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使紫萝花的香气更为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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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燥热渐渐多了起来,苏珏瑕骑着马到酒楼时,额头上以有了细小的汗珠。
陈函琛迎上前,笑道:“表弟最近神采更加飞扬了,果然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
苏珏瑕用扇子在他肩上一拍,笑道:“少跟我耍贫嘴,说说今天什么事找我,还好意请我吃酒?”
“没事就不能请你?好歹是表兄弟,你现在是贵人多事,要见你也难。其实没什么,我现在在神殿供职,还是亏了舅舅,所以才想请你一次。”
“这话可千万别在我爹面前说,叔叔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掩过去的。也不知怎么让爹爹知道的。”
弟兄俩一边往酒楼里走,一边说着闲话。苏珏瑕突然向身后看了一眼。
“怎么了?”
“没什么。”苏珏瑕觉得刚才似乎有谁一直盯着自己看,他想可能是自己过于敏感,没有放在心上。
但敏感的他却觉得刚才的目光不善,带着危险。
[正文:第七十章 风波又起]
一如往常,微风拂过池面,带着水汽的清凉吹入室内。立禅退下侍女,亲自将窗上的纱格放下,半掩了窗,又点起带有清幽香气的薰香,左思右想许久,才轻轻走到床边。
苏蝉影身穿湖白色睡衣,长发披散在脑后,正将一床绣着翠竹图案的薄纱被铺开,也是异常的温柔,将立禅的枕头整得更为舒服,服侍立禅休息。
立禅低着头,盯着苏蝉影袖子上的莲花,安分地躺在他身边,也不看他的脸,怕看到他脸上有委屈和怒气。
淡淡的薰香一点点地燃着,一时间烟雾缭绕在床边,竟生出如梦如幻的感觉。
立禅听着苏蝉影平稳的呼吸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生气?”他今日对苏蝉影冷漠至极,还时不时冷语相加,也不等苏珏瑕回家就回了神域,苏蝉影也只是默默跟着他,一言不发。时间一长,立禅就开始后悔,又怕苏蝉影生气,但见他沉默不语,心里更是没底。
“有什么气好生,本来就是我算计了你,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立禅听他语气平和,但苏蝉影及能忍耐,他还是不放心,小心说道:“我一时没有控制好脾气,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不是有意说的。”
苏蝉影淡笑一声,道:“你也太小心了,说我几句也是应该的,好歹把火从心里发出来,比让你生闷气强,我你还不清楚,哪有怪你的心。”说着搂住立禅的水蛇腰,温柔体贴道,“今天我让你生了气,也该被你骂,就是打也是挨过的,你不用过于自责,要说我有什么不放心,就是那孩子出去喝酒了。”说着眉头微蹙。
立禅抱住他说道:“没事,我让道樊跟着他。”自从发现苏珏瑕和任辅光独处后,倒让立禅多了个心思,现在那些家伙正在火头上,万一亲自找上苏珏瑕,苏蝉影十之八九会知道自己在这事中推波助兴,那时候自己可是真的要死了。
苏蝉影轻笑道:“你果真好心思,烛微跟我,道梵跟瑛儿。不过,我也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忍得苦,今晚随你好了。”最后一句几不可闻,立禅也感觉到他烧烧的脸。
立禅j-i,ng神一振,捧起苏蝉影的脸,火红的脸颊,眼眸中似乎添了雾气,难得他主动。立禅舔舔嘴唇,却傻傻问了一句:“为什么?”说完他就后悔了,为什么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犯傻。
苏蝉影并非真正媚眼如丝,色如春花,说道:“总是你体谅我,爱惜我,春天就要过去了呢。”亦有别样的风情显露。
最动情的春日确实就要过去,而立禅无边春光的日子却真的没几日,苏蝉影也知道他忍得艰难,今日算计了他,再不让他达到巅峰,这蛇神他是不用做了。
一个翻身,将柔韧的身体压在身下,睡衣也迅速脱去。
“慢些。”苏蝉影的发丝渐s-hi,眉头蹙起。
立禅看着身下人的脸,脸上透出古怪,那日道梵的一句玩笑话,倒也让立禅想着苏蝉影是否真的有那心思。“蝉影,乖乖做我的妻好吗?”轻轻拨开他额前已经沾s-hi的短发。
苏蝉影却误解了。“你说什么,我对你难道你还不放心?”自从风奥猎袒露心事后,他一直担心立禅会猜测。
“我是说你要不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身下人的体温更高。
“我才不……你也不肯。”苏蝉影不觉好笑,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不过他现在倒在想要是立禅被自己疼爱,他会不会像自己一样羞涩,想想也不会。
但男人的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的j_iao 欢所在,一开始的疼痛是免不了的,这种事立禅也只会让别人承受,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蛇神,哪有屈身在下的道理?
“蝉影,素之。”长长的信子舔去他眼角晶莹的泪珠,看着他眼眸中的氤氲越来越浓,动作却越来越猛烈。
好容易等着立禅达到巅峰,苏蝉影已经是浑身无力,倒在他怀里任他爱抚。本来也就是自找。
“你一直在想什么事。”立禅轻声说道,“要是以后没做好准备就不要勉强,我知道你是不喜欢的。”
“立禅,还是会痛。”苏蝉影自己也愣了一下,有些话他以前是不会对立禅说的,今晚他却想对他说,“立禅,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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