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低下头,露出y-in沉的笑容,“我忍了这么久,得到了什么回报?你说我有没有必要再忍?”
手掌下的身躯在竭尽全力反抗,却一次次又被深渊统治者的力量压制回去,徒劳无功的挣扎同时带着惊慌失措与倔强不甘,让恶魔切实地体会到,手底下这个人类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性命也好,身体也好。
只要他愿意,连yu望也是。
他不等安歌回答,就低头在青年脆弱无助的后颈上舔了舔,狠狠咬了下去。
安歌发出了惨叫声。
咬得太狠了,牙齿嵌入r_ou_中,像是发狂的野兽袭击,要从他的颈骨上撕下一条血r_ou_般。他向来怕疼怕痒,这一点越子墨清楚,大君自然也是清楚的。
冷汗跟眼泪一起涌了出来,青年为了忍耐疼痛而喘息着,脸色惨白无比,肩膀也微微颤抖。
大君却打量着青年白皙纤瘦的后颈上,被他咬出的血色牙印,满意地舔了又舔,尝到了铁锈滋味后,这才将人扛回了卧室。
走出游乐室时,侍从跟护卫们露出了然于胸的表情,纷纷为大君让路。
甚至还有人对安歌竖大拇指,在夸他干得漂亮。
安歌:老子是受害者啊!!关我什么事??嗑cp嗑得脑子都没了吗??
安歌被扔到了卧室正中的床上,大君则去准备处罚用的道具。
不过安歌也没闲着,一连切换了几个专长,拽得手腕几乎脱臼,才终于挣脱了绳索。然后在大君重新按住他肩膀时,毫不犹豫地将右手里的针剂往男孩手臂上扎。
大君却轻轻松松挡住他的手,捉住他的右手腕,冷笑着摇头:“你在用什么过家家的手段,也太蠢……”
安歌右手里的东西失去幻术遮掩,不再呈现出针剂的造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个晶球。
安歌在幻术失效时立即捏破了晶球。
【尤格·索托斯的使徒(劣化版):守护门的使徒中被淘汰的劣质品,却可以被玩家所利用。消耗品,使用前需经过一次=0/1d4,作用:时间倒流1d10秒。】
他运气很不好,1d10只扔出了2,仅仅倒流两秒钟而已。
不过好在,两秒钟也足够了。
他扑了上去,敏捷出手,藏在左手里的针剂刺穿了大君单薄的衬衣,扎进了男孩的胸膛。
莹蓝色的药液宛若幽灵,眨眼就从针管里清空,尽数注入男孩肌体之内。
大君怒吼着将针剂扔了出去,却为时已晚。他暴怒地反手掐着安歌的脖子,灼热的手指甚至窜出火星,将安歌的脖子也烫伤了。
安歌曲腿试图将他蹬开却失败了,缺氧的窒息感和颈骨几乎被折断的沉重压力、以及皮r_ou_仿佛要被烧焦的滚烫,三种折磨交错袭来,让他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脖子的压力骤然减轻了。
男孩仿佛被拽着往后摔倒在床下,全身都被黑色的火焰所包围。那些火焰是从他身上冒出来的,点燃了地毯、织物和家具,高温到令人窒息的火焰在房间里剧烈喷吐,置身其中的人类,光是呼吸都要将肺泡烤焦一般。
黑色的火焰中间,男孩痛苦地蜷成了一团,火焰则在他身体上方形成了一个狰狞的头像。
那个头像不时随着火焰燃烧而有着很多支黑色的角,张开的狰狞大口内露出血红的舌头,它的声音伴随着火焰噼里啪啦的燃烧与嘶叫,刺得人耳朵疼,“clay哥,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
安歌因为氧气骤然涌入,也蜷在床上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回了失去的力气。他强撑着往床边爬了两步,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逼迫得停下了行动,黑色火焰包围里的男孩一动不动,生死未卜,这让安歌再一次不知所措,甚至于慌得有些两眼发黑。
他茫然地回答:“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这样?我又不认识你。”
那个恶魔头像骤然拉伸变长,穿透了天花板。天花板随即也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察觉到出事了的护卫们试图冲进来,黑色的火舌猛烈冲出房门,将首当其冲的护卫烧成了一截焦炭。
整个千魔宫都以第五层准大君妃的卧室为中心,蔓延开黑色的火星。
无法扑灭、无法削弱,所到之处,皆成焦土。
千魔宫的恶魔们意识到了危险,纷纷开始往外逃离。
只有安歌周围是安全的,仿佛无边烈火地狱中唯一的一片净土。尽管如此,热度却还是逐渐升高,让安歌觉得自己像只正在蒸锅里慢慢变熟的小笼包。
他热得汗流浃背,然而汗水甚至还来不及浸透衣服就被热浪烘干,整个视野里因为空气扭曲,景象都是模糊。
那团黑色的火焰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爆发出了刺耳的笑声:“也不过如此……你连我的真身都猜不透,还想驱逐我?你连自己爱的是谁都不知道,还想拯救他?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火焰竟然从最初的暴烈燃烧中渐渐开始平静,甚至开始往越子墨的身体里回缩。
像是……蓝色药剂的药效过去了似的。
安歌却并没有第二支药剂了。
因为火势收敛,他得以下了床,距离地面的男孩只有五六步的距离,然而咫尺天涯,他在包裹里紧张地翻找了片刻,最后竟然没找到能用的东西。
同时,也冷静而紧张地思考着。
“你说真身?”安歌沉吟着,“真身比你的真名更重要吗?利夫·因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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