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间和爱莲一起练习合唱,夜晚时就来个三人合奏的x爱交响曲,直到我母亲在一个星期之后从国外回来为止。
我们三人搞在一起时,就像是一个电插头,对着两个插座。不!应该说是对着六个插座才对;口、阴|丨穴、pì_yǎn洞!我交替地轮流戳干着爱莲和惠琳,常常尝试以最极端的方式以达到xìng_gāo_cháo,她们亦非常乐意地配合。
这一段跟爱莲和惠琳享乐的时间虽短,却也非常“充实”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碰见过她们俩。然而,却偶尔会在电视影幕前,看到她们俩的演出;就好比如在几年前播放的“环珠xx”她们就有那么一小段的宫女演出。
爱莲和惠琳所下的苦心和努力,究竟是有了少许的回报。演的虽然都不是什么领衔的角色,但毕竟是成为了艺人,并且继续往她们的梦想前进。然而,最重要的是,她们至今都还在一起……
50 变态的干爱
今天有点不同,平时八点还赖在被窝里的我,竟在早晨六点未到就跃起床来了。因为今天将是我首次和这位在我读高一时就互相通信的笔友见面的日子。她叫依君,住在南部,和我一样都是十八岁……
我和依君约好了九点在火车站前碰面的。看了看表,离接她的时间还早呢!
我伸了个懒腰,推开门,先去上个厕所。
每次握着我那话儿时,总是在心中暗自得意。这个陪我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战争”的大钢炮,说不定在今天又能勇战沙场了。想着,又走回房里,拉开了抽屉,拿出依君前两次写来的信。
最近一年的通信,我都尽写着一些挑逗性以及入骨的yin秽文语。依君起先有些反感,还似乎和我反了脸。但后来也就慢慢的接受了,并也开始回写着类似我手法的信件。她有时写着自己如何地把小黄瓜插入阴沪里自蔚、有时又会形容要我如何以某姿式来干chā_tā。每次看她的来信时,我都会不禁的打起手枪!
我此刻就一面重读着她的信、一面使力地摇晃着我露出睡裤外的膨胀rou棒。
依君恍然就光裸裸的站在我面前,以她的大|丨乳丨不停的摩擦着我的脸。我闭起双眼,越摇越快,在快达高潮之际,房门的敲打声竟在我耳边响起,使我吓了一大跳,宝贝也惊得缩了起来……
“谁啊?一早八早就敲打我的门!”
我生气地喊问着。
“是妈啦!臭小子,除了我还会有谁?”
妈妈没好气地说着。“喂!阿庆,你不是说你的笔友今天会来我们家住上两、三天的吗?”
“是啊!我待会儿就到车站去接她啦!”
我回道。
“妈妈现在要回公司了,要我送你一程吗?”
“不了!现在还早,你自己先走吧!我待会自个儿去就行啦!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苦笑着说道。
被妈妈这么一搞,连自蔚的热火也熄消了。唉!还是先去沖个热浴,早点出们去,也好在接依君之前找点早餐吃……
在车站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连火车头影都没看到。问了几次的询问处都只是说“快来了”又过了五分钟,火车这才缓慢地推进而来。
我等着、等着,面对下车来的搭客们,不禁地踌躇起来。我老是催促依君,要她寄照片给我。她却推说什么保持神秘感的友情才会长久的鸟话。唉!美的话要多长久都无所谓,要是长得“爱国”那就……
嘿!终於看到一个穿黄恤和白色短裤的少女。那是我们约好互相都穿着一样颜色的“情侣装”没错,就是依君!她的t恤上还印有她最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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