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退回,方出地道,二女急忙围了上来,罗云将地道内的情形说了,二女皆是惊
叹不止。
其后几天,白日罗云与杨敛便进地道翻看那些武功秘籍,秘籍虽少,但记载
地皆是一些江湖中人闻所未闻的武功,二人在地洞中勤学苦练,倒也收获颇丰。
到得夜晚,罗云与二女同房时便暗用那御女心经,行双修之法,几日下来,
林落的内功倒也是突飞勐进。
这样一连过了十几日,一日白猿送来吃食,其后并未马上离去,而是对着罗
云叽叽喳喳比划了半天,罗云心中一惊,环顾几人道:「猿兄说上面谷顶躺着一
人,浑身鲜血,似乎受了重伤。问我们是否要将他带下来救治。」
杨敛叹道:「猿兄心善,也好,我上去将那人带下来,只是如此一来,此地
不免会被其他人知道,猿兄久住于此,却是要早做打算。」
杨敛说着飞身上了谷顶,片刻后带下一人,三人见那人浑身是血,全身几乎
皆有伤痕,尤以胸前一道剑痕最甚,那道剑痕从其右肩一路划至左腹,皮肉翻卷
,连内脏也是隐隐可见,只是这人似乎意志极为坚定,伤重如此亦强撑着一口气
没有死去。
杨敛将其小心翼翼放下,又将青木真气缓缓输入他的体内,那人长舒一口气
,面色渐缓,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四人,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救命之恩。」
说着口中连声咳嗽,不时有鲜血从嘴角流下。
杨敛又输了一股真气在其体内,罗云在一旁问道:「这位兄台,你是何方人
士,是谁将你打伤成这样?」
那人闭上双眼,口中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良久像是凝聚了全身力气一般,说
道:「在下乃是青城派的弟子。」
说着又是连喘粗气,口中咳嗽不止。
罗云与杨敛面面相觑,眼中皆是一片惊色,前段时间谢天雄前往蜀中欲助青
城派一臂之力,到现在没有一丝消息传回,此时这人自称是青城弟子,再看其所
受伤势,莫非那神秘人已经将青城上下屠戮一空?!过得半晌,那人又断断续续
说道:「不久前……有一人前来我青城派……欲……欲让我青城上下……归顺于
他……」
那人说了这么多话,面色又转苍白,杨敛急忙又输了一股内力进去,却见那
人突然瞪大了双眼,将手直直伸向前方,口中声嘶力竭喊出太原二字,跟着身子
一僵,手臂缓缓垂下,却是就此一命呜呼。
杨敛连催内力,青木真气源源不断灌入那人体内,却是依然没有半丝作用,
他双眉紧皱,心中疑惑不解,这青木真气乃是天下等的内力,能解百毒,更
能将伸手重伤的垂死之人救回,如今这人虽然受了很重的外伤,虽然青木真气对
于外伤作用不如内伤,但亦可延缓此人几日性命,怎么会如此突然便死掉。
罗云紧皱眉头,对着杨敛说道:「五行相生相克,五行令中内力大抵亦有这
种关系,此人既然是青城派弟子,身上的伤定是那神秘人所为,那神秘人修习了
白金令上的武功,金克木,想来也是克制了你的青木真气,如此此人才会突然暴
毙吧。」
杨敛点了点头,又道:「看来若是我们下次见了此人,非得多加小心不可了。」
此时一旁的林落问道:「他死前说了句‘太原’,这又是什么意思?」
几人思索半晌,皆是参不透这两个字的意义,突然杨敛似是想到了什么,面
色大变,罗云急忙问道:「杨大哥何故变了脸色,可是想到了什么?」
杨敛站起身来,道:「罗兄弟,实不相瞒,我来找你之前,正是将我夫人安
置在了太原,而那枚青木令,我也是留在了我夫人身边,如今那神秘人去了太原
,我担心他正是冲着这枚青木令去的。」
罗云闻言想了想,道:「杨大哥,青木令的事你除了对我们说了之外,还有
对其他人说起吗?」
杨敛摇了摇头,道:「如此机密的事,我又怎会轻易向人提起,只是不怕一
万就怕万一,况且太原并没有什么江湖门派,我担心此獠正是冲着青木令而去。」
杨敛说着快步走进洞府,将随身衣物略微收拾了一番,转身出了洞府,对着
三人说道:「罗兄弟、如玉姑娘、林姑娘,我心中已乱,欲先行赶回太原接我夫
人,待我将夫人接走后,再来此地与你们会合。」
罗云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杨大哥你先行一步,小弟随后就到,若是
遇见了那神秘人,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杨敛深深看了罗云一眼,用力点了点头,随后一一向三人告别,跟着飞身出
了深谷,连夜往太原而去。
罗云三人回了洞府,二女坐在床上看着罗云,罗云却是一人坐在椅子上想着
心事,如玉柔声道:「公子,杨大哥已经去了太原,凭着他的武功,定然不好吃
亏,公子不必太过担心。」
罗云摇了摇头,说道:「杨大哥虽然有青木真气,却是被白金令上的武功死
死克制,此去若是无事还好,若是遇着了那神秘人,怕是凶多吉少,我不能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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