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皇上嘴里发出几声冷笑,看着刘学士问道:“翰林院是培养栋梁的地方,为大荣储备人才,大学士就是这么培养,这么对待状元郎的吗?”
“呃。”
刘学士心里一凉,不由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一点小事可能要搭上自己颜面,“以往圣贤书不可废,定要有才学之人修补,臣也是惜才想着交给状元郎。”
“是呀。”
眼看刘学士不得好,马上站出来不少与之交好之人,帮着说话开脱,自然而然把一切责任推到沐晨曦身上。
“状元大才却不愿意效力,此等j,i,an滑之人理应重罚。”
“圣贤书不可轻忽,必然要好好看顾,修补妥当留下传世。”
“请皇上严惩状元,此等不作为有失君子风范,心胸狭窄行为龌蹉。”
一句句讨伐,让金殿上很多人暗暗咋舌,有的人真是不能得罪,还没等上任就要罢免,甚至要求出去状元之名,这一辈子那是再无出头之日。
武人心里更是眼带不屑,这些文人平日里拉帮结派,各种关系混淆一起,一个站出来就连带着一大帮人出来声援。
平时对他们这些武将声声讨伐也就罢了,自己人也是经常窝里反,真是令人不耻,不知道口里的圣贤书读哪去了,竟做不要脸之事。
王郎中现在已经心如死灰,他冒着得罪人站出来,就想着能帮沐晨曦开脱一些,没想到还是一场空。
他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心里已经预料到自己将来,若是调职或是罢免就算了,要是问罪那一家老小都要遭殃。
王郎中正盘算着怎么安排家人,想着能不被自己牵连,就听皇上“哈哈哈”大笑起来,他急忙抬头向御座上看去,想知道是否还有余地。
“各位说的不错。”
皇上笑完之后,看着像似心情不错,眼里笑意不减的逐一看向站出来帮刘学士说话的人,“圣贤书不能轻忽,必然要修补好有人看护,朕就把此项重则交与几位,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呃。”
金殿中央站着的几位互相对视一眼,不明白皇上此言何意,彼此有些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应承。
“皇上。”
此时陈太傅站出来,眼看这些人要全军覆没,他再不出来一下子就要损失六位盟友。
“可以在国子监或是荣都各书院,乃至全大荣选一些有才之士,安排他们专心修补书籍。各位大人俱都是各部掌舵之人,不能置衙门事务不顾,又难以两头兼顾,还请皇上明鉴。”
陈太傅说完这些话,眼看着皇上无动于衷,不由转向太子,太子妃可是自己亲侄女,总要帮着言语几句吧。
谁知太子老实的像只鹌鹑,沉默的低着头,不看向任何人。也不再对于沐晨曦的事多言一句,仿佛刚才站出来说翰林院情况的那个人不是他本人。
陈太傅眼神逐渐暗沉,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这越来越强势,近几年频繁露出铁腕冷酷的皇上如何处理这事。
底下那些朝臣,还有站出来说情要求严惩沐晨曦的大臣,此时也明白了皇上何意,这是让他们去抄书修补,那些被他们口口声声称之为圣贤书的书籍。
顿时都露出慌张之色,皇上怎么能这样他们都是朝之忠臣,身居于高位多年,兢兢业业为大荣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去做这些事。
皇上坐在御座上,把他这些臣子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突然间福至心灵,恍然明白帝师和国舅为何要离开荣都。
他们是看出现在外无大患,朝政表面一片歌舞升平,实际上是已经腐败极点,若是不力挽狂澜严加整治,必然会一烂到底。
当时皇上只以为自己任性,让帝师和国舅生气而远行,自己也可趁此机会把要做的事做了,免得他们太仁慈总是阻拦。
可现在皇上才发现,事情不是他自己想的那般,分明是帝师他们给自己机会,让自己亲自有一番作为,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大荣人才济济,各部掌舵之人怎会缺少。”
皇上微微一笑,没有往常凌厉无情姿态,反倒像是谈心一般,“太傅尽管放心,这些事朕自会安排好。太傅知识渊博,大荣可是无人匹敌,就有劳太傅带领他们早日把破损书籍修补好,大荣还有很多事需要你们继续效力呢!”
陈太傅面无表情,抬头看向皇上,这是要把自己也发配到翰林院荒吗?
“拟旨。”
皇上说完这几句,当机立断下旨,“着陈太傅、刘学士为主,带领六位爱卿修补圣贤书,已做留于后世之用,此是大功德一件,希望各位爱卿早日功成回到朝堂,继续报效大荣。”
“另,拟旨。”
皇上看眼低头不语的太子,说道:“太子与几位皇子,他们为大荣延续血脉,现已有几位皇孙达到三岁开蒙年纪。状元郎德才兼备有大智慧,文采斐然纯真良善,着其为皇孙启蒙,由修撰晋升为侍读。”
金殿上,只有皇上一人声音,简单几句话就把太傅他们这些重臣,送入翰林院偏僻角落荒芜多年。
今后有没有机会再入朝堂,身居高位手里掌握重权,重复那往日荣光还得两说。
最让人迷惑不解的是,金科新进状元郎,不但没被几位大臣弄倒,还从从六品升到正六品,这官位晋升的太快不说。
单说为皇孙们启蒙,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以往都是一些老臣有名望之人担当,现在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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