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彻念没有办法。
他恨对方恨得咬牙切齿,然而在经历过感觉剥夺的折磨后他几乎是百依百顺。
再后来,对方偶尔会摘了他的耳塞,沙哑情欲的低喊他的名字。
他已经太久没听过人的声音了,以至于突然听见,也没办法再将人声与模糊的记忆里的那些声音核对、去确定对方到底是谁。
对方的声音透过他的耳膜刻在他的脑子里,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这个人的声音了。
最后他离不了对方的安抚及侵占了。
一旦他被封闭太久产生了恐惧和焦虑,他就会渴望对方的碰触,抚摸亲吻x_i,ng交什么都好,哪怕是喊喊他名字,只要能让外界给予他些许的感觉刺激就行。
每当他处于那种情况时,他就会自然而然的b-o起,非常挺立,流着透明的粘液,喘息着,身子在床上乱蹭。有时只是摘了他的耳塞喊他的名字他都会异常兴奋。
和发情一样。
他很清醒,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可悲又可恶。
他憎恨对方,憎恨自己,却无可奈何。
五.谈-1
【发文前道歉:昨天第四节其实还剩一小段了…我还以为有很多所以没发,抱歉qwq现在补上,之后接着的是第五节…以下正文】
之后对方再那基础上,用利器开始在他身上刻划着。一鞭子一糖果,循序渐进,非常有效。
他有时候在疼痛中从浑噩中醒来,然而接着又开始浑噩。
他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完。
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渐渐的,偶尔也在想,不如这样就算了。
反正也没什么人再等他了,不如就像个寄生虫一样的活着,像个畜生一样的活着。
没人在乎。
他也觉得累了。
他还想揣着,把自己当人。但又装给谁看呢。
习惯了。
没什么不好。
他有时候这样想着,渐渐的就坦然起来了。能坦然的让对方c,ao,也能坦然的吃喝拉撒,连和对方说话都很坦然,他们有时候还能聊上几句。
真正的麻木。
他觉得逃是没多大希望的。
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大多时间都是被封着耳和口;活动范围基本在床上和卫生间;从始至终被锁着,不是铁链,就是手铐。对方的脾气y-in晴不定,高兴的时候怎么都好办,不高兴的时候就是痛苦和折磨;同样的事高兴和不高兴时两个处理方法;有时候小小的问题就能引起对方的不快。
他不再思考如何逃出去的问题。但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想逃。
哪怕他没有任何可靠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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