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这就生气那我也太小气了。对了,柳兄是怎么知道我会吹笛子的?”
“哦,还是有一次偶然听王爷提起。古兄德才兼备,我实在自愧不如。”
古道心轻笑,“柳兄过奖了,这哪里就算的上德才兼备了,跟柳兄相比还差得远。不过我本来以为能见到王爷的,可惜了。”
“古兄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王爷吗?还用在乎这点时间?”
“说句让柳兄见笑的话,这天天见也没有见腻的时候。我时常想,我跟显章的相遇和相知,听起来就挺……巧合的,当初如果不是我在乡下受排挤,苦于无生计,也不会冒险上山抓蛇,就更不会遇到受伤昏迷的显章,这就是缘分吧。”
柳纯微笑,“我倒是很好奇,以古兄的本事,又怎么会被逼迫到没有生计的地步?若说人的习性转变那也是有的,可能从前性格软弱,但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就变得坚强了。不过当时古兄才被逼的去上山抓蛇,怎么就有胆量去救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更别说这陌生人还有伤在身,你当时就不担心他会是什么歹人,救了他有可能对你不利?”
古道心眼角一抬,怎么感觉柳纯是在试探他?
“我这人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心软,总想着这也是条人命,不能见死不救。不然我和那些欺负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而且那种时候,也由不得我想太多。人命关天嘛,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谁救人还能慢悠悠考虑着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柳兄会如此吗?”
柳纯摇摇头,“我没有古兄的经历,还真说不好。不过我对王爷忠心耿耿,如果是王爷受伤的话,那我就算豁出命也一定会保护王爷。”
“柳兄能从实际出发是好的,不过如果我是柳兄的话,真要与王爷一同遇险,那我一定会想办法赶紧躲起来,毕竟柳兄不会武功,真要到危险的时候王爷还要顾着保护柳兄,如此便是险上加险。”
柳纯低下头,“古兄说的是,在下不会武功,实在惭愧。若是古兄,必定不会拖王爷后腿,还能助王爷一臂之力。”
古道心眉梢动了动,看柳纯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得以为是自己欺负他了呢。
“柳兄多虑了,王爷也会考虑到柳兄的行为,必然不会让柳兄轻易涉险,只要柳兄自己也多加注意就好。”可别像之前陆熠景设宴的时候似的,明明自己不会武功,还偏偏要给他挡着。虽然当时从柳纯的角度来说就算后面中剑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到底要修养好一阵子,自己也会欠下个兄请。
古道心也不是不知好歹,但有的时候有些帮助,确实还不如没有。还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帮助,那就更不必说。
晚上,古道心直接去了侯府。苏方也正好从外面回来,一看见古道心不由自主地笑了。
“道心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有种看你一眼就少一眼的感觉!”
古道心:“……咒谁啊你?”
“我不是在咒你,你不是已经在选宅子准备搬出去了吗?那不是看一眼少一眼?”
“扯!就算我搬出去了你也可以去我那找我啊!会不会说话!”
“好好好!是我不会说话,别生气!哎,你今天怎么一回来就直接回侯府了,往常不是会先去王府找王爷吗?”
古道心坐下来,“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儿?”
“你对柳纯了解多少?”
“你之前问过我。”
“有没有更详细的?”
苏方挠挠头,“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柳纯和显章的事。”
“那我哪能知道啊,要不是因为你,我都不知道他跟王爷认识。我对他的了解可能还没你多呢,就只知道他是孙大儒的得意弟子。你要真想知道,那还不如去问陆东或者莫廷。”
古道心没说话,苏方看着古道心为难的样子直皱眉,“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啊!”
“我总觉得柳纯对我好像……有些敌意。”
“不会吧,他可是王爷的人,而且我看有几次他跟你相处,挺好的呀,虽然话不多,但态度还是比较友善的。再者你忘了之前陆熠景设宴,安排那个舞剑的意欲对你不利,他当时也是护着你的。”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有些拿不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王爷的人,而且也帮过我,我早就可以确定了。另外,去年在才情阁,他是有意帮我,但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他扑过来的方向和速度,我可以确定,即便你没有出现,他也顶多受个轻伤,我倒是会受重伤,死不死还两说。”
苏方神情严肃起来,“那你怀疑他是在作假,是故意在王爷面前表现得对你好,但实际上却对你很有意见?”
“还不能确定,不然我也不会想问你。”
“这种事还是确定一下为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别关键时候被自己人给算计了。这样,你要是觉得不方便,那我把莫廷找来,你问问他。莫廷很靠谱的,他肯定不会说出去。而且他知道的可能比陆东知道的还多。”
“现在去约人?”
“这时候约哪来得及?”苏方得意一笑,“还好我早就跟莫廷说好了,今天c,ao练完之后他就过来找我,我请他到养生楼放松放松。”
古道心一笑,“养生楼?我以为你们要去也是去雀馆。”
“我倒是想去,但是莫廷不行啊,王爷定的规矩,凡是军中人,嫖、赌均不可沾。麻将虽然是新兴玩儿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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