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抓住了枕边的钢笔,轻轻的拔了笔盖,握在手里。
那男人充耳不闻,顺手甩上门,就朝着顾江河过来。
顾江河还没能动作,就被他背过手,夺下他手里的钢笔。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玩意,一手拽着顾江河的手腕,一手拿着钢笔看了看,讥笑道:“想拿这个戳我?”
绝对的体型压制面前,顾江河的反抗就像小猫挠痒一般。
他感觉到害怕,恐慌,脑内警铃大作。
男人随手将钢笔甩在地上,抚上了顾江河的脸,啧啧了两声:“你这小脸蛋倒是长得水灵,城里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
语气黏腻,让人遍体生寒。
就好像毒蛇吐着舌,绕着人攀附而上。
顾江河从出事以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去。
饭也不爱吃。
本来就是长身体的时候,没补充好营养,整个人都虚弱无力得很。
那男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压倒了。
像四脚朝天的乌龟,顾江河无力的挣扎着。
他想叫喊,却像被掐住嗓子,发不出声音。
昏暗的房间,闷热的午后。
男人伏在他身上,急切的喘着粗气。
顾江河手脚不停的抽搐,恶心得想吐。
他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到一嘴血沫。
终于恢复了一些控制力,立马对着那男人的脐下位置踹去。
男人被他踹了一脚,脸立马黑了下来,朝着他甩了一耳光,打得顾江河耳朵嗡嗡的响。
顾江河被他一耳光甩得倒回床上,那男人凑过来,y-in狠的盯着他,语气不善道:“小兔崽子,心挺黑啊。”
他还待要动作,就听到顾江河他外婆跟人说话的声音。
老太太嗓门大,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她的笑声,跟人说着自己刚刚收了花生,问要不要来一点。
热热闹闹的。
老太太马上就要过来了,男人黑着脸,不甘心的从顾江河身上起来,嗤笑道算你这次运气好。
说完他就起身,出了屋。
老太太是走大门进来,男人兴许是从后门逃出去的。
顾江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发抖,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拦,也无法喊出求救声。
他躺在竹床上,手脚痉挛,冷汗浸s-hi了他的衣物和额发。
止不住的干呕。
这个点比平时外婆回来的点要早,她估摸着顾江河可能还在睡觉,便小心的放轻了脚步,放下锄头,打开门,再端着花生去后院晾晒,选了些好看的,饱满的,准备煮盐花生给顾江河吃。
她记得江河是喜欢吃这个的,去年的这时候,顾江河一个人抱着一大盆子盐花生,吃到撑得不行,还被送到医院去了。
顾远直笑他贪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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