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军也被我的淫欲诅咒得愈发疯癫,他改为用右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将我的头死劲儿的往下按,同时左手在我的左臀肉上疯狂拍打,粗硬的大jī_ba毫无凝滞,机关枪似的撞向花心,几声“啪啪啪啪”过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吼叫:“哦……骚母狗……夹得真他么紧啊,头再低点,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操死你个sāo_huò……”
我无助的耸动着骚臀迎合大jī_ba的撞击,然后顺从的把头深深的埋在shuāng_rǔ之间,隔着深邃的乳沟凝目望去,紫黑色的硕大ròu_gùn威风凛凛,把我的下体撑得像是分娩时的yīn_dào口一般,原本粉红色的yīn_chún已经被摩擦成了紫红色,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就顺着yīn_fù和yīn_máo之间往下喷溅,我的两双黑色高跟鞋上早已斑斑点点、肮脏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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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ròu_bàng在yín_shuǐ的洗刷下,变得油光锃亮,进出之际,特别像跟水晶棒在两片五花肉中间飞舞抽送,而且徐科长的jī_bā还有个最特殊之处,就是ròu_bàng上的包皮比一般男人都粗糙,上面的小颗粒又多又硬,这样就极大增加了操干时的摩擦力,所以每次它和娇嫩的肉穴内壁相触时都刮得我特别舒服,那种爽彻心扉的粗粝感,有点像中年成功男人腮边的胡茬,有点扎人,却又彰显了男性特有的成熟魅力。我就这样痴望着自己淫靡的下体,望着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肉穴,望着那根冲破道德直钻入一个骚妇心底的丑陋生殖器,嘴里的làng_jiào一刻也未停歇:“嗯嗯……啊……舒服……jī_bā好……好大……再插深点……”
这声声浪语,不光是欲火的发泄,更是对正在辛勤劳作的大jī_ba的鼓励与支持,翻译成正规词汇就是:“加油!加油!”
徐中军当然心领神会,配合着我呻吟的节奏,大jī_ba又猛插了二十多下,最后一下捅进去之后,他突然不再拔出,而是将整根ròu_gùn一寸不留的放在了湿滑的yīn_dào里,紧接着又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把沾满了淫液的yīn_dì揪住,然后用力一捏,弄得我又像触电一般,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大腿下意识的快速并拢,yīn_dào肉壁颤抖着强力收缩,子宫口附近仿佛突然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圆硬的guī_tóu一阵阵往里抽吸牵引,我感觉yīn_chún也像胶带似的紧紧吸附住了ròu_bàng根部。
徐中军淫笑着发出畅快的“哦哦”声,隔了三秒,又狠狠捏了一下yīn_dì,让之前的“剧情”又上演一遍,我被他按住了淫欲的“开关”,只得任由摆布,娇嫩的肉壁仿佛yín_jiàn的按摩房小姐似的,他一发出命令,yīn_dào里的每一寸肌肤就疯狂蠕动收缩、亲吻摩挲,爽得徐中军频频倒吸凉气,身体后仰,贴在我屁股上的大腿肌肉更是疯狂抖动,可是这刺激终究太过强烈,他刚捏到第六下我便彻底崩溃,“啊……不……”的一声尖叫,又狂喷了一大股yín_shuǐ后,小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便池上,手掌按着墙面,脸靠在左手手腕上,娇喘不止,一行清泪倏然而下,竟不知不觉的啜泣起来。
徐中军见状赶紧过来扶住我肩膀,焦急的问着:“之贻,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缓缓从幻境中飘回现实,慢慢转过头,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他,两滴泪珠正从眼角滑向嘴边,胸口依旧在剧烈的起伏着,我双颊温热,努力的从脸上挤出了一丝愠怒,埋怨道:“你……你就不能轻点!一锤子买卖啊!”
徐中军一下子更慌了,嗫嚅着辩解:“对不起、对不起,之贻,我……我太兴奋了,没控制好力度,怎么样?疼得很厉害吧?”
看到他如此慌乱和关切的模样,我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暖意,嗔怪之情也随之而去,我微微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坏笑,然后将娇唇凑到他耳侧,柔声道:“傻样……不是疼得厉害,是爽得太厉害了……”
徐中军有些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傻笑着将我搂在了怀里,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傻样……傻样……”
我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怎么,叫你傻样不行呀!我记得赵本上的小品里有句台词是:‘搞过对象的都明白,一般说出‘傻样’,那都百分之八十了!’但是,还有百分之二十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中军挺起胸膛,淫笑着答道:“好,之贻,既然你对我这么铁,我为你把guī_tóu磨出血!百分之二十算啥,我再给你来个百分之八十,小sāo_huò,拿逼来!哈哈……”
“去你的……讨厌”
此刻的
公共厕所早已成了我俩的私人专属淫窝,外面暴雨狂洒、电闪雷鸣,把一个本该人来人往的地方暂时隔绝成了世外桃源,于是各种淫声浪语变得愈发的下流和放肆,而且我发现,同样的淫语,在这里说比在卧室床上说刺激一百倍!所以,原本简简单单的“傻样”、“讨厌”四个字,此时却爆发出了一对偷情男女最惊人、最火爆的情欲。
徐科长猛地把我拉起来,这次改为背靠墙壁,sāo_xué正面朝他,但是由于脚踝上挂着脱下的外裤和内裤,导致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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