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身世的真相
我的童年里出现过一位特别的女孩,我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几岁、住哪里、读哪间学校,只是偶尔会在街上遇到她,或者在公园、夜市、观光景点远远看见她,与她擦肩而过。
那女孩看起来年纪比我小,皮肤白白净净,相貌大概是我见过最漂亮可爱的,她总会牵着一位漂亮阿姨的手,应该就是女孩的妈妈,旁边还有位漂亮姊姊,整整高出女孩两个头,长得跟女孩特别像,应该是女孩的亲姊姊吧?
女孩很黏妈妈,说话的声音很轻很细,和女孩对到眼时,她会害羞的低着头,装作没看见我,每当我看见那女孩,心脏都会跳得特别快,好几次想上前跟她搭话,却始终没有勇气。
就这样过了几年,女孩长高了,也变得更漂亮了,几乎看到她时,她都是穿长裙,好像洋娃娃一样,身上散发独特的气质,女孩也开始会对我微笑,轻轻挥手跟我打招呼,虽然我们没说过话,虽然下次见面,可能就是好几个月后了,但我始终忘不了女孩美丽的脸庞、天使般的笑容。
国小的毕业典礼那天,我终于和她说到话了,那是下着大雷雨的午后,女孩蹲在桥下的河堤边独自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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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身世的真相
辗转难眠的夜里,我蜷缩在床上,伴随腹部的枪伤偶尔传来阵痛,脑里不断想起那位莫名其妙的老人,还有关于玉珮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抱着疑惑与焦躁入睡。
『哔哔哔!哔哔哔!』彷彿只睡了一眨眼的时间,耳边已传来扰人清梦的闹钟铃响。
「呃…」八点了,我强忍睡意起身,接着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立刻迎面袭来。
印象中,我读幼稚园的时候身上就戴着玉珮了,老爸曾说过,玉珮是爷爷送给他的,说是能够带来好运并保祐小孩平安长大,老爸很珍惜那个玉珮,常嘱咐我要好好戴在身上,别不小心弄丢,虽然后来我将玉珮送人了。
『玉珮…你的玉珮呢?』
『十年前,你不是还戴在身上吗?那个玉珮你收到哪去了?』
『我当然知道玉珮的事,因为我是…』
十年前,那个老人就见过我吗?老爸过世至今也快十年了,为什幺那个老人知道玉珮的事?是老爸的朋友吗?又为什幺会来找我?有太多疑惑在我脑海打转,令我感到心神不宁。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与老人赴约的地点,也许一切就能拨云见日、水落石出…
接近中午,我搭火车返回员林,当初船难之后,救难队寻获老爸的遗体,遗体在荷兰烧成骨灰后才带回台湾,办完丧事后,骨灰安放在员林郊区的一座灵骨塔,正是卡片上写的地点,每逢老爸的忌日(当天是圣诞节)或传统祭祀节日,我们一家人都会去灵骨塔追思祭拜,所以我才对这个地址记得清清楚楚。
「各位旅客,员林站快到了,请準备下车…」耳边传来广播,我提起背包準备下车。
『才刚出院就到处乱跑!』『有没有按时吃药啊?』张芳慈知道我要回员林,对我唠叨了几句,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要去见老人的事。
『当然有啊!』『火车到站了,等等聊。』
『嗯嗯,好。』『签唱会也快开始了。』『晚点我再传照片给你看!』张芳慈传了签唱会穿的服装照片给我,见到她甜美可爱的笑容,我的不安情绪便得到舒缓。
「呵呵,真是的…」收起手机之前,无意中看见手机显示的日期,想起一个月前,我和张芳慈才刚认识呢!虽然初次见面的过程很糟糕,却没想到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和她成为男女朋友,不禁为此感到惊讶。
当初觉得进展好像太快了,虽然对张芳慈有好感,却想着和她维持朋友关係就好,毕竟感情的事还是谨慎点好,彼此仍有许多地方需要了解,不过张芳慈似乎没顾虑这幺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就跟我告白了,该说她敢爱敢恨还是太过鲁莽呢?不过庆幸的是,我们在一起了,就算还不了解彼此,至少我们很珍惜对方,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情缘,我想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我们都对自己坦承,抱着遍体麟伤的觉悟去深爱对方,不需要太多承诺誓言,一句关心的话语,一个温暖的拥抱,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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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共两百八十块。」走出火车站后,我搭乘计程车去灵骨塔,来到目的地时,时间已接近下午一点。
「这是找你的钱,还有我的名片!」司机大哥递了张名片给我,亲切的说:「这附近比较偏僻,等等回去如果有需要,可以打这支电话给我。」
「大哥谢谢,有需要的话会拨电话给你。」
「记得要提早打给我,这样你才不用等,谢谢惠顾啦!」跟司机大哥简单道别后,我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灵骨塔,耳边蝉声环绕,令我感到一阵心烦。
刚走进灵骨塔的园区,便见到不远处停着一台突兀的黑色礼车,旁边还站着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看上去有些年纪,还留着一撮鬍子,男人一见到我,亲切的对我微笑,并朝我走来:「您好,您就是石翔宇先生吧?」
「我就是…」我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老爷的管家,老爷在里面恭候多时了…」男人转身并伸手示意:「请随我来。」
「嗯…」老爷指的是那位老人吧?我跟在男人后头,一走进灵骨塔的大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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