当她知道对面这位是真正的顾倾以后,在亲热上反而更增加了羞耻感。毕竟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的顾姐姐, 是那种她什么傻样都见过的人。尤其唯安想起自己的“甜甜猫限量版”还在顾倾的包里的时候……
顾倾亲了亲唯安的唇瓣,轻声说道:“别生气了,你要不要?”
“要……要个屁啊——”唯安第一个字出口就被按倒在车座上, 她手忙脚乱地要推开欺身而来的顾倾, 顾倾抓住她的脚腕,盯着她莹白的脚脖子眼神暗沉,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唯安被攥的太紧, 脚腕收不回来只能按住中间的裙子聊以遮挡。
顾倾:“我说……要不要试一试绑——唔唔……”唯安猫儿似的一弓腰弹了起来伸手捂住了顾倾的嘴。
顾倾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眼。
唯安面红耳赤还眼泪汪汪, 嘟着嘴唇,看起来楚楚动人要多好看有多好看:“顾倾!你刚刚就是为了扒我裙子吧!收买医生根本不需要脱|裤子你当我傻吗!”
顾倾被捂着嘴:“那女怀不是脱惹……”(那你还不是脱了)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唯安瞪眼:“……你混蛋!”顾倾抓住她乱动的手:“别闹,好好的。”
她把唯安堵在角落,双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好啦, 不生气了,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唯安“噗嗤”笑了出来, 却忽然笑着掉了眼泪。
“噢不哭了, 乖……”她像很久以前哄唯安一样跟她额头相抵, 只是此时情愫已生,花藤生根绕缠纠葛,人生白驹过隙, 今非昔比,久难释怀。
“我、爱、你——”顾倾贴着唯安的鼻尖,好看的唇角弯起,胸腔微微震动。
唯安睁大着眼,长睫颤抖,她的心跳在空气中都清晰可闻。
究竟要远隔多少年的岁月,才能听见一声闷响的爱意,而我也来到树下,从此情种发芽,满树开花。
隔了很久很久,顾倾听到一句,声量犹如小猫的轻声呜叫,又甜又痒:“……我也爱你。”
顾倾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y-in影覆盖下的唯安,她红着脸眼神也羞地躲避。
她深吸一口气:“果然还是应该绑起来试一次。”
唯安:“等等……诶!!!”
……
“好了,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来……”
唯安趴在枕头上抱着松软的枕头推开顾倾试图靠近的脸:“走开——不要你吹,又想干什么?”
她眼圈还红着,连带着小巧的耳朵和白皙的脖颈上颜色也泛着好看的粉色,只是脖子上和手腕上有一些似乎是绑绳的擦伤。
粉里透红的擦伤存在于她脂玉一般的的肌肤上,唇齿贴上去 y- in |糜而性|感——至少在顾倾看来简直是令人血脉喷张。
不过唯安不让她再像条大型犬似的亲亲舔舔,顾倾只好作罢,坐在一旁梳头发。
唯安转过头,脸颊被枕头挤得变形,但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顾倾梳头发的样子,这画面连起来看莫名可爱。
顾倾的余光注意着她,终于笑道:“没有人说过你像小猫吗?还是那种……”她扎起长发走到床边宠溺地点了一下唯安的鼻子,“野的时候不回家,非要被人拽着才肯趴在身上喵呜喵呜撒娇的那种。”
“我才没……”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野猫!”顾倾扑上床压住她,两个人笑着闹作一团。
唯安腰实在有点酸,或许是昨晚真的有些过了,她和顾倾都不提起接下来的安排,但却都同时起床穿衣,梳妆打扮好。
顾倾强烈要求给唯安梳头发,正抢到梳子才把人按住,老管家便前来敲门:“大小姐,xx肿瘤医院赵医生打来的电话,找您的。”
顾倾只好把梳子悻悻地递回去,打开门接过电话。
里面传来有些熟悉的女声:“是顾小姐吗?昨天你拿走了医院的一袋血袋,需要你尽快来缴费。”
“……”顾倾扶额笑了,是昨天那位放弃了五百万的医生,她只好对这位“铁面无私”的医生承诺一定会去缴费。
唯安和顾倾坐在豪车里,隔板上的液晶屏播放着林玉莹留下的u盘里的一段视频。
其实那几张文件顾倾和唯安看过了,是林玉莹和顾豪的离婚协议书,里面写明了林玉莹自愿放弃物质上的一切财产,净身出户,只要求把女儿顾唯安的抚养权给她。
而那个u盘里除了这段视频以外,还有几个文件夹,里面全是照片,每一张照的都是写满账目的纸页,加盖着顾氏集团的公章。
每张照片的背景是一张似乎很大的办公桌,胡桃木的颜色,许多镜头比较远的照片右上角都会出现一个杯子,右下角会出现一支钢笔。
联系到这是顾氏集团的账目,唯安推测背景应该是顾豪的办公桌。
林玉莹临走留给她最后的遗物,则是她亲生父亲偷税漏税做假账的证据。
林玉莹这个女人,情深义重,但她却骨血刚烈,文件里还有林玉莹亲手做的详细的名录,甚至详细到唯安几乎已经能确认这个女人曾经一定想过无数次去上诉,揭露这一切。
但一场本并不应有的感情折磨了她一生,林家骨血嫉恶如仇,她哥哥林玉堂到如今依然是d市乃至全国闻名的检察官,到头来她最终还是败于感情,不敢亲手去揭发自己所在乎的人。
u盘里剩下的这唯一一段视频,只有段段的十分钟。
镜头开始是黑的,三四秒过后能看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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