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冷不丁的又问:“池穆你走自己家会迷路吗?”
池穆摇头,正准备说有机会你可以看看的时候,天空炸开了第一朵烟花。
回形的走廊中间是空的,夜色毫无遮掩的袒露在骆虞和池穆的面前,包括那朵盛开的烟花。
骆虞扶住了栏杆,朝着天上望:“算了,咱们就在这看吧。”
池穆应声,随着骆虞的视线抬头,看着夜空中的姹紫嫣红。
第一个亮起的烟花似乎只是一个预告,接连的炸响,在半空中组成了‘新婚快乐’,停驻了一会儿湮灭下去,又有新的色彩补了上来。
骆虞被这一片烟花炸的头晕目眩,连声音都有些听不清。
大片的连翘香随着烟花的声响爆发出来,池穆立刻察觉了不对。
那香味四散,却又像有意识一般的朝着他袭来。
身体里的信息素立刻紊乱,想要溢出回应。
骆虞死死的捏着栏杆,头低垂着,带着些鼻音的喊了池穆的名字。
池穆长臂一揽将骆虞拉进自己的怀里,半抱着他进了身后的房间。
房间是空的,床上连床单也没有,陈设十分简单。
池穆关上了门,骆虞靠在墙上,少年的腰线流畅,握成拳的手在半明半暗的光下透出隐忍的光泽。
骆虞声音带着些哑:“上个月明明不是这天。”
应该还有八天左右,才是他的发情期。
如果知道是今天,骆虞不可能会出来。
池穆:“可能仍然不稳定,所以时间不固定,还好我在。”
池穆握住了骆虞握成拳的手掌,将那攥紧的五指轻柔地揉开,将自己的五指嵌了进去,任由骆虞紧握。
池穆低声重复呢喃:“还好我在。”
骆虞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将自己的衣服扯了扯,把腺体送到了池穆的面前。
骆虞:“直接咬。”
骆虞还没忘记这是哪里,外面不停炸开的烟花的声音也不允许他忘记。
池穆却没动作,骆虞捏紧了他的手指,对他进行催促。
池穆微凉的手指碰了碰微微凸出的腺体,动作轻柔,骆虞却直接脱力,滑坐在了地上。
池穆:“会疼。”
骆虞漂亮的眉眼里满是急切:“我不怕。”
池穆:“我怕。”
没有任何前奏的标记,哪怕只是临时的,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池穆蹲了下来和骆虞平视:“我不想你疼。”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随之而来的是充满着安抚气息的信息素,让骆虞神情恍惚。
池穆摸了摸骆虞的黑发:“别担心。”
这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会持续二十分钟,在二十分钟之后,他们才需要考虑有没有人会来的事情。
池穆站了起来,手腕却被人拉住。
骆虞的声音有些慌张:“你去哪儿?”
池穆安抚的揉了揉骆虞的手指:“我去关窗户。”
窗户开了一半,明月投s,he在那儿将银白月光的尾巴拉长,夜风将窗帘吹得轻轻晃动,也能将房间里的味道弥漫出去。
窗户被闭紧,连窗帘也一并拉上,未开灯的房间里彻底陷入了黑暗。
骆虞靠门边,将自己蜷缩着,等着池穆回来。
脚步声不轻不重,却一步步的踩在骆虞心上。
水流不受控制的漫出,熟悉又陌生,让陷入结合热的oa有些慌乱。
骆虞忍不住出声唤着alpha的名字:“池穆……”
漂亮修长的五指在蒙上灰尘的地板留下指印,随着主人的颤抖而不成形。
熟悉的气息将骆虞在方寸之间包裹,让骆虞在瞬间获得了巨大的安全感。
骆虞的理智残存,有些嘲弄的感受着自己的反应。
他抖着声音低笑:“真不公平啊。”
池穆碰到他滚烫的面颊,擦去他鼻尖的汗珠,轻声叹息:“这是无可抗拒的本能。”
oa在发情期时,只有他的alpha才能给予他安全感,像是海上唯一的一根浮木。
在那一刻,他将是他的全世界。
在这一刻,池穆是骆虞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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