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哥!就是那!使劲往里顶!」
「啊!啊!我又高潮了!」
我觉得又刺激又好笑,蓉蓉居然一边玩着角色扮演一边挨着我的操,同时还不忘用
手指伸到自己的下身揉搓着自己的yīn_dì,居然就这样把自己又给玩高潮了!
蓉蓉高潮后的gāng_mén又开始剧烈的收缩了起来,在这种刺激下,我终于发射了自己的
滚烫的子弹,彻彻底底、深深的、毫无保留的全部灌进了她的肠子里。
「哥!你终于射了?」蓉蓉回过头,笑笑的问我。
「是」我无力的回答到。
「额!差点没搞死我!」蓉蓉摇了摇头,无奈的说。
随着高潮后的疲惫,我的yīn_jīng终于软了,我用手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慢慢的向外拔,
每拔出来一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向被掏空一样,蓉蓉也一直哼哼唧唧的配合着我,我知道
拔jī_bā的时候她肯定也很敏感。
「piu~~~」终于,随着一声破空的声音,我的guī_tóu滑出了她的gāng_mén口。
「啊~~~呼呼~~~~啊~~~呼呼呼~~~」随着jī_bā的拔出,蓉蓉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放气了
的气球,她立刻无力的趴着摊在了椅子上,pì_yǎn仍然不知羞耻的高高撅着,被操了大半天的
pì_yǎn儿,此刻已经无法闭合了,变成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随着她的喘息和抽出,能够看见
洞里面的肠壁在蠕动,看上去好像生化游戏里面的水蛭怪物一样,发出「pudiu~pudiu~」的
肠壁敲击声,但是蓉蓉仿佛完全没有了羞耻感,就趴在那里任由自己的gāng_mén这样对我四敞大
开着,
我好奇的蹲下,仔细的端详着她的gāng_mén,可能是我刚才shè_jīng的时候插的位置太深了,
里面的jīng_yè完全流不出来,就在这个ròu_dòng的深
处汪着,随着肠壁的蠕动反而进入了更深的地
放,而她丰满的大yīn_chún裹着的yīn_dào口倒是流出了很多透明的液体,慢慢的顺着粉红色的小
缝流了下来。
「走!去洗洗吧!」我拍了拍蓉蓉的屁股,把她叫了起来。
我们一起洗了澡,清理了身体,蓉蓉的gāng_mén也终于慢慢的恢复了,里面的jīng_yè却再
流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我带蓉蓉到达了新港城,在送她去三爷制定的
妇产医院之前,我先带她去了一趟我们组织在新港城的据点,让专业的医生在她的肠道里面
安放了事先说好的带定位的窃听器。
这个窃听器十分小巧,外面裹着柔软的乳胶,只有一根筷子那么细,长度也只有10
个cm,顶部带有吸盘,可以像寄生虫一样吸附在肠壁上,为了防止被发现,我让特地让医
生用肠镜把它送进了一米多深的位置,它平时处于待机状态,只会每个20分钟发送一次定
位信号,所以电池完全可以待机2个月,要想启动监听模式,只需要用三短两长的节奏拍几
下蓉蓉的肚子就可以了,这样我就可以摸清花脸他们制毒窝点的位置了,而数据则会传到我
组织的云服务器上。
在港城我们停留了10天,蓉蓉体内的货被顺利的交到收货地点,交货后我又让她回
家待了几天,以避免她家人的怀疑。
10天后,蓉蓉再次跟我回合,我们先是在到达广州市,准备从哪里转机去缅甸,再
辗转来的金三角,到广州的当天晚上,蓉蓉的例假来了,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带货
的原因,她这次痛经十分严重,痛的她在床上死去活来的。
我不得不把机票改签,留在广州让她休息了一周,这一周时间里,我十分细心的照
顾着她,我和蓉蓉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增进,虽然我心里一直在抗拒着,但是我们都明白,
我们的感情已经到达了情人的地步,又或者说比情人更进一步,她就像我的妹妹。
我每天都给她用宾馆的热水壶熬红糖水,给她热敷肚子,然后搂着她给她讲故事,
哄她睡觉,我是一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但是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妹妹,一个小天使,或
许蓉蓉刚好填补了这个空白。
在这些日子里,我们度过了温馨的兄妹时光,虽然每天晚上都肌肤相亲的抱在一起,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没有任何污浊的想法,仿佛曾经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春梦,我
们就是亲密的兄妹关系。
动身的当天,蓉蓉的例假终于也快走完了,下身也清爽了很多,只有少量带颜色的
分泌物,只需要带着护垫就可以了,我们终于可以启程了,去回到那个水深火热的地狱战场。
不同的是,这次我意外的收获了一个妹妹,她就像黑暗的夜晚里的一颗明星,让我无助
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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