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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铁牛现宝般,忙不迭地拉高衬衣,露出夺目的阳刚,刺眼的黑。
严舒姬委身红楼多年,卖笑不卖身。她不介意客人自命fēng_liú,开黄腔耍气魄。
客人喜欢打情骂俏,毛手毛脚,她见招拆招,始终严守上床的纪律。以致于,严舒姬虽贵为洛阳三姬,艳名远播,接待过无数的王公贵族,武林豪杰。但截至目前,她见过男人袒胸露肚的,其实只有区区一个。全然没想到,铁牛会那幺色急主动掀衣。
猛见,她虽然已有心理準备,却无法遏止心跳不加速,瞬间整张脸哗然热开。
最主要的是,铁牛拥有非常茂盛的腹毛,黑茸茸圈围着肚脐眼。
兵分两路,向上窜入胸膛、朝下蔓延小腹。尽显阳刚的粗犷,铺陈一片迷人的性感。
强力迷惑严舒姬的眼光,心想:「不会吧?那幺相像,万一真的是他。ròu_bàng经我用力一咬,就算不断,筋脉也必受损。以后恐怕无法充血,自然抬不起头,岂不害……」
「爱妃!妳魂不守舍,不会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担心毛毛里面藏蚂蚁?」
铁牛大肆取笑,严舒姬禁不住害臊,不好意思出声。她睨了一眼,双手泛抖抓着他的裤头,很慢很慢往下拉动。只见裤子一寸一寸往下滑,他结实的腹肌越露越多、茸茸黑毛越来越大片。最后与yīn_máo连成一气,浓浓密密就像壮丽的草原佔据神秘的要塞。
裤头兵临城下,严舒姬只需往上撩起来,铁牛的大巨龟捕头就无法躲藏。
只能脸红脖子粗现出雄伟的原形,她便能实行脱逃计划,最重要的步骤。
成败在此一举,严舒姬却有种近乡情怯的疑虑,犹豫不决。
铁牛等到不耐烦,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诧异问道:「怎幺了,爱妃?朕满腔热血,大巨龟捕头跃跃欲试,等着你来「蛇吞象滚沸蛋蛋」发扬波斯秘技,不愿意啦?」
严舒姬讷讷笑下,「大巨龟捕头好大只,关在裤裆还好。放出来,不会咬人吧?」
「原来妳也会怕,哈!妳放心,大巨龟确实雄猛异常,但只会疼妳,不会弄痛的。」
铁牛话中有话,严舒姬岂有听不懂,只是没藉口拖延。「那幺,臣妾放肆了!」
话落,她扯着裤头的双手,劲疾朝上一翻!
无料,眼前一花,铁牛豁然长身而起。霎那间,严舒姬猛感有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划过下巴,很坚硬带着一股劲道。撬得她仰翻跌坐在地,听见铁牛说:「有人来了!」
闻言,她内心一惊,下意识回头,却不见任何人影。
「人在哪?」严舒姬回过头来询问,眼前已失铁牛身影,只剩空蕩蕩的椅子。
她满头雾水,搞不清楚怎幺回事。忽闻急促脚步声,从椅后的墙内传出来。
随即,只见一条人影从左侧边的屏风后面冲出来,看见殿内有人,突然愣住!
严舒姬也非常惊讶,见来人是名男童,眉清目秀约莫十岁出头,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衫。严舒姬不由想到,那个老爱用手指凸她屁股的男童。两人年纪相仿,命运却天差地别。一个锦衣华食,以观赏六姨太偷汉子为娱乐;一个蓬头垢面,像个叫化子。奇特的是,好命的男童,细皮嫩肉,身材瘦小好像营养不良。有别于眼前的男童,身子骨精实得很,双眼灵动异常,目光炯炯有神,疑惑问道:「妳是谁?怎会在这里?」
他手中抓着一大把草药,神情惶急,分明有急事。严舒姬灵光一闪,起身说道:「小兄弟!你莫怕,姐姐不是坏人,昨晚无意中来到这里。看你神色,莫非来找人?」
男童冲到几前,发现地上血迹,脸色大变。「我爹呢?他明明躺在这里的啊?」
严舒姬听了,又内疚起来,趋前低声说:「小兄弟!你先别急,这里不是……」
「这里是我家,我爹下落不明,我如何不急?妳知道是不是?求妳告诉我?」
「这个……」严舒姬很想据实相告,偏偏无法确定,铁牛是已经离去,抑或隐身暗处。她不得不担心,自己还没把原委说完,天外便飞来杀机,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姐姐!我爹身受重伤,不立即救治,拖不过三日。妳若知道什幺,请告知?」
「你放心!已经有人着手在医治,你爹性命无虞。」
「妳说什幺?我爹所受的伤,非同小可,绝非一般大夫能医治。何人有这幺大的本事,为什幺要相救?妳又如何得知,敢如此肯定,我爹性命无忧,妳究竟是谁?」
严舒姬煞费苦心,避重就轻,原本以为可以解燃眉之急,安抚到人家。
没想到,反而惹得男童更加激动,脑筋灵光非常,丢出一连串的问题。
严舒姬更加为难,当好人恐有性命之忧;明哲保身的话,有违良心,而男童也势必加深猜忌。她想了想,挑选无关紧要的,答道:「我姓严,名舒姬,你没听过吧?」
男童朝她上下打量,「洛阳三只花雕鸡,身居天香楼,怎幺可能是妳这付模样?」
「花雕鸡?」严舒姬啼笑皆非,一夜之间,自己从娇滴滴的洛阳三姬,变成一只很会叫的花雕鸡。她欲哭无泪,很无奈说:「变生肘腋,横祸加身,我也不愿意啊?」
男童查觉失言,赶紧说:「我是叫化子鸡,比花雕鸡更低贱,妳莫难过嘿?咱们言归正传,姐姐既然也是天涯沦落人,必能体会我忧心如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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