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
沈延均笑道:“我说我要追你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
佟谣的脸瞬间爆红,他抿着嘴犹豫了片刻,又说:“我怕我他们觉得我不够好,你那么好,你爸妈的要求肯定......很高。”
“我好吗?我倒是不觉得。”沈延均坏笑,“也就只有你觉得好,他们都愁我找不到对象,恨不得让我立刻找人结婚。”
佟谣结巴了:“结......结婚?”
沈延均压低身子对着佟谣:“对,你要和我结婚吗?”
佟谣受不了沈延均热乎的眼神,低下头对对手指:“结婚......有点早吧......”
沈延均知道佟谣心里乐着呢,继续凑到他耳边说:“结婚了我就不会跑了,我们的关系以后就成法律关系了。”
佟谣脸色红了一度。
“不过......”沈延均语气一转。
佟谣急忙问:“不过什么?”
“不过结婚以后称呼就要变了。”沈延均吮了一口佟谣的耳垂,惹的人轻颤了一下,“你不能叫我男神,也不能叫沈哥。”
佟谣嗯嗯得催他继续说。
“你得叫我......老公。”
“唔!”佟谣腿软了。
沈延均见他的小动作心里直笑,继续调戏:“我该叫你什么?叫你宝贝?谣谣?还是老......”
他“老婆”还没说出口,就被佟谣用嘴给堵上了。
晚上五点半,佟谣和沈延均一起来到了首都机场。两个人统一身着羽绒服,戴着黑口罩黑墨镜,沈延均直接把外套的帽子戴上,而佟谣头上被勒令戴了一顶小黄j-i样子的毛线帽和一条小黄j-i样子的围巾,简直傻透了。
本来他根本不想这样,但沈延均觉得他年前因为“进山流放”搞垮的身子骨还没养回来,京城冬天的夜晚冷得让人怀疑人生,可不能把这只体弱的兔子给冷着。于是在来的路上,还特地去超市买了一副“小黄j-i套装”。
没等佟谣摘下围巾和帽子,沈延均忽然朝出口的方向挥挥手:“爸,妈!”
佟谣立刻站好,手乖乖地贴在双腿两侧,跟站军姿似的,但他似乎忘了自己现在头顶着一只小黄j-i。
沈妈妈走过来第一句话:“呦,这帽子也太傻了,谁给买的呀?”
虽然沈妈妈是带着逗逗他的心情说的那句话,但佟谣脆弱的心灵被打击到了,顿时想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瘪了......
沈延均把软绵绵的佟谣拉进怀里,摸了摸头:“我给买的,我的错。”
佟谣羞红着脸,跟沈家的爸爸妈妈乖乖打了招呼。
一路上,沈妈妈先和佟谣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家常,佟谣乖乖答了,沈妈妈就夸他懂事,把佟谣的小兔子尾巴夸得不停地抖,他偷偷看了沈延均一眼,沈延均看过来的时候,他就刻意地挑了挑眉,特别得意。
沈延均摇摇头,心下笑着骂了一句小傻子。
晚饭佟谣去叫了陆禹杰和刘莫青一起过来,亲家相见略微尴尬,毕竟另一方是两位三十出头的男士,沈家爸妈都已经五十多了。
不过好在刘莫青和沈妈妈都是热络的人,没过一会儿就聊起来了。刘莫青对沈妈妈带着晚辈的尊重,他甚至从沈妈妈身上体会到了难言的母爱,这是一个大方又包容的女人,刘莫青有一刻甚至开始羡慕沈延均。
晚饭很热闹,这次是沈延均主厨,佟谣给他打下手,好在厨房够大,不然他们准得忙坏。
晚上回去后,陆禹杰和刘莫青一起走进卧室,刘莫青主动上前帮陆禹杰脱外套。
“怎么了?”
刘莫青把外套挂起来:“帮你脱衣服啊,怎么了?”
陆禹杰走近他,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今天心情不好?”
两个人站在试衣镜前,身体交缠,刘莫青看着镜子里的陆禹杰说:“沈延均挺好的,他们家里的人也挺好的。”
陆禹杰也看着他,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意思是他在听。
刘莫青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越来越酸涩:“就觉得......有些羡慕。”
陆禹杰掰着他的手臂转了一个身,又抱着:“别人也羡慕我们谣谣,上次直播的时候......是不是?”
刘莫青红着眼眶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处努力点头。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爱情被家人理解,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然而陆禹杰和刘莫青都很不幸,他们不仅没有被理解,甚至还失去了他们的至亲。
十几年前的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刘莫青至今还记得当年陆禹杰的父亲说的话,他说,他就算是自己把陆禹杰打死了,也不要让外面的人用唾沫把他儿子淹死!
一夜过去,风平浪静。
佟谣开始想着过年的时候数到手软的现今红包和卡里多出来的几个圈圈的余额,别说俗,但真的还挺美好的!
去年刘莫青给了他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红包,陆禹杰直接在红包里塞了一张卡,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红包,理应已经过了收红包的年纪,但刘莫青说,爸爸给的,又不是其他亲戚,你怎么长,在我这儿都是个小屁孩。
佟谣蛮喜欢这句话,说的他心里甜。
这个春节有些不一样,他还拿了沈家爸妈给的红包。他们说,沈延均是他们的孩子,你也是。
过年第二天,本来有一个小型的家庭旅行,结果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
刘莫青白着脸接了电话,又跑去叫了陆禹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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