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舟渐渐被江景元温柔如水的吻,吻得失了方寸,如果时间可能停留,他也愿意永远沉沦在此刻。
然而天公总是不作美。
“叩叩叩——”
打破气氛的敲门声响起,徐水舟小脸通红,悠然睁开那双饱含□□的眼睛,慌张地推开江景元。
江景元舔了舔唇边那抹甜蜜,语气冷淡地问道,“什么事情。”
“江大人,其木德来了。”
黄裕站在门边有些木讷的回道,一方面他很崇敬江景元,令一方面他又很纠结三天前江景元跟其木德的交易。
他们在边疆数十年,为的不就是家中的妻儿能够过得好点,可是如今江大人用国内为数不多的盐去换取无用的奶,这让他的心里有种不舒服感。
“知道了。”
江景元黯淡下柔情蜜意的眼眸,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在躲在一旁双眼红彤彤的徐水舟脑门上温柔地弹了一下,“我先去忙了。”
“嗯嗯,快去吧。”
徐水舟耳尖都是通红的,用烧得滚烫的双手推着江景元往门外走,恨不得给钻地缝里去,真是丢死人了。
为什么每次亲热的时候,都会被人恰好碰到。
所以老祖宗说,白日不可宣 y- in 是正确的。
看着江景元出了门,徐水舟这才无奈地在房内的柱子上撞了两下,他发誓下次再也不沉沦在江景元的温柔攻势下了。
江景元被黄裕一路领到其木德面前,两人互相见礼后,就直接切入主题。
其木德,“江大人,我们大汗非常欣赏你的胸怀,愿意与你结这次交易。”
恐怕这三天你们就没有闲着,去我要的那些地方四处侦察过,确定对你们没有用才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的吧。
江景元在心底冷笑一声,脸上却不动任何声色,“感谢大汗的理解,那之前那份茶叶的契约我们就此作废了。”
“作废、作废。”
其木德答应得极为爽快,在江景元这儿买不到茶叶,还可以跟大明的其他商人买茶叶,但这盐却是万万买不到的。
其木德将茶叶的契约归还给江景元,又与江景元从新写了一份契约,顺便将大汗给的国书给江景元。
国书上写着江景元指的那些地以后都归大明朝了。
他们草原人不像大明朝人对土地有多么的热衷,反正他们大多数都是游牧,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不像大明的人死守着一个地方不挪窝。
“一个月后开始实行怎样。”江景元捏了捏几枚茶叶放在自己的杯中,看着黄裕给自己倒上滚烫的热水,泡开杯中的茶叶,倏尔展露出一个笑容来。
就连其木德都忍不住看呆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江景元笑得如此轻松。
“行的。”
有契约在其木德也不怕江景元会毁约,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罢了,他们还是等得起的。
互市的事情一谈拢,牛养城的城门总算是大开了,草原部落的人可以进来随意交易,大明的商人也可以去草原部落做生意。
但此刻的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在为江景元鲁莽行为进行谴责。
“荒唐,荒唐,这江景元是在拿我大明的国运作筏子。”
“陛下,此等事情绝对不能姑息,不然以后这江景元还不知道有多猖狂。”
“老臣担心的是,要是这草原部落的人都过来换盐,别看一百斤奶挺多的,可据老臣得知,草原部落的百姓,一家人都要喂上上百头的羊,牛也差不多有几十头,一头羊每天差不多就能产奶三至五斤,百斤的羊奶,一户人家岂不是一天就能换上好几斤盐,长此以往,我大明百姓还有盐可食之。”
就连朝堂上一般负责看戏的左右丞相都跳出来说话了,上次江景元闹那出他们没有出来是因为他们也想看看江景元的本事。
可这次江景元做的太过份了,完全就是不记后果,就算是顾仁怀也保不住他了。
天子这时却沉默了,如果往日他听见左右丞相的话,这件事情就该盖章定论了,可这一次他有些犹豫。
因为在收到弹劾江景元的奏折前,他收到了一封江景元写来的密信,信上只有三个字——相信我!
就是这三个字,让天子内心摇摆不定,迟迟下不了决心。
江景元这个人很有一股邪性,做事放荡不羁,甚至是有些狂妄,但人胆大心细,喜欢出其不意。
这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可就连自己的左右丞相都出来说话了,到底要不要相信呢。
满朝文武还憋着上一次被江景元坑钱的戾气,这口气是无论无何也咽不下去了,而今见江景元如此放肆,肯定要抓住痛脚往死里怼。
人群中顾仁怀一脉的人,也纷纷向顾仁怀投去询问的目光,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位小师弟求情。
顾仁怀压了压手,让他们稍安勿躁,江景元如此做肯定有他如此做的目的,他相信江景元不是那等任性妄为的人。
天子摇摆不定的时候,目光落在淡定的顾仁怀身上,顾仁怀这人他还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明着想要把儿子交在他手中,此刻见他如此淡定,眉头倏尔苏展开来,罢了,相信江景元一次。
且看他这次又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江景元处理完事情,高兴得正准备去找徐水舟,却在房间中没有找到,最后还是靠近厨房的屋子闻到一股奶味,推门走了进去。
却看见撅着屁.股,蹲在两台真空机旁边,正鼓捣着的徐水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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