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辉的手臂还包扎着伤口,脸上表情严肃可靠。
太子殿下不答,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却犹如寝殿中的宫女见到英俊的管侍卫时一样,染了胭脂。
管辉上前一步,见他惊地后退,凝眉问:“殿下可是身体不适,臣请太医来可好?”
太子方说:“不必,今日孤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说着他转身走回床边,正欲喊贴身太监进殿伺候,却不料管辉胆大包天地走上前来,“殿下,一事不烦二主,臣为您更衣。”
太子殿下转身便撞入他宽厚的胸膛,过近的距离顿时让他想起当日这个狗奴才的轻薄之举,面上蓦地通红,踢开鞋钻上床去,闷声说:“不必,跪安吧。”
可等了两息时间却没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
太子殿下睁开眼来,却见管辉俯身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说:“殿下穿着常服入眠,恐怕不合规矩,臣既身为您的师傅,如何能视而不见?”
他说着便伸手拉扯他的腰带,太子殿下吃惊,张嘴欲呼却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反而压低声音呵斥道:“管辉,你好大的胆子,孤让你退下!”
管辉忽然一笑,随即将要坐起来的太子压回枕上,太子殿下要打开他却发现他压着自己的竟是伤臂,一犹豫便失了先机,恼怒地瞪着他。
管辉又笑了声,低头:“殿下对臣亦有情,为何不敢承认?”
太子殿下大怒,张嘴便要喊人将这个大逆不道的狗奴才拖下去,声音刚出口却便被人封住了。
他大惊地睁大眼睛,边扭头挣扎边抬腿踢他,却完全不是管辉的对手,连腰带都被抽开,衣襟也被掀开。
太子殿下眼神中带了些惊慌,张嘴欲骂,却被管辉趁机而入顿时出口的声音也被搅碎了,他长睫毛颤抖,眼睛里与其说是盛怒更多的是无措和惊讶。管辉将他抱起来,一件件华美的外裳被他解开,丢下床去,只留下单薄的明黄深衣。太子殿下复又挣扎起来,管辉一边解他的衣裳,一边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
太子殿下被他火热的唇舌惊得瑟缩,一边挡他的手,眼睛s-hi润地说:“住手!”
“殿下,成全了微臣吧,殿下……”
“放肆!”
太子羞恼,却不知为何竟没有退开他,反而任由他掀开自己的衣襟,亲了上去。太子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抱住眼前肆意妄为的男人,却——
嘭地一声,殿门突然被踹开,一身华服的太后破门而入。
太子大惊,推开管辉滚下床来。
“父皇,皇祖母——”
“你,你!”原本不信太后所言的皇帝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忍着咳嗽胸口发闷。太后见他脸色铁青,又看看衣裳凌乱的太子殿下、跪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管辉,还有身后这被惊得跪下来只恨自己不存在的目击宫人,勾了勾嘴角,随即冷色道:“还不给哀家滚出来,成何体统!”
说着,挥袖离开。
……
“cut!”
苟梁擦了擦嘴上的s-hi润,拢了拢些微凌乱却未曾敞开的戏服——在剧本里,原本他可是要露出大半胸膛的,当然了,在剧本里也没有二吻、舌吻这回事,只是纯洁地扯衣服而已。
“郑导,怎么样?”
苟梁走上前去看回放,不知怎么耳朵有点热。
郑导觉得效果很好,镜头更透露出几分唯美和欲盖弥彰的真情,他只是在想衣服未曾被撕扯开,会不会对后面的戏份有影响。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来,看见跟在苟梁身后的贺崇烽,他扬扬手说:“阿烽,你觉得这样改更好?”
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到苟梁多一寸肌肤的贺崇烽:“嗯。否则以太子明晰厉害的x_i,ng情,若未表现出对管辉动情,大殿之上不会那般维护他,而在被太后折辱警告之后,也不会哪么快就接受管辉的示好,同他在一起。”
郑导还在琢磨,编剧已经忍不住说:“导演,我觉得这样改很好啊,多自然,多——咳咳,辛苦阿烽了。”
有这么一个镜头在,这票房都不愁卖不出去了!
编剧没把这话说出来,却只差没写到脸上。
贺崇烽接着说:“我的理解是,管辉现在对太子已经不出纯粹的利用,应当也掺杂了一些动心。恰当地表现出一些情不自禁,一方面能够让管辉这个角色的矛盾x_i,ng更加立体,另一方面,则是让管辉为太子驯服铺垫。那时他明知后来太子对他恨和利用多过爱恋,却仍然选择走入陷阱,这里头应该也有一丝心甘情愿的成分在。”
经过牛晴的协商,管辉这个角色戏份多了一些,同时身份背景也做了一些改动。
仍然是被先帝所杀的元帅之孙,但管家成为和开国皇帝并肩作战的兄弟,也有望被拥戴但最终因为情义退居二位变成了一字并肩王。
而管辉也知道当年陷害家人的罪名是太后及其亲族在背后主导,他仍然接受太后的抚养和利用,假意迎合,其实是为了进宫行刺杀和谋反之事,要将这天下江山改名换姓——先帝不是担心管家迟早要谋反所以先下手为强吗?他就反给他看!
所以他进宫不仅仅是来骗取太子的感情这么简单,他更有野心,更有魄力,也更有手段。
如此一来,当他最后为太子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社稷,甘愿为他赴死,放下仇恨,谁又能说他不爱太子呢?
可以想见,这部电影上映会赚得多少少女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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