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大祭司表示很满意,他老人家当年受的罪,也该让这些小伙子们都受受。
柳雨早有先见之明,带着张汐颜坐的轿车。
私家车司机是跑野的的,对于这伙人很好奇,向柳雨攀谈打听。
柳雨说:“是山里的一群生苗,我户外探险,遇险,这帮生苗救了我,这不,有救命之恩嘛,就想着带他们下山,给谋个出路。”说到张汐颜,就是,“我姐妹儿,她头一回进山,不小心踩到捕兽夹,又感染发起了高烧,病了,得赶紧送医院。出来的路难走,还是这些热情的小伙子轮流背出来的。”花祭神·柳,真假掺半地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张汐颜醒了,听到柳雨这话,无比虚弱地问了句,“我的剑呢?”真想一剑戳死她。
柳雨说:“后备箱。”随即反应过来,笑得满脸灿烂,“醒了呀?脑子没坏吧?唉,你怎么想的,竟然想搞偷袭!我是这么好偷袭的么?你这是不是叫偷j-i不成蚀把米?”
刚醒的张汐颜差点被柳雨气得又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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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柳雨把张汐颜送到昆明。她选了当地服务和医疗技术都很好但价格昂贵的一家私立医院。
跟着柳雨出来的二十个部落小青年、大祭司和司机连同大巴车、小轿车都留在了停车场。两个司机和这些“生苗”语言不通,又怕犯到他们的忌讳惹上事,敬而远之,连续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又困又累,放低车座靠背,睡觉休息。
大祭司给他们订了盒饭,等他们吃饱喝足又带他们去上了洗手间,回来之后,他们在大巴旁边占了个停车位,围坐成一圈,由大祭司教导他们一些在外行走的常识。
没办法出来得太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教,只能来了后现教现学。
大祭司正说着话,忽觉身后有异,扭头就见隔着一条车道的停车位前停着一辆宾利轿车,车子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
那女人的面容外貌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出头,但气质又显成熟,眼神更是有着经历岁月风霜才有的沉静。她站在阳光下,身上似罩了层微光,光影里有似有似无的红色花瓣披洒在她的身上,那花瓣的形状酷似虫子状态的花祭神。
他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那女人身上出自花祭部落的气息。
他感到困惑:花祭部落怎么还会有其他人在外面?他认识部落里的所有人,但不认识她,且这女人给他一种很强大很可怕的感觉。
那女人收回视线坐进车里,车子驶出停车位,到过道处时,大祭司隔着玻璃窗都能感觉到那投来的视线,毛骨怵然,直到她的车子开远,他才回过神来。
另一边,医生给张汐颜一通检查,开了住院通知单。
中度贫血,轻微脑震荡,右臂骨裂,伤口感染化脓,左脚还有轻微溃烂。
医生听到她们是去玩户外爬山弄成这样的,再看伤口就知道又拖了好久,说柳雨和张汐颜:“都伤成这样还拖着不来医院,用什么中草药土方子,再拖下去,不要说这腿和胳膊,还会有性命危险。”
柳雨乖乖地给张汐颜办了住院手续,预存够住院费,把张汐颜的东西一件不少地还给了她,包括手机。
她都把张汐颜送出来了,没办法再隔绝张汐颜与外界的联系,倒不如大方点,全还回去。
正确c,ao作是该把张汐颜扣在山里,这时候带她出来会节外生枝引出很多麻烦,但山里的医疗和卫生条件不允许。她只是想给张汐颜找点麻烦,并不是想害了她。
她给张汐颜请了两个看护,往停车场去的路上给父母打了通电话报平安,之又给柳雷打电话把公司的事和手上的项目交给他。她得有一阵子不回去,酱油总经理总该发挥点作用。
柳雷“咝”了声,问:“你不回来?要去当花祭神?”
柳雨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不能这么认,说:“我倒是想回,但性命攸关,总躲着不是法子,得想办法解决。”
柳雷信她才有鬼!可他只有这一个妹妹,能有什么法子。他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柳雨:“缺钱。”
花祭部落的那个无底洞,柳总经理填不起!他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张汐颜不是那种出了事非要自己硬抗让局面变得更糟糕的人,该向家人亲戚求助的时候不会强撑。她拿回自己的东西,手机c-h-a电开机后就给她爸打电话。
她爸的电话关机,发消息没反应,联系不上。她爸要么在山里没信号,要么是想让她自己想办法,她又把电话打给二堂哥张希明。
张希明在昆明做生意,干的也是这一行,还有些其他产业,混得还算不错。
电话打过去,很快就接通。
张希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从山里出来了?在哪,我去接你,给你接风洗尘。”
张汐颜淡声说:“医院,栽了,半残,等救。”
不到半个小时,张希明出现在张汐颜的病房门口,敲门进去后,先给张汐颜把脉,只是虚了些,没伤到底子,好好养上两三个月就恢复了。他问:“这都躺在医院了,伤口也都处理好了,还等什么救?”病房里除了一股残留的蛊味,没有别的异常。至于蛊这类东西,小堂妹的家当就在床头柜上,左手又没伤,应付得了。
张汐颜说:“帮我办个转院。”她见到张希明不明所以的眼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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