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冠雄猛的一翻身,将安澜压在身下,一把撕开她紧身的上衣。
“轻点啦!”安澜娇嗔道。
“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李冠雄忽问。但马上他就觉得自己问得太轻率了。
“你……你……我……我……”安澜呆了一呆,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片红霞,害羞地低下头去。
李冠雄却再不说话,双手急舞,剥下安澜的裤子,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安澜静静地任他摆布,自觉地微微分开双腿。
“我不要我的儿子是个私生子,我要结婚!”本身就是个私生子的李冠雄从小就生活在正室所生的兄长的阴影之下,他深知当一个私生子是多么痛苦的事。
“我要结婚!”他心想。突然之间猛涨起来的ròu_bàng凶狠地捅入安澜的yīn_hù。
“痛啊……雄哥……轻点啦!”安澜仿佛在一瞬间变得娇滴滴起来了,完全不象五分钟前那个为李冠雄出谋划策的女中豪杰,“我还没湿呢……”被粗暴插入的安澜皱了皱眉头,紧咬银牙,下体被刮得有点疼。更难受的是,牵扯到了gāng_mén的伤处,安澜都感到自己的肌肉在颤抖。
“嘿嘿!”李冠雄答道,“我玩女人什么时候温柔过?”说是这样说,可他还是轻轻一吻安澜的嘴,一手撑地,一手揉搓着她的rǔ_fáng,ròu_bàng慢慢地抽动起来。
“雄哥要我为他生儿子!”一边娇喘着的安澜胸中不停地大声叫着,身体性感地扭动起来,双手抚着李冠雄的胸脯,手指轻轻地挑逗着他的奶头。
“再问我一次啊……”她心中急切地盼望着,屁股好象也不怎么痛了,“我这次一定会大声地说好,说我要!”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本来她也以为自己会很爽快地答应的,可没想事到临头,竟然害羞起来。
李冠雄却没再问一次,他心中突然间好象有点茫然了。他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让安澜仰躺着的身体慢慢翻了个身,变成趴着从后插入。
“我要结婚!”李冠雄如潮的yù_wàng一来到这个关节眼上,突然象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澜仍在期待着,但李冠雄除了慢慢地抽送他的ròu_bàng之外,什么也没有做。
但是,他的chōu_chā轻快而有节律,并没有象对待其他女人那样粗暴。
但突然间,他的动作猛的加速起来,还重重地一巴掌拍在安澜高高翘着的屁股上。
“啊喔……”安澜大叫一声,她隐隐猜到为什么。她这样的姿势,正好将她受伤的gāng_mén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雄哥生气了……他……他……他不会娶我的……”安澜深深地后悔,后悔那个晚上,为什么要向姓刘的那个人渣奉献出自己的gāng_mén。
安澜轻轻地拭去在眼眶里打着滚的泪珠,继续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她的男人越来越粗鲁的chōu_chā。
“啊啊……大力点……啊……干我……”安澜顺着李冠雄的意思,大声叫着床。即使这个时候,心情在一波过山车般的起伏后,正落到谷底。
李冠雄并没有再出声。他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的手掌一下下拍着安澜的屁股,把她的臀部拍得红红的满是掌印,直至他将jīng_yè深深地射入安澜的身体深处。
不会怀孕的,李冠雄和安澜都十分清楚。大厦里面的女人,无一例外地一直都在吃着事前避孕药。绝对不能怀孕的凌云婷固然如此,但别的男人绝对不会染指到的安澜也是如此。一直以来,怀孕在李冠雄的心目中,是麻烦的代名词,直到现在。
“我娶谁?”李冠雄点起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继续他的思路。完事了的安澜跪在他的跨下,用嘴为他清理着yáng_jù。这是硬性的惯例,是无需再一次吩咐的。
如果还有别的女人在,或者这活儿会由别人干,但现在没有,安澜责无旁贷。
“娶她吗?”李冠雄看着认真为自己口舌服务着的安澜。如果他宣布要结婚,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新娘肯定是安澜,事实上,安澜一直也以李冠雄女朋友的身份处理着集团的内外事务。
应该是安澜。除了安澜,已经没有别的女人是他单独拥有的。对于女人,他从不吝惜和弟兄们分享,落入他掌心中的女人再好再漂亮,他都没起过独霸的念头,似乎让兄弟们一起享用是天经地义的,也是让他最快乐最有满足感的。除了安澜。
安澜当初是作为朋友认识的,甚至当年他都曾把安澜作为女朋友带到家里去认识他那时候还健在的父亲。而安澜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她不仅能干,而且对他惟命是从,连玩其他女人这种事也毫也保留地竭尽全力,仿佛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女人喝醋的天性。而他,也一直将安澜视为最可信任的助手。
但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过娶她的念头。
现在也一样。
“我李冠雄,会娶一个被别人玩烂pì_yǎn的女人做老婆吗?”他心中推托道。
“雄哥怎么了?他怎么突然不出声了?”安澜一边埋头舔着李冠雄的yáng_jù,一边心中暗暗想着。作为最了解李冠雄的人,安澜明白他的心里正在想着很重要的事情。而现在,这件事情关系她的一生。安澜突然间觉得无比的紧张,热切的期待着,那yù_wàng的火焰似乎快将她烧焦了。
“雄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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