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逼到极限,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会义无反顾,许泽上辈子到死都没想过自己也会有拖着断臂被人逼着去赴死的一同门为官的不帮你。”
那守门的头儿一愣,点头哈腰道:“是是,多谢大人提点。”
许泽摆够了谱,抬脚便进了殿。
空荡荡的昭和殿中,连个小太监都没有,许泽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见被重重纱幔遮挡的龙床上躺着一个人,前些日子还使x子让许泽罚跪的秦丰此刻像个死人一样的躺在床上,许泽走过去掀开纱幔口处在微微起伏,看样子还没死,至少还没死透。
这人活的也真是悲凉,儿子各个想让他死,也不知道这位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把这些儿子都s丨在墙上!
秦定州说的暗格就在床榻旁边的软榻下面,许泽避开自己受伤的手臂,小心的蹲下去,手指在软榻下慢慢的/gt;索过去,果真找到一个扣眼,轻轻一扣就听见咔哒一声,暗格打开,里面放着一块方印。
这印上方雕刻着一条金龙,龙身盘绕着,五只爪子紧紧扣着印玺的边缘,箭弩拔张的嚣张。
许泽眯了眯眼,心里明白今天自己只要拿了这印,就再也脱不开身了,只是他总得选一个,不为自己也是为了常易。
正当他伸手的时候,却听后面有人扯着嗓子喊着:“住……住手……。”
那声音沙哑的好似几个月没说话,破风箱一样的赫赫作响,许泽乍一听这声音,直被吓得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只是这殿里,除了他,唯一一个还算活人的,就是秦丰。
许泽转过头去,果真见秦丰斜斜的歪在床上,向着自己的方向努力的伸出手来,双目都瞪出血丝来,口中不断重复着‘住手’二字。
许泽眨了眨眼,与油尽灯枯的老皇帝对视了片刻,正打算不理他时,却听殿外一阵脚步声。
许泽这颗心脏经不得惊吓,早早进入了加速模式,他走过去,小心的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来,看见外面正是守门的侍卫换班,新来的这一班的人,比先前的足足多了一倍有余,许泽心里暗道不好,保不齐秦耀州要过来。
秦丰这老头也屏住呼吸等着外头一波平息了下来,方才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许泽眼中眸色渐深,一转眼便换了出路,回到龙床边静静的看着秦丰,低声问道:“皇上想说什么?”
秦丰老汉吹箫似的喘着气,道:“不能拿……玉玺……不能拿!”
“皇上可愿听我一言?”许泽眯了眯眼,平静过头的道:“大殿下敢对皇上下手,必定是有着万全的准备与势在必得的决心,二殿下被困在府中,不出几日,一旦大殿下得了玺印,皇上可想好了,大殿下会如何对待皇上和几位皇子?”
秦丰被他一个刺激,几乎的激动的想要蹦起来跟许泽理论一二。
许泽冷眼旁观着,心里虽同情秦丰,却不想盲目的去同情,直到秦丰没了力气,再次摊到在床上大口喘气,许泽才道:“大殿下与二殿下之间,恕下官愚昧,目前除了二皇子,再无他人可选,至少,二皇子知道忠臣与佞臣之分,皇上可还记得博义将军之子?今日事变一朝落幕,能给常易活路的,只有二皇子。”
许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想去拿玉玺。
他所说全是他心中所想,秦定州至少在原著中是个惜才爱才之人,不会因为一己私念乱杀无辜,秦定州最危险,相对来说又最安全。
“你住手!……住手,常易在边城应该已经下狱了,你若是愿意帮朕,朕答应你放过常易一命。”
许泽蓦地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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