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嘛?”蒋灼凶巴巴着一张脸,疤痕越发的狰狞。
“睡觉啊,我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祁忌贴着外侧躺下,扯过蒋灼的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打了个哈欠,“睡吧,我第一次进监狱,有些刺激大发了。”
你还刺激大发了?我才是大发的那个人好嘛!
蒋灼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脚丫子还没动便被祁忌一个熊抱裹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咂了咂嘴唇:“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五秒后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蒋灼很头疼,不仅头疼可能还发了烧,全身都要烧着了,掀开被子如入冰窖,盖着被子又如入火堆。
等了十分钟后他想明白了,不是自己发烧,是自己身边睡着一簇火苗,而且火势越发旺盛,直烧的他全身通红。
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蒋灼的大个子根本伸展不开,他想要起身在祁忌的床上睡,不知为何有这个心思的他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使劲都移动不得地方,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
借着外面昏暗的灯管看着祁忌长长的眼睫毛,睡着的他看起来分外的可爱乖巧,蒋灼无所觉的嘴角上扬,宠溺的笑了笑,算了,就这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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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蒋灼是在地上醒来的,醒来时迷迷瞪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睡觉不老实的习惯,直到看到自己床铺上成个大字型躺着的祁忌,蒋灼的太阳x,ue又疼了。
监狱内传开了,西区黑龙帮的老大看上一刚进监狱的小子,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便从里到外吃了个遍,而至于这小子的有什么能力使得禁欲良久的老大终于开了荤,见过的犯人们都说一个字“嫩”,长得细皮嫩r_ou_,一张俊俏的脸蛋,若看外表会以为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蒋灼自此以后身边有了个跟屁虫,吃喝拉撒睡的距离绝不超过一米,单身三十多年的男人起初被烦的不得了,每每夜里睡不着时只想伸手掐死他,然而每次有这种想法时心中便一阵绞痛,就好像从此失去了什么再也回不来似的喘不过气来,三四次后也就放弃了这种心思,默默承受着,直至习惯了,有时候距离远了或看不到时还会去找。
蒋灼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叫做‘看不到祁忌就会疯’的病,而且还逐渐的走向病入膏肓的趋势。
监狱内的每日例行劳动是强制性的,蒋灼虽然可以享受例外开个小差,但不代表祁忌这个第一夫人可以,不过这种劳动对于祁忌来说不仅枯燥无味,反而能自娱自乐的玩的痛快。
这日,狱警们照常进行劳动分配,洛警官对队首的蒋灼小声嘀咕:“豹子在断壁那等你,好事儿,自己去,别带着你那小媳妇儿。”说完还 y- in |笑了两声。
蒋灼点了点头,看了眼旁边一脸兴奋等着安排劳动任务的祁忌,想了想觉得媳妇儿这个称呼貌似还不错。
豹子是东区黑豹帮的头子,监狱内排第四,除去第一二位死亡,第三位是南区天虎帮的老大,但是较少活动,活动频繁的豹子在犯人堆里可以说的上是称王称霸,不过对蒋灼蛮欣赏的,倒是从未主动惹过什么麻烦,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想着他。
“十一来啦,来来来,这是从外面弄进来的猫屎咖啡,我嫌这个味儿冲,你尝尝,喜欢就都给你了。”豹子招呼蒋灼在他身边的大石头块上坐下,石头块的上层已经被磨平,与石凳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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