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他无关,但白雪鹤还是不得不将这一切收在眼里。
这个幕后之人伪造矿难,将无辜的老百姓强行留在矿里劳作,这些人隔绝着日夜,毫无指望的拼命干活,直到死时,都不曾见过一次光明。
也不知是为了多大的财力或权势,才能如此毫无顾忌,将人命视若蝼蚁。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目光最后停驻在矿洞内翻倒的小推车上。
“这个是运煤的推车。”刘县丞以为白雪鹤不懂,于是耐心为他解释,“把车放下,再踩一下这里,车就可以放得稳稳当当,然后再将这个打扣扳开,就可以将东西拉走,很是方便。”
“我知道这是运煤的车。”白雪鹤回头望向兰梓清,又看看刘县丞,“这是一座煤矿,矿工死在里面,运煤的工具也扔在这里,你们不觉得哪里很奇怪吗?”
“有。”兰梓清点头,“开采出的煤去了哪里?如果许高将他们全部变卖,也该有一份账目……”
煤的去向成谧,有进无出也的确奇怪,但白雪鹤更在意的是另外一处。
他紧紧盯着地图,脑海中猛然回忆起那只碎掉的白瓷蛇,它外表j-i,ng致好看,里面却十分劣质,因为除了被摔碎之外,根本没人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样子。
“账目算得上什么?”白雪鹤冷笑打断,接着低头抖开那张地图,将地图中的一处指给兰梓清看。
“兰大人你看,这里叫做南山。”在y-in森的矿洞中,他缓缓吸了口冷气,“来这里之前,本官记得有人说过,南山是一座朝廷没怎么开采过的铁矿,并且与兴山相连。”
“你这是什么意思?”兰梓清不解,神色却已开始变化,眸子里泛出些不可置信的光芒,握着地图的手开始紧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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