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头一座,就看到桌子上放上了考题,提笔边答题。
☆、第46章 番外
屋子里的香气缭绕,榻上的人平稳地呼吸着,平日里紧缩的双眉也舒展开来了。在望望窗外的桃红柳绿,今天的景致似乎比以往好看些,湖里的荷花又大了一些呢,要不要摘几朵c-h-a在瓶子里,给他欣赏呢,还是做成盆景好呢,什么颜色的好呢?白色的、粉色的、大一些的亦或是含苞待放的。
一阵阵恍惚,多久了没有这么轻松的呆着了,好像是登上皇位之后吧!再也没有听着他的呼吸声了,没有和他抵足而眠,甚至连留膳也是分开两个桌子,自己赐给他一道菜,都要磕头谢恩一次,吃顿饭比打仗还累。
虽是盛夏时节,可屋子里还是特别凉爽,外屋角落里都放着冰,让人拿扇子往这屋子里扇凉风,这样即凉快了,又不会受不住。毕竟再是一员猛将,岁月也是不饶人的,看着他鬓角上染上的点点白色,不由得有几分辛酸,当年受的小伤,落了病根,早年无所谓,先下却都成了大病,每日里疼的他总是辗转难眠,有时候一疼就是一个晚上,让人浑身直冒冷汗,昨天又是一个不眠夜,自己却无能为力,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万国来朝,居然不能减轻他一点痛苦,让他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无痛无灾。
朕也会悔教夫婿觅封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追随自己,金戈铁马,热血沙场,是不是也后悔了,想当年,为了在军队站稳脚跟,两人和底层小兵一起历练,战场厮杀,那次缺席过,再苦再难不也是咬着后槽牙度过的。
当时的边关都是刘贵妃一系的人马,驻守y-in山下归化城的大将就是刘贵妃之父的弟子,余定邦,此人生x_i,ngy-in险狡诈,素来喜欢旁门左道,但是不得不承认此人也是难得的帅才,北御鞑靼人长达十年,可以是功勋卓著。但是对自己来说,一个空降在边关的皇子,这就是一场灾难,对方是树大根深之人,想搬到对方,踩对方上位,执掌边关十万雄兵,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自己唯有装疯卖傻,才能讨得一丝生机。
果然,持续半年的放浪形骸,频繁地出入风月场所,终于让余定邦有几分松动,自己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慢慢地收买一些人心,哪怕是一个下层小兵,自己也要礼遇有加,成天带着笑容,温暖和煦。
虽然余定邦在此地扎根已深,但是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自然要拉帮结派,和余定邦争锋相对的就是年家,年家现任家主,年继业,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应该是好男风,断袖分桃,有为了一个戏子当街在聚众斗殴的过往,那戏子死后还替他写了一封长长的文章来祭拜,现如今还流传着“怒发冲冠为蓝颜,断袖情深真儿郎。一曲终究成绝唱,不负世间走一朝。”一封长达五千字的祭文,字字珠玑,让人好生赞叹。不过年继业倒也没有守身如玉,枕边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各各媚骨。
☆、第47章
枯燥乏味的考前封闭式生活开始了.
望号房门口一走,望着号房里那厚厚的一层灰,和角落的蜘蛛网。王子胜突然觉得胃疼,这种感觉在小厮递上打扫工具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这是一个用麦穗扎成的扫帚,也就到王子胜的腰间那么高,拿在手里,倒也没什么分量,三人六只眼睛来回转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整齐的望向了平姑姑。
一个示意,走过来一个刚刚留头的小丫鬟,一边走向了一个号房,拿起扫帚慢慢地扫起来,一边嘴里还念着“地上脏了不要紧,抓住长把子,压上扫帚把,一下接一下,用力要均匀,不要向上挑,省的尘土扬。若是有清水,先洒后再扫。”
王子胜只感觉嘴里发苦,旁边林如海抱着膀子,一脸的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看的王子胜心理跟猫爪似地,硬着头皮,走进一间,开始打扫,只是一下,就把王子胜呛得眼泪都下来了,咳嗽个没完,正要扔下扫帚往外跑,就觉得手被人握住,似乎有些冰凉,扭头一看,林如海带着浅浅笑容,“我来教你吧!这个样子,没有打扫干净屋子,倒是把自己整的够惨的。”轻轻拍着王子胜的背,“弯下去,对,就是这个样子;双手拿着扫帚,对;然后压稳了,慢慢来,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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