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不需要阳气,所以我们都没能让隐身咒或者隐身符起郊果,反之,小不点净亮师弟身上阳气可以说是一点也没有,毕竟他才六岁,因此他一下便能驱动隐身咒、符。”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师父听了这一好笑的说法,竟然还点头说妙哉,妙哉!
偌大的洞丨穴就像全面封闭的地下室一样安静,能够听到的只有冬瓜的呼吸声。作为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她只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找寻着出路。
“咯嘎……”硬物在地上拖拽出的刺耳声音突然响起,尖锐得就像一把刀直chā_nǐ的心脏。冬瓜头皮上不由自主地卷起一阵电流,她瞳孔倏地一缩,全身绷紧地停下脚步以静制动地四处扫射,同时暗暗心惊:“好强烈的杀气!”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呼唤般一点一点地在向冬瓜这边靠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左边再左边,它就在左边,冬瓜敢肯定,但同时她又很确定这洞丨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别的能动的东西。除非鬼,可如果是鬼的话,不可能逃得了她这双眼睛。那它究竟是什么呢?如果此时她能打开天眼,便可好好瞧瞧这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眼下绝不能坐以待毙,等死不是她的风格。既然被人家盯上,既然不能隐身,那她□总成吧!化整为零同时又能金蝉脱壳,真乃一举两得之计也!
于是,瞬时间刚刚还孤孤单单一个人的洞丨穴内,立即像粘贴复制一样被冬瓜的无数个重影像蜘蛛网一样分割成等大的小块。然而,马上她们也在一个个地消失,而且,那毁灭的速度并不比生成的速度慢。
从那股杀气攻击的方式和行动能力来看,它很强但它却没有脑子,它就好似一头被激怒的黑熊,只会一个劲地砍杀再砍杀,却不会动脑去辨别哪个才是真的冬瓜。当然,冬瓜有的是符让它来砍,但她却不能留在这儿奉陪到底。既是,来亦有来,去亦有去,何不顺着它的来向一路摸索过去,一定能发现些什么。
冬瓜对敌素来喜欢蛮干蛮,再加上她一直借助着天眼的便利,导致她在法术上的造诣,说实话并怎么高深。刚刚的那个分影化形□术乃是她自己觉得好玩,拿去厨房偷菜吃时所练就,而这缩尺为寸术因耗费体力大,再加上平时有人甘当她的当坐骑,而且汽车哪儿都有,她就懒得修术这么辛苦的法术,却没成想今日要靠它来逃生,真是让人顿生一种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无力挫败感。现在她只能祈求着,可千万别一穿穿到石头上或者是卡在泥巴里出不来!那样不死于敌人之手,却死于自己的学艺不精,真是会让老天爷看笑话呢!
洞的尽头是一堵结实的泥墙,冬瓜上下打量后直接闭眼一股作气地穿插而过。竟然真的没有窒息感,看来此处就是出口了。冬瓜欣喜地睁开眼,却一下被灼伤了双瞳。金色,漫天的金色,铺天盖地的金色,就像在下一场金色的雨一样,无处不在充斥着眼前的一切。
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冬瓜对墓主的烧钱行为有些不理解,那时,普通面姓怕是一生都有可能没见过金子,此地倒好,金粉当雨下。她伸手接过一些,用手捏了捏,还是真是货真价实的黄金磨成一粒一粒的小金沙,飞扬在这片小洞丨穴里。更让她为之惊吓的是:一千年前竟然就有如此高超的技术,光是将金子磨成这等均匀的粉状且不说,就是让它们永不停歇地在这里飘着也是一大难题,要知道金子再怎么磨成粉,比重也要比空气重得多。莫非此处设有什么机关?
她四处张望信步游走在黄金雨中间,全然忘了后面还有个诡秘莫测的怪物在那里砍着她的幻像。原来被金雨遮挡的视线之外竟然还有一张大床,粉红的挂帐突兀地立在这片不相称的世界里,看样子应是女子的牙床。只是为何会摆在这儿?让人不解又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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