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文自然清楚顾轻临的这点小心思,他笑了下,眉眼弯弯,很是好看。
三七推门而入后低声快速道:“少爷、少主君,老爷病了,院子里正请大夫呢。”
顾轻临听了这话忙道:“打听到出什么事了吗?”
三七神色有些为难,道:“据说是突然晕倒了。”
林锦文一听三七这话就知道,林松仁这病在外人眼中只能是被气的,还是被他给气的。他面上半分情绪不露,对着顾轻临道:“父亲院子里下人一向嘴严,三七能打听出什么,咱们过去看看就是了。”说完这话,他面露迟疑之色道:“要不我自己过去看看,你在院子里等着。”
顾轻临摇头拒绝道:“父亲病了,我也要过去看看的。”
林锦文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那提议会被顾轻临拒绝,但他还是提出来了。
在任何人眼中,他都可以是个混蛋,但顾轻临却要一直是个识大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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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仁被安置在梅氏的院子里,他们去的时候大夫正在把脉,林老夫人、梅氏、林文眷甚至林文秀都已经在了。
林锦文和顾轻临走进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们看去,又同时错开。房内一句话都没有,寂静冷清的很。
梅氏在默默抹眼泪,林老夫人脸色y-in沉,一脸烦恨。
林锦文对他们的态度完全无所谓,他甚至还亲自给顾轻临搬了个椅子让他坐下。
说来在场的人除了林老夫人在坐着,其他人都在站着。林锦文这一番动作又太惹眼,实在是拉仇恨的紧。
林老夫人眼睛眯了眯眼冷笑道:“你父亲病了你不着急也就罢了,倒是挺心疼自己夫郎的。也就是这京城的小哥娇贵,想我当年生孩子时,白天还在地里伺候庄稼呢,晚上还是轻轻松松就给生下来了,没人伺候日子不也这么熬过来了。”
顾轻临因林老夫人的话愣怔了下,林锦文直接扶着他往椅子上坐,顾轻临便垂眸顺势坐下后。
林锦文这才一脸冷笑的回望林老夫人道:“祖母这话说的,俗话说得好,一方山水养一方人,祖母当年过这日子,祖父后来不也补偿了吗?现在祖母过的可是穿金戴银而不是下地干活的日子了。祖母心中对往日种种不平,那都是祖父没让祖母你过的舒坦,这些我们心里都知道。但我们做小辈的,总不好跟着你一起去批判祖父的。”
眼看林老夫人神色都变了要发怒,林锦文继续幽幽道:“再者说了,这人和人是不能比较的。要不然怎么有人能投胎当皇子,有人就是下人了?这是个人缘分,嫉妒不来的。祖母要是觉得京城小哥女子太娇贵,那更是没办法的事。这京城最娇贵的人在皇宫里,怀了孕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别说是坐着,皇宫内外恨不得都给供着。祖母心里就算是不舒坦,咱也不能去跟皇上说,你后宫里的人太矫情了,让她下地干活去。那不是找死,也是想被灭族的。”
林锦文这一番歪理一出,房内一片寂静。林老夫人的脸色都憋紫了,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反驳。
梅氏皱了下眉,她望了望林文眷和林文秀,最后还是小声道:“大少爷,母亲只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怎么就和皇子宫里的贵人什么的扯上关系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别人免得不了要说咱们林家张狂的。”
梅氏一开口,林文眷的眉头就皱起来了,有时他真弄不懂梅氏到底想做什么。
说来他最近和温良走的很近,两人都是有才名之人,本是彼此竞争的。现在因有着一些弯弯道道的亲戚关系,彼此之间倒是比平常亲近了不少。
林文眷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梅氏说了这话,林老夫人立刻厉声接口嚷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宫里的贵人和皇子来说话。我看你就是个讨债鬼,就想着来害我们林家的。”
这次没等林锦文开口,顾轻临抿嘴道:“祖母莫生气,这宫里的二皇子向来喜欢夫君,两人关系好将来又有姻亲关系在,有些话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夫君在皇上面前得脸,后宫里的贵人也都能高看两眼。夫君说她们生来贵气,想想她们可不就是贵气之人吗,听到了这些话也应该会高兴的。”
不管林家对林文秀成为周安侧妃如何看待,梅氏却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一门亲事。梅氏一心想为林文秀寻一门好亲事,但从来没想过能和皇家牵扯上关系。
虽为侧妃,但在梅氏看来也是一辈子的体面了。
现在顾轻临这么轻飘飘的提起了二皇子,梅氏心中一凛,生怕林老夫人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连累了林文秀的名声。
便忙低声柔柔道:“母亲,大少爷和少主君的孝心老爷看的最明白,他现在在里面,咱们别让他为了这些琐事心烦的好。”
梅氏这些日子没少在林老夫人跟前下功夫,林老夫人也就忘了她往日种种,两人又成了和气的婆媳一对。
此时梅氏一开口,林老夫人想想自己也的确说不过林锦文,便横了他一眼目光略带几分焦急的朝内室望去。
在场的人都不傻,自然听出梅氏那话里隐藏的机锋。林锦文对着不疼不痒的话只装作没听到,反正别人没在他这里讨到便宜一切好说。
过了一会儿大夫从里面出来了,这大夫就是上次给林锦文把脉的那个。
在一群人站起身凑上来问询林松仁情况时,他一眼就看到了林锦文。心里大概还在嫉恨林锦文当时编排他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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