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话一出,温家成了家风不正之家,不过支持周瑞的人不在意,跟随温老太爷的人也不在意。等周瑞登基,温家今日维护之情他定然是记在心里的,到时温家的大门仍旧不是谁想入就能入的。
周瑞同温时靖起身,而秦南仍旧跪着。
他这次是打算和周瑞死磕到底了,周瑞走回座位刚刚坐下,秦南又说他为人小肚j-i肠,遇到一点喜事便沾沾自喜,私下还前往春风楼一度春宵,周围莺莺燕儿不说,还在里面大放厥词,要迎一窑姐儿入宫,实在是不具备成为太子的能力。
这样的人若为太子,那大周危矣。
周瑞被秦南这直白的话说的脸都红了,他这些日子是有点春风得意,行事略带几分荒唐。但他去春风楼时带着的都是自己的心腹,连温老太爷和温静娴都不知道,这亲老头子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温老太爷一看周瑞的表情,就知道这事为真。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明白了此时秦南发难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能把周瑞的事查的这么清楚,唯有皇帝。
秦南突然选择此时发难,也是皇帝的意思。看来立周瑞为太子的传闻之下,皇帝是真心不满意周瑞的。
不过温老太爷并没有放弃,他朝文武百官中看了一眼。只见礼部侍郎站起身朗声道:“大皇子这事虽然做的有些过了,但圣人言,食、色、性也。大皇子身为天潢贵胄,府上本就红颜知己无数,偶然在外这么红袖添香吟诗诵词一次,何须这般责备。”
如果不是对皇帝心存畏惧,礼部侍郎还想说,皇帝自己在女色上不也是荒唐的很吗,拿这点说事,这不是在说皇帝行事有问题吗?
礼部侍郎心里有些感叹,他要是林锦文的话,这话估计直接就说出来了。只可惜,他不是莽夫,考虑的事情很多,不能随口妄言。
“礼部侍郎这话就差了,大皇子府上那都是身家清白之女,你这是在拿青楼女子和她们比了?”秦南不屑的说。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礼部侍郎说道,周瑞身边温静娴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拿青楼女子和她比,那些人也配吗?
礼部侍郎还准备拿些典故反驳秦南,秦南已经不想搭理他了,他道:“皇上,微臣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也并非要求大皇子成为圣人,但大皇子行事这般荒唐,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再者,大皇子还有残害兄弟之嫌。”秦南一脸愤恨飞快道:“当初皇上刚刚看重四皇子,四皇子便在兽房遇险。那一直看守兽房之人刘忠,乃是罪臣之后,又是贤妃娘娘派进去的,此事最终不了了之。贤妃娘娘如果不能洗脱嫌疑,那大皇子何谈成为太子?”
时隔这么多天,周容再次听到兽房二字,他浑身一僵,被那猛兽撕咬的疼痛瞬间撅住了他的心脏,他自从那之后,人已经被废,日日夜夜噩梦缠身。
以往他并不知道还有此事,此刻乍然听到秦南这般开口,他人不由的站起身目光直直的盯着皇帝身边的贤妃。
周容现在人极为y-in郁,看人时目光沉沉,眼神同毒蛇一般盯着贤妃。
周容的动作很突然,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在看到他神色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目光扫过他空荡荡的衣袖时,心底更是无故发寒。
周容尽量按耐住心底的怒气,他走出身道:“父皇,儿臣……儿臣……”他说了两句儿臣,仍旧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他闭了闭眼,抿嘴不言。
林锦文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些,周容y-in郁面容中还带着些许稚气,但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沉默寡言默默无闻的小皇子了。
此时说话都用上了心计,现在的他越是什么话都不说,越显得无辜可怜。
有些话虽然不好听,但弱者在某种时候真的能引起众人的同情,不管他人愿意不愿意。
周瑞慌了,他站起身急切道:“父皇,儿臣没有,四弟受伤的事和儿臣无关。”
温老太爷再次在心底叹气,贤妃这时站了出来,她平静且有力的说道:“皇上,当初的确是臣妾一时疏忽才导致此事的发生,臣妾一时受到欺瞒,并不知那刘忠仍旧心纯怨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臣妾无话可说。只是大皇子当时年幼,如何能够得知刘忠日后所作所为,秦御史若是有证据证明是本宫所为,本宫愿一力承担所有后果。”
贤妃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一方面在为自己开脱,一方面又说了,即便是查到了证据,也和周瑞无关,都是她的错。
贤妃此时也明白了,皇帝根本没有打算让周瑞成为太子,所以才有此刻荒唐的一幕。
这时皇帝身边的元宵开口了,他道:“皇上,你命奴才查的事,奴才都已经查清楚了。有人可以证实,兽房之乱前,刘忠曾给贤妃娘娘写过一封信。信上说,为了感激贤妃娘娘多年的栽培,他愿意为贤妃娘娘和大皇子除掉任何障碍。”
元宵一开口,王尽安的目光就集中在了他身上,王尽安心想,元宵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成了皇帝的心腹了?他事先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难道他真的是老了吗?
皇帝挑眉道:“哦,真有此事。”
元宵道:“请皇上准许奴才请出证人。”
元宵请出来的证人,一个是兽房的小太监,畏畏缩缩的,几乎不敢抬脸,他只说自己稍微识得几个字。刘忠当初写的信很长,他看了两眼,记得个大概。
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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