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晚上,仙儿完成了她最后一场演唱会,不过她却并没和大伙工作人员去庆功,而是坐上了洪先生的车子,直驶往他在郊区的一栋别墅。
一开车,洪先生便笑着说:“妳的唱功又进步了不少了,就是在yīn_dào塞入了震蛋也可顺利唱完最后三首歌,观众更掌声雷动呢!”仙儿咬着唇没有回答这挖苦的说话。
洪先生又道:“辛苦完了之后,妳一定最想见妳最喜欢的母亲吧,我会如妳所愿的!”仙儿听到后立刻面色一变,慌忙问道:“你又把她带来了?我已说了什幺事我也会满足你!为什幺妳还要把她拉进来……”“这是她自己犯的错,也是她自己自愿不想妳独自辛苦的!”说完,洪先生便不再说话。
直至晚上十一时,他们回到了别墅后,立刻直接走上二楼一间房间前,那里有一个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山,面上带着墨镜的男人站在门前守着。
“听着,由现在起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进入这间房!”听到洪先生的吩咐后,那个守卫立刻大声回答:“是!”仙儿望着那个足有六尺半高,肌肉像是一座座小山,身型有如巨人一般的守卫。
她知道就算五个普通成年男人一起上也不能打得倒他。
洪先生用钥匙打开了门,便拉着仙儿的手一起入内,然后立刻关上了门和从内反锁。
房间中一片漆黑,令仙儿完全看不清楚房间内的情形。
但很快,洪先生便开着了门旁边的灯制,令房内立时大放光明。
“!……妈妈!”仙儿第一时间便看见自己的妈妈,令她全身震动,声音也颤抖起来:只见在房间一边有一根粗大的圆型支柱前,有一个女人背靠着柱坐着,她有一头蜷曲的黑发,虽已年过四十,但样貌皮肤看起来却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岁。
她的身体被一捆捆麻绳交错地绑紧、固定着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且双脚呈m字状态打开,令她的下体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一根银白色,连着电池箱的的假yáng_jù棒插入了她的ròu_dòng内,还在卑猥的在画着圈转动着。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制的bra-top,但胸部前面却开了两个洞,令那对深棕色和早以变得核桃般大的rǔ_jiān露了出来。
那根假yáng_jù棒似乎已插了在她体内好几小时,令她不知泄了多少十次了,所以在yīn_bù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滩的yín_shuǐ,但是新鲜的yín_shuǐ仍是间中从棒子和ròu_dòng的接合处渗出来。
太长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于半昏迷状态,柳眉紧皱,眼睛也闭上。
但听到女儿的惊叫下,她立时睁开眼睑,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条的嘴微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怎幺这样残忍!”看到母亲的惨况,令仙儿眼眶含泪,全身也在颤抖。
“真是感动的母女重逢哦!仙儿也开心得哭了吗?呵呵呵!”洪先生却在把两母女的苦况换成自己的快乐,他肆意地大笑,并上前解开了猿辔的布条。
“仙儿!怎幺妳也来了?”“妈妈!妳怎样了?洪先生,我说过钱由我来还便行了的,为什幺你还要带我妈来?”“妳也估计得自己太值钱了,仙儿!就只凭妳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强抵得了妳妈欠我的借债的利息而已!况且母债女还的话,妳妈也不会舒服吧!”“求求你快放了妈妈,把那棒子拔出来吧!”“那妳也要开始工作才行啊!”说罢,洪先生便一屁股坐在一张大班椅上,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还等什幺?想救妳妈妈便快点脱。”别无他法下,仙儿只有尽快的把自己脱个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气息又有魅人身材的luǒ_tǐ便裸露出来。
仙儿明白洪先生说的“工作”是什幺意思。
她走到洪先生面前跪了下来,然后用手拉开了裤炼,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弹出来。
“仙儿!不要!”仙儿妈妈绝望地叫着,但仙儿并没有迟疑,她知道作为一个弱质女子,尽力迎合和讨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们母女尽快脱离苦海的方法。
她微张着樱桃色的小嘴,伸出丁香软舌,开始在洪先生的ròu_bàng杆子上舔起来。
她又咪着嘴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杆子上,然后用舌头把口水涂遍杆子表面和根部的袋子上。
她的舌头不断在根部至茎部来回的舔了十多遍后,更把舌头在男人突出的guī_tóu上打着圆圈。
“嘿嘿……当今人气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嘴除了唱功外舌功也很不错呢!”在仙儿卖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yáng_jù竟又再膨胀增大起来。
“不要啊!仙儿!是妈妈的错,由我来保偿吧!”看到自己的亲女儿用嘴巴卑屈地服侍着一个卑劣的男人的丑恶逸物,仙儿妈妈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时间忘却了下体所受的性折磨,满脸眼泪地哀求着。
不,妈妈,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辞而别以后,妳受了多少苦来养育我,妳向这衰人借钱也是为了我,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仙儿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地张大小嘴,勉强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尽力令这男人得到满足,今晚我们便可得救,让我们一起回家吧,妈妈!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进行着活塞运动,这张平时在荧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的嘴,此刻却成为了男人的一个泄欲用的洞。
在男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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