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越病越重,似乎已经被认定了是要死之人了,不只是二哥开始张狂,连带的府里的奴才也越来越浮躁,人心浮动。尤其是有些个眼皮浅薄的,已经开始到处奉承钻营了,这里头以青竹轩最为热闹,多少奴才就想讨个好,连自己的n_ai嬷嬷都有几分心动,平日里半分都没有亏待,这时候却是干净利索的投了青竹轩那面。
不过是瞅准自己玩耍的时候引来父亲,看到自己最调皮的一面,让父亲对自己失望。不过几日又把自己写好的作业私下里藏起来,再嚷嚷出来,好像是自己没有完成功课,反而栽赃n_ai娘,二哥却还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一边上眼药,一边嘴里说着求情的话,好火上浇油,“父亲就不要生气了,四弟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儿。偶尔贪玩嘛。无非是怕挨骂,这n_ai娘又是从小带大四弟的,自然是帮着四弟打掩护。一次两次没有完成课业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王父,指着王子腾的鼻子骂道:“你个畜生,不好好用功读书,也就罢了。我也不指望你光耀门楣,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诬陷他人,连最起码的底线都没有,将来这个家怎么能交到你的手里。”
王子腾当即跪倒,痛哭道:“儿子一向不省心,但是儿子是真的写了功课,至于后来如何却是不知道,想必是n_ai娘糊涂了。功课一完成,儿子便妥善的放好了,不信父亲查看。”说完就从一个床边的暗格中取出了一沓子纸,王父接过去一看,怒气消了大半,“怎地不早拿出来?”王子腾用袖子拭去眼泪,“n_ai娘自幼带着儿子,一向是好的,日日兢兢业业,只是这二年年纪大了,有些糊涂,老是记得错了,或者忘了什么的。但是儿子实在是不忍n_ai娘伤心,就顺着n_ai娘说,本想着哄哄n_ai娘开心,哪成想偏偏二哥担心儿子,就知道了这事儿,本想着私下告诉二哥,省的n_ai娘挨罚,哪成想父亲就来了。”
偷偷忘了王父一样,还一副却生生的模样,“儿子也怕父亲伤心,可是n_ai娘”声音越说越低。王父叹道:“你是个心软的孩子呀!为父那里正好有两方砚台,你拿去用吧!至于n_ai娘,即是老了就让他出去荣养吧!”看着王子腾嘴唇动了动,王父道:“多赏她些银两,惯用的东西一律让她带出去,这样行吗?”
王子腾一双大眼睛望了望n_ai娘,撅着小嘴依依不舍道:“n_ai娘一个人,儿子终究是放心不下,就让小柱子回去陪n_ai娘吧!儿子,儿子,还能用别人家的小子,n_ai娘就一个人,书上都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人之幼。儿子就剩自己了。”鼻子一酸低着小脑袋,看上去甚是可怜。
王父俯下身子抱起来,“还有爹爹呢,不是吗?别怕,就是n_ai娘出去了,也是许她回来看你的。”王子腾这才破涕为笑,点点头。
这一次,王子腾将变心的n_ai娘和她的儿子一同赶出了府中,也在下人中建立了自己的威信,不是依靠母亲庇护,而是凭借自己的力量,一招借刀杀人用的极为顺手。至此,后院里的下人们都老实了几分,没有再敢趁乱胡来的了。送走n_ai娘的时候,王子腾还说:“这些日子家里乱糟糟的,多亏了n_ai娘的用心,才能知道什么是人间冷暖,不过n_ai娘放心,凡事儿都是天道轮回,该还给的一定要还给。”不得不说这n_ai娘悲剧了,王子腾最大的依仗不是父亲的宠爱,而是有个好外祖父家。n_ai娘和儿子小柱子一出门,就被马车拉着去了一处庄子,这庄子的主人,恰恰是杨牧。至于n_ai娘受到的“优待”,我们就不用再想了。
这只是第一发,第二发就是来“感谢”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二哥了。第二日,杨氏以姑娘大了就要学着管家,把府里的大姑娘推出来,管理各项事务,让可怜的华姨娘继续窝在了青竹轩,这华姨娘哪里是好像与的。就跑到大姑娘哪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恰恰王父路过,就听到了华姨娘嘴里不干不净,看到了华姨娘把大小姐推到,正好撞到了一旁的桌角上,当时就晕过去了,底下的丫鬟婆子更是咋咋呼呼,哭声动天,“华姨娘杀了大小姐”“华姨娘为了当太太,要杀了大小姐立威”等等言论传的府中沸沸扬扬。王父大为火光,当即就把华姨娘送到乡下的庄子里,连赶来求情的二哥也被骂的狗血淋头,“你一个男子,就不该掺和后院的事儿。更何况姨娘不过是个奴才而已,说白了不过是几两银子的玩意。懂事儿了就留在府里伺候,不懂事儿的打发的远远地,这才是正理儿。知道你担心妹妹,我就不留你了,去看看吧!”一句话噎的王子轩死死的,还不得不去极为不待见的妹妹那里转了一圈。
听了以上这些,王子胜摸着弟弟的脑袋,“你长大了,以后可能还有更多的事儿,让你遇上,就要这样的处理,方才是男儿本色。”又道:“这是她们自己找死,不赖你。要不是私心作祟,她们可以过得很好,但是眼前的一切蒙蔽了双眼。人,有的时候贪心不足,看着世间的一切,都想要据为己有,最终不过失去本心,反而害人害己,有房舍万间不过是只要一床被子即可,美酒佳肴再多,也不过只有一个胃而已,所以一定不要被这浮华的世界迷惑。”王子腾点点头,就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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