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说:“老师你不要想着说好话哄我,我不听。”
“你怎么会不听,我们小屿最听我的话了是不是?”谢潮声注视着梁屿,眼神从他的脸颊游移到手腕,那上面有一圈被勒出来的红痕。“疼吗?”他问梁屿,“还有脚踝,会疼吗?”
昨天梁屿的父亲打电话过来找人,梁屿执拗地不肯接电话,还是谢潮声接了电话说会把人送回去。电话挂断后,梁屿双眼红得吓人,他翻箱倒柜找来一根细皮带,一声不响地缠绕住他们的左手右手,紧得分都分不开。
他对谢潮声说,我们就这么回去,让我爸看看,让他打断我的腿算了。
谢潮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我猜伯父会先打断我的腿。
梁屿看了眼谢潮声,问,你去找过我爸,那次你跟他究竟说了什么?
谢潮声没说话。
梁屿了然地笑笑,解开捆住他们左右手的皮带,转而绑住自己的脚踝。他红着眼睛对谢潮声说,我不走了,不管老师你要去哪,我都不走,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也是你最想对我做的事,不是吗?梁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脚踝,然后将双手伸到谢潮声面前,说,老师,手腕你替我绑。
谢潮声瞟了眼,喉结上下动了动。
那是没有经过任何摧折、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手腕。纤细、白嫩,毛细血管若隐若现,他只要稍微用些力,就会在上面留下消散不去的红印。
谢潮声给梁屿父亲回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再把人送回去。梁父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吼,指责谢潮声不守信用,勒令其立即把他的儿子还回去。
谢潮声心平气和地说,就一天,只留一天,您有什么不放心的。
兴许梁父也觉得只不过是一天时间,一天后就要桥归桥路归路了,短短一天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谢潮声听着梁父的再三提醒与威逼利诱,“嗯”了好几声作为保证。挂断电话,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背靠着沙发,别过脸看向另一边。
屋子里光线昏沉沉的,窗户没有开,拉到一半的窗帘挡住外面混沌的天色,谢潮声的侧脸隐没在昏暗里。
梁屿站在他面前,代替他的手在太阳x,ue继续按揉。有好一点吗,他问谢潮声。
谢潮声看向梁屿,伸手抚上他的肩膀,而后手掌心一路向下,从漂亮的蝴蝶骨、凹陷下去的腰窝一直抚摸到挺翘的t-u,n部以及滑腻的大腿。
这天午睡醒来,梁屿上身穿着他的旧汗衫,下身只套了条短裤,大腿内侧还沾有他的东西。谢潮声用指腹轻轻一揩,梁屿连站都站不稳。加上脚踝被绑着,他整个人几近摔倒。
谢潮声摸了摸梁屿的脸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来,平放在茶几上。茶几的障碍物被谢潮声用胳膊扫清,烟灰缸跌落到地板上,哐啷一声碎成两半。
他走去把窗帘完全拉上,再去检查大门有没有反锁,紧接着在卧室角落找到那条汗涔涔的、渗透了汗水与其他体液的白色布料。
谢潮声拿出来的时候,梁屿双手并拢,颤巍巍地展露他那脆弱易折的手腕。
谢潮声扯着皮带一边绕圈、一边死死地盯着梁屿。眼眶赤红,宛如一头被霸占了领地的野兽,正准备大举入侵,将他失去的通通夺回来。
他对梁屿说,你爸让我把你还给他,所有人都想跟我抢走你,真应该让他们过来看看,你到底是谁的。我做梦都想跟他们拼命,让他们把你还给我。
梁屿的手腕被捆好了,谢潮声在上面落下一吻,虔诚且庄重。
你是我的,谢潮声说,是我的礼物,我的血r_ou_,我的全部。
要走的时候,梁屿给谢潮声收拾背囊。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叠好,再塞进背包里。谢潮声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他叠衣服。
梁屿问他,衣服叠得比以前好多了对不对?谢潮声点点头,梁屿又问,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谢潮声看着梁屿,单臂环着他的腰,作势就要吻上他的唇。梁屿第一次躲开了谢潮声,他正色道,老师你别想糊弄过去,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谢潮声回答。
可我还是要重复一遍,梁屿吸了吸鼻子,搂住谢潮声的脖颈面对面说道,短信要回复。
谢潮声点点头。
我给你打电话要接。谢潮声“嗯”了一声。
要记得想我。谢潮声亲了亲他的唇。
最后梁屿说,我知道我以前很不好,虽然现在也不怎么好,以后有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可是我在努力了,火车站说的话你别不当一回事,我保证会很努力很努力,你看我都舍得让你离开我了。
老师你说过我是你的,所以不论好坏你都得要。
谢潮声跟梁屿额头相抵,不停地在他脸颊、下巴和脖颈上吻着。他揪着眉头,神色痛苦,亲吻的动作透露出急迫,仿佛已经竭力克制住很深很重的痴迷与爱恋,再也不想多等一秒。
梁屿被扒光衣服前,看了眼手机屏幕的时间。然后手机被扔到床下,他的惊呼声被谢潮声堵在嘴里。他想提醒谢潮声时间快到了,他是时候出发去机场了,他们没时间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情事。
哪怕他也很想要。
但是谢潮声的动作极度迫切且不容反抗,亲吻的力度大得好像要从他嘴里嘬走一块r_ou_。
梁屿浑身上下又变得光溜溜的,他被谢潮声粗暴的动作刺激得掉下泪来。可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疼痛,来自身心深处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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