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揽月醒来后,看着玉成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把自己藏到了她的怀里。
感受到于揽月的不安,玉成鸳张了张口,但又发现无话可说,只得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里,于揽月变得越来越沉默,玉成鸳和花ji-an泪深感不安,一个几乎是寸步不离,一个每天都送玫瑰花外加亲笔书信却从不露面。于揽月知道自己这样会让身边的人担心,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说梦境中发生的那些事。
她总是会梦到另一个自己和花ji-an泪的点点滴滴,并且渐渐与花ji-an泪说的那个故事重合,似乎她就是那个被花ji-an泪深深爱过也狠狠伤害过的女人。梦里清晰得可怕的场景,好似真的发生过,但明明她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每次入睡,想到那持续不断的梦,她就越发的感到惶恐不安,每每都要玉成鸳抱着才能睡着。
梦里,没有玉成鸳,没有她本该深爱的玉成鸳,有的只是花ji-an泪。现实中,她与花ji-an泪不过数面之交,为何会在梦里变得那么的亲密,那么的为爱疯狂?她是谁,她到底是谁,仿若连续剧的梦境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为什么她会越来越相信梦里发生的事才是真实的,然每次醒来,充满活力的心跳又是怎么一回事?
梦中的世界,令她抗拒又让她沉迷,只因花ji-an泪那般浓烈的爱意,越发的扰乱了她的心绪。梦幻中,每一次微笑,每一次心痛,都那么的让人割舍不下,即使恨不得杀了花ji-an泪,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爱着对方的心。玉成鸳呢,她的玉成鸳在哪?为什么执着于她的玉成鸳会在梦里抛下了她,将她一个人留在国内?
“成鸳,抱紧我!”又到了睡觉的时间,于揽月抓着玉成鸳的衣领,哀求道。
玉成鸳已经渐渐意识到了什么,忍着心中的苦涩抱紧了于揽月,不言不语。
再睁眼,于揽月又来到了梦中的世界,另一个她正在为花ji-an泪准备生日蛋糕。
忽然,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出现在了“她”身后,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她”。
“大哥?”回头,“她”惊慌的表情瞬间平复了下来,不解的看着男人。
男人没有说话,拖着“她”便往楼上走,四周的保镖定如松柏,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她”挣扎了起来,眼里也流露出意识到危险的惊慌,但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终于,男人将“她”扔到了床上,解开皮带就压了过去。
“不要,大哥,你干什么?救命啊……啊哈……救命啊……泪儿救我,救我……”衣服撕裂的声音让“她”彻底的陷入了慌乱,不停地挣扎却徒劳无功,眼泪一瞬间模糊了视线,当那羞辱的疼痛传遍全身时,“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于揽月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穿过了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男人粗暴的对待。男人似乎在发泄着什么,一边打一边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于揽月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眼前的一幕是那么的可怕又那么的真实,好像她真的遇到过这样的事一般。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被这样对待?
“泪儿本该是我的爱人,却被你这个烂货夺走了!哼,你活该这个下场,别以为泪儿会给你做主。如果让她知道,我和你之间,肯定不是我下场最惨,所以,你还是学聪明点的好!”男人终于停下来后,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她”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在男人走后,才哭泣着蜷缩起了身体。
于揽月想要安慰“她”,但想到自己无法碰触他人的情况,只得坐在“她”身边。过了很久,“她”爬起身,清洗了自己一遍,又把凌乱的房间整理好,换上新被单,将旧被单扔到了火盆里,一边烧一边哭。于揽月站在“她”身后,在为“她”心疼的时候,又为迟迟不来的花ji-an泪感到愤怒,为什么没有护住“她”?
花ji-an泪终于回来了,却是在一个月后,在“她”身上的伤好了之后。花ji-an泪不知道这一个月,“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次通话的轻松,每一次被住宅里的人鄙视时的沉默,每一次午夜惊醒的无助,“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坚持住活下来。花ji-an泪不懂,所以面对“她”的冷漠与疏离,选择了错误的对待。
终于从梦境中醒来,看着天花板,于揽月抱紧了玉成鸳,她究竟该怎么做?
玉成鸳走出病房,找到了蹲在走廊角落里叼着烟的花ji-an泪,咬咬牙,终是开了口:“揽月可能会回来,大概就是这几天的事,若她真的回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知道!”花ji-an泪头也没抬就回了一句话,闻言,玉成鸳瞬间沉默了下来。
花ji-an泪并不意外玉成鸳的话,因为她不是瞎子,于揽月的异常怎么逃得过她的眼睛?她这些天也受尽了煎熬,一方面希望于揽月回来,一方面又不希望于揽月回来。所以,她只是坚持送花送信,却从不露面,只为了给于揽月足够的空间。
“顺其自然,我们三人的关系交给揽月来决定!”花ji-an泪吐掉香烟,说道。
玉成鸳坐到花ji-an泪身边,伸出手往上抬了抬,花ji-an泪会意的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了玉成鸳。玉成鸳咬着烟嘴,也不问花ji-an泪要火机,因她清楚花ji-an泪不会再带着了。于挽星远远地看着玉成鸳和花ji-an泪,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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