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开端:
“乔,妈妈今天必须对你讲一件事。”那是在一年前,六岁的小徐佩乔看到妈妈最为严肃且伤痛的一面。那天在自己外出玩耍归来,妈妈把自己叫到了房间里,抹着眼泪说道。
“妈妈和爸爸不能在一起了,以后你要跟爸爸一起生活了。”在小小六岁的年纪,根本不能理解“离婚”的残酷。只是,让小徐佩乔意识到这一点儿严重性的是妈妈因为哭泣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只是那时,小徐佩乔装作很坚强。只是勉强的笑了一笑,“好啊,那我就跟爸爸一起生活啦。可是,妈妈以后周末我可不可以去看你。”
小徐佩乔越是这种反应,越会让妈妈感到担心。哪怕现在小徐佩乔歇斯底里地喊叫,都能让她勉强接受。但是,此时,在这段荒唐婚姻的背后,小徐佩乔俨然成了一个开导者。似乎在用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回应着受伤的妈妈。
那天晚上,小徐佩乔记得很清楚。六一儿童节的前一天,她从学校里拿回来了一朵小红花,而且负责明天的演出,她演的是海的女儿。
那天晚上,妈妈就离开了,前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只是,在小徐佩乔的心里,那个地方叫做“远方”。
小徐佩乔挥着手和妈妈告别,假装坚强,等车身颤动的程度已经让后视镜中的身影变得模糊。小徐佩乔终于忍不住了。拜托,她才只有六岁。为什么要这么残酷!为什么!
那天晚上,小徐佩乔没有在门口等到爸爸的身影;那天晚上,爸爸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比原来更可恶;那天晚上,小徐佩乔一个人来到了这里,那片属于她自己的“家”。
“小草,我妈妈走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该怎么办,我没有妈妈了……”
“小草,我……没有……妈妈了……”
“小草,我想要妈妈……”
“小草,我不喜欢爸爸!我讨厌爸爸!是爸爸欺负妈妈,把妈妈赶走的!”
……
有的人说,小孩子没有长大的标志就是笑。而小徐佩乔六岁与七岁的间隔就是天真烂漫的笑再也见不到了,她从那时开始见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而冰冻的人是为了被暖化而存在的,小杨如雪就是那个暖化小徐佩乔的人。
——
小徐佩乔宁愿饿着肚子也不会回家,只是因为爸爸的皮带一定在醉醺醺地等着自己。而此时,小徐佩乔在晚夏的风中独自望着天边,看着烈日的余晖一点点儿的吞没归巢的雀鸟,羡慕着,憧憬着……
“哎呦呦,可把我累死了。”打破这一切的是小徐佩乔已经渗透骨髓的声音,但是在此时却并不是一种嘈杂,而是更多的期盼与温暖的靠近。
小徐佩乔站了起来,看到小杨如雪从远处走过来。也可能是跑,气喘吁吁的。
“哎呦,我真的要死了。快要死了……快要……死了。”小杨如雪整个背蜷缩着,生怕暴露什么似的。
“怎么了?”小徐佩乔根本不打算问小杨如雪为什么现在跑过来。
“给你这个!”小杨如雪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饭盒,里面盛着两个鸡腿和一些米饭。
“我来给你送饭来了。”小杨如雪像是邀功似的,把饭盒盖打开。里面香喷喷的米饭让小徐佩乔强忍的泪水禁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虽然她一直在倔强着坚强。
“我今天晚上陪你。我告诉我爸爸妈妈说我要去同学家,她们同意了。”小杨如雪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烤红薯。
“哎呦,可算是烫死我了。我趁着爸爸盛饭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的。我感觉我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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