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颜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第三点,不让庚辰这个中间商赚差价,哪些人跟我有关,我现在就跟你们对账。从尸斑可以确定,这五个举报人都是死于昨夜。吴老,昨夜您有派人监视我和柳雨,我三姑奶奶也在。当然,你们可以说我有的是手段在相隔很远的地方杀人于无形,那我们就换个角度来解释这事。”
她指向地上的其中一具尸体:“这人提供的举报线索曝露了九黎集团总部大厦地下三层的用幻阵封起来的蛊池。上古巫神的闭关老巢让一位普通人找出来,是不是很神奇?黎未的幻阵,在场的有几位有把握能破?谁提供给他的破阵信息?来不及问了,人死了。我的目标是庚辰,这人不可能知道供奉庚辰的图腾柱在哪,他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比路人还路人。”
“如果把几个普通人的死亡算到我的头上,那么结果就是将调查案件的和受蒙蔽的心怀正义除魔卫道的人都拖进来变成炮灰,再被人浑水摸鱼从中捞一堆活人祭祀品走。这种戏码持续了五千年,之前被竖起来当靶子的是黎未,现在是我。黎未已经找回乌玄顺利地回老家了,庚辰还在享受他的祭祀供奉,至于几千年里源源不断前仆后继的炮灰们,他们的骸骨散落在南疆的青山绿水间,至今仍然随处可见。”
民宗协的那些人的脸色极其难看,任谁都不愿意被人当枪使、当炮灰、当傻子。应龙部落的人更是恨得真想扑上去立即撕了张汐颜,然而,她的战斗力实在可怕,更何况还有吴凤起挡在这里。他们如果有动作,韩山绝对不会手软。
一名出身全真教头上挽着道髻的中年道士上前行了一礼,问:“你的意思是这五个人并不是因为举报你们遭到报复而被杀害的?”
张汐颜说:“昆明办事处的应处长是应龙部落的正统后裔,他在这么个位置上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这五个人比起他的重量,轻如鸿毛。”找他们五个的麻烦不如直接打到昆明办事处。
中年道士不置可否,继续问:“那今天上午那三位中幻术而死的民宗协办事员怎么说?”
张汐颜说:“规矩坏了。修行者的争斗,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普通人,这是其一。其二,正常情况下,我如果向他们出手,他们是不是应该先进行自保和防御?如果他们只是防御,或者是朝着非致命要害处攻击都不会一击毙命同归于尽。他们中了幻术,把同伴当成了我,意图出其不意一招取走我的性命。然而,按照规矩,他们只有调查缉拿的权利,没有见到我就格杀勿论的权利。”
“民宗协的人见到我格杀勿论,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民宗协自己坏了规矩,失了公正公平公道公义,便没资格再要求我们遵守规矩。”张汐颜说完,转身对柳雨说:“说完了,可以关摄像了。”
柳雨保存好录下来的视频,把手机递还给张汐颜。
吴凤起身边的韩秘书喊了句:“两位……”话还没说完,柳雨和张汐颜突然从面前消失。
不仅是韩秘书,其他的人也都纷纷面露惊诧,纷纷寻找她俩的踪迹。一些人取出粉沫洒向她俩刚才站的地方,意图让她们显形,还有一些人追出去,但都没发现她俩的踪影。
韩秘书向吴凤起喊了声:“吴局。”
吴凤起当即下达命令:“应龙部落出身的所有人,暂停一切职务,禁止参与、进行与张汐颜和柳雨有关的任何行动,如有发现,绝不姑息。其他各部门严密监控应龙部落、花祭部落、镇山道派的一切活动,随时来报。这几具尸体和车子,送回宾仪馆,查清楚他们的真正死因和凶手。会议到此为止,都散了吧。”他说完,点了几个亲信的名,转身回办公室。
院子里的人三三两两地散了。
应龙部落的人纷纷上车,换地方。
来自其他各家族和门派或者是关系要好的,招呼几声,也上了车,换地方议事。
张汐颜说的那些是真是假,他们现在还不能证实,但她的态度大家都明白了。
他们更好奇的是张汐颜所说的归乡路和故乡,以及血祭的事。相传不周山是人界唯一能够到达天界的路径,后来不周山崩,天路便断了,导致许多来到人界的天神们无法返回天界。黎未和乌玄用血祭大阵回了不周山之上的世界,庚辰也想回去,这里面令人遐想的地方可就多了。
例如,黎未抛弃了花祭部落和张家村,致使庚辰屠村,张汐颜是不是对黎未和庚辰都怀恨在心,才把这事抖落出来?再如,庚辰要回故乡就得再建一座血祭大阵,他在哪里建阵?祭品和鲜血又从哪里来?张汐颜说巫神族都被庚辰屠光了,庚辰往后用谁当祭品?张汐颜说的那些几分真几分假?从花集村和张家村血案、张汐颜展露出来的实力、张娇妍还老返童来判断,这里面的可信度至少占五成以上。
吴凤起带着亲信回到办公室,他刚坐下,韩秘书把平板电脑递到他跟前告诉他:“张汐颜把刚才拍的视频放到道门内部论坛了。”
吴凤起点头表示知道了。
张汐颜和柳雨修炼蛊术,毒虫蛊物才是她们的必须品,活人在她们那是可有可无的添头。今天这事之后,再出现失踪人口,庚辰的嫌疑比她俩大。龙魂、图腾祭祀、花集村村民的死状,一桩桩的,摆出来就是铁证。民宗协确实欠花集村和张家村一个公道。
吴凤起吩咐办公室里的几个亲信手下,“找到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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