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温逾给路硚递瓶水,“脸色怎么这么差?”
路硚看人都有些重影,缓了半天才说:“没事儿,我去休息会儿就好了。”
脚步发虚地走到休息室,路硚坐在沙发上冷汗直流。他眯了半个多点,等呼吸不再困难才重新回到培训室。
坚持完上午的训练,路硚下午直接请了个假。
方旭寻以为路硚感冒了,把药放在路硚床头让路硚吃药。
路硚看眼药片张了张嘴,说:“我没感冒。”
“那你怎么了?”
路硚被问得发懵,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感冒的症状。他沉默片刻,才回方旭寻:“就是太累了,加上看不见姜易维,思念成疾。”
方旭寻:“……”
看路硚吃个药还得被喂狗粮,他觉得路硚就是成心气自己。
可惜他惹不起老板娘,只能默默听着。顺便低头,再一次给姜易维报告情况:【姜总,路硚病倒了!】
姜易维醒后看到消息,立刻把电话打了过来。
打来的时候路硚睡着了。
被震动声吵醒,他看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病的严重吗?”姜易维开口便问。
路硚说:“不严重,就是太累了。咱俩视频吧,我想想看看你的脸。”
语音通话转变为视频通话,路硚又开始难受了。
之前总认为一个月的时间很短,一晃就过完了。结果和姜易维分开的那一刻,他才清晰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路硚面色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看得姜易维眉头紧锁。
路硚却笑了,隔着屏幕对姜易维说:“我真没事儿,估计是到法国还不太习惯。时差没倒过来,所以累倒了。”
话语间隔了两秒,他又说:“还有就是……我真的太想你了。”
语气软软糯糯,看着姜易维的目光也是如此。
路硚病怏怏的模样,加上疲倦的声音格外招人怜惜,姜易维瞬间涌起飞到路硚身边的冲动。
他起身去翻行程表,争取提前完成手头的工作飞到法国去陪路硚。
“你干嘛啊?”路硚坐直身子,“你可千万别折腾,咱俩没事儿打个电话,视个频,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看姜易维摇头,路硚想了想,说:“不止电话和视频,我梦里也能看见你。”
姜易维翻阅行程表的动作一顿,眼底终于出现些许笑意:“梦到什么了?”
“真要说吗?”路硚脸颊热了起来,“昨天不是phone sex吗?晚上做梦,就梦见你……把我压在沙发上……帮我……”
他说不下去了,把话停在这里,含糊问道:“懂了吗?”
姜易维故作不懂的样子摇了摇头:“你话说一半,我怎么会懂?梦里,我在帮你做什么?”
路硚气得想跺脚,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坏了?才多久没见,闷s_ao指数直线上升。
以为路硚生气了,姜易维哄声说:“你一个人在法国我不放心。”
路硚小声嘀咕:“不是还有方旭寻么……”
姜易维哑然,然后说,“他不算。”
“公司最近要处理的事情不多,等我忙完就去找你。”他语气坚决,不容路硚拒绝,“一直陪到你登台,我们再一起回来。”
路硚动容,刚要点头就又听姜易维说:“顺便帮你补英语,挡桃花。”
什么玩意儿?
路硚黑人问号脸,满头雾水:“挡桃花就算了,补英语是什么鬼?我都多大了,为什么要补英语?”
姜易维耐着性子答:“方旭寻说你英语发音不标准。小路,往国际上走,英语必须标准流利。”
路硚自认为发音不错,口型也特标准地来了句:“phone sex,我说的标准吗?”
说实话,其实还算标准。
可惜姜易维打算一坏到底,皱起眉头故意说道:“不算特别标准,等我到了法国,亲自教你。”
“哪有时间让你教啊……”路硚抗议,“等你来了,我白天训练晚上陪床,第二天能不能起来都是个未知数。”
姜易维陪着路硚东扯西扯:“合理分配时间,一三五陪床,二四六学习。”
在聊天中一向占据上风的路硚突然吃瘪,只能软下性子任命开口:“我不是怕你折腾太辛苦吗?你要是不怕折腾就来呗!省得没你在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好……”
抛去最后一丝体贴,路硚终于松口说出了自己想让姜易维来陪他的心里话。
姜易维心头发热,跟路硚说:“等我。”
路硚红着耳廓“嗯”了一声。
姜易维一会儿有活动要出席,没聊多久,两人便挂断了视频。
路硚下床想去客厅找方旭寻这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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