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结婚的那种关系。”
祝拾肆的坦白让成雅兰略微吃惊,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反正你要把握好分寸,在你跟颜羽解绑之前,要是你和方听的事曝光了,你会倒霉,不光是粉丝流失,你和颜羽的捆绑资源全部都要撤掉,而且穆笛是靠着组合才有综艺上的,你俩如果人气大滑坡,穆笛肯定完蛋……”
成雅兰讲完一大堆,发现祝拾肆的眼睛定在她的指甲上,动都不动一下。
“走什么神?我给你说的都很重要。”
“你知不知道秦道久?”祝拾肆突然抬起了头。
“嗯?”
“秦道久,你认识吗?”
“我听见了,”成雅兰冷冷地打断了祝拾肆,“不要去招惹我们惹不起的人,记清楚。”
不要去招惹我们惹不起的人,祝拾肆回味着这句话,一路上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保姆车开往穆笛所在的医院,为了缓和气氛,郭惜打开了车载音乐,见祝拾肆并不抗拒声音,她小心地开口:“肆哥,最近你进了剧组,我就像失业了一样,无所事事,你还是多安排些任务给我吧。”
“《假假》剧组里的事务很简单,我可以自己解决,”祝拾肆有些心不在焉,“而且在幸海,你一个女孩子跟过去也不方便。”
“那我可以帮你做这边的事呀,比如打扫打扫房间,送送花什么的。”
“送花……”
祝拾肆的目光凝聚了一下,又慢慢散开了,自从开始拍摄《假假》,他就没有再给叶恺送过花,现在想起来也没什么心情给他送。
“这些事你也不用管。”
“嗯……”
郭惜默默地点头。
到了医院,穆笛是清醒的,祝拾肆进去的时候,他正看着窗外发呆,仅凭脚步声便判断出了来人,在还未回头之前就已露出了微笑。
“小笛,感觉怎么样?”
“手已经不痛了,就是小拇指不太灵活,”穆笛把左手放到祝拾肆面前,任他观察,“我看了上午的发布会,对不起你们,都是我闯的祸……”
“要说对不起的人不该是你,我会帮你请律师,让你爸还有那个姓秦的亲自给你道歉。”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决定和穆诚友断绝关系,”穆笛垂下头,左手缩回了被子里,“至于秦道久,如果他再逼我,我大不了一死……”
“胡说,别这样想,总会有办法的,现在是法治社会。”
不知为何,祝拾肆说到法治社会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底气,他清了下嗓子,继续道:
“哼,我那天在病房外看到他就觉得这人不是个好东西,后来发现我的直觉真准。”
“……他来过医院?”穆笛的脸色变白。
“嗯,颜羽说那晚是他把你送来的,不知道他又在计划什么y-in谋,”讲出这句话,祝拾肆有些后悔,心想赶快转移话题,于是把准备留在最后说的事提前拎了出来,“我们不怕他,我这里有一千多万,先应付过去,之后再慢慢收拾他。”
穆笛凝视着被子上的皱褶,下唇细微地抖动着,没有回话,祝拾肆也没说话,静静地坐在旁边,给穆笛一些消化的时间。
“我怎么能用你的钱……”许久之后,穆笛浅浅地哽咽,肩膀不停颤抖,随之哭声渐大,泪珠一颗一颗滚向堆叠的被子上,“他要怎么才肯放过我?我连死都死不了,他不让我活,为什么连我死去的资格都要夺走……”
心电监护仪的报警声将护士引了进来,在不能让患者情绪激动的命令下,祝拾肆被请了出去,离开的时候,穆笛肚子前的被面已经完全被眼泪打s-hi了。
回到保姆车上,祝拾肆的情绪比来时更低落,郭惜把车开出两条街,他才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问穆笛,不过就算问了,穆笛也可能不知道答案。
那张偷拍照是谁发给他的?
祝拾肆回拨过短信截图里的号码,是空号,按照拍摄的角度推算,拍照的人应该就在停车场,再加上卖料给竞争对手这个关键信息,祝拾肆初步锁定了一个目标。
“肆哥,明天你要回剧组了吗?”
“不,”祝拾肆关掉手机里的图片,看向前方,“明天我要找人算账。”
*
第二天,雷傲正在办公桌前盯着文件发呆,推门进来一个人,他晃眼一看,不由地面露喜色,脱口而出:“卿风……”
“看清楚了,谁是卿风?”
祝拾肆漠然走近,雷傲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收起了痴痴的表情,也板着脸道:“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卿风在哪里?我找他有事。”
“这是你跟我说话该有的态度?他在哪儿关你什么事?”
“好,那我换个说法,”祝拾肆不屑地哼笑,“影人之夜,卿风借口去卫生间,事实上他去了哪里?是不是靠海的那个停车场?”
祝拾肆咄咄逼人的态度跟卿风口蜜腹剑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雷傲眼前忽然闪过那晚在停车场打卿风的那个耳光,不知为何,此刻他的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我他妈怎么知道?别在我面前晃!给我出去!”
雷傲的吼声引来了秘书,祝拾肆看了他两眼,突然失态的模样不像是装的,或许他真的不知道?
祝拾肆半信半疑地被秘书请下了楼,巧的是刚出电梯,一个人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正是他要找的卿风。
“你爆了!”“你偷拍我!”
“你说什么?”“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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