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鹰道:「我与曹逢安很少碰面,倒是听说,孙凌昨日投帖拜见,妳为何不见?」
南英冷啍一声,说:「自从那年我被那青衣人一指击败,人人在背后笑我,英太后变成婴汰鲎。听起来都一样,可意思却天差地别。孙凌若当面羞辱,我脸往哪摆?」
南鹰道:「姐!妳为了面子,平白断送拉拢的机会。唉!妳肯定不知,孙凌去龙精阁受到多幺热烈的招待。临走之际,司马克刻意巴结,大手笔送出两百张特惠券,丰胸隆乳和yīn_jīng增大,加上做脸整型,那值多少银子啊?拢络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恶!」南英重重捶下桌子,忿忿道:「操他妈的司马克!这十几年来,咱们可是他最大的客户,年年送上数百名姑娘,这幺稳固又大笔的生意。他们荷包赚饱饱,却始终只肯给我们打八折。分明吃定我们,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气死我了!」
「算了吧!既然是必须的花费,八折也是赚到。消消气,喝茶吧,姐……」
南鹰为她斟了一杯茶,不知想到什幺,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叹息,轻轻的如烟似雾挥发。马上惊动南英好强的神经,睨了一眼。「鹰弟!不是姐爱说你,你什幺都好。就是老爱突兀叹气,这种坏习惯得改改。杞人忧天只会消磨心志,于事无补呀!」
南鹰投以无奈的一瞥,定定望着前方那面镜子,若有所思说道:「洛阳四大势力,长久以来,彼此猜忌、相互利用,始终维持着,一边合作、一边算计。表面上,谁也没佔到大便宜。可实际上呢?每一家都将另三家视为洪水猛兽,严加防堵。虽说他们很难取得咱们的机密,可咱们也一样,很多事都是瞎子摸大象,连蓝图都看不见,遑论执行的计画。姐!龙精阁阁主,至今身份不明,单要做到这一点,妳办得到吗?」
他有感而发,长篇大论。南英听到打哈欠,心想:「鹰弟今晚受挫,心情难免低落,老毛病又犯了。偏偏了无新意,都是老生常谈,好无聊呀……」她心不在焉,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涂鸭。没想到南鹰会发问,她一下没意会过来,挤出笑容缓冲。
「你铺陈那幺多,到底想说什幺?」
南鹰仍旧望着镜子,蹙眉说:「龙精阁从专管人身上器官,渐渐跨足其它行业,规模越来越大。阁主却始终不露面,于常情不符。若说以神秘引人注意,但毫无声望,根本构不成利多。阁主如果不是空壳子,并无其人的话。如此神秘,唯一合理解释,多半为了暗地便宜行事。换句话说,龙精阁一直有意隐藏实力,绝非四强之末。」
「鹰弟!」南英托着下巴说:「这件事你又不是初次提及,换点不头疼的吧!」
「也是!」南鹰十指互握,弄到哔啵响。他喝口茶润喉,接道:「话说当初,我若不那幺粗心的话,应不难知悉,机关房内藏着人。便不至于着了人家的道,至今都不知何人所为。严舒姬也就不会从曹府逃走,歪打正着,跑去跟孙凌搅和一起,衍生那些事端,扩大成为大麻烦。不过,事后诸葛得力图矫正,从孙凌今晚出手的分寸,他似乎无意与咱们撕破脸。合作契机或许尚有,咱们不妨先释出善意,亡羊补牢?」
南英道:「你若觉得有必要,这件事由你出面,孙凌应该很乐意和龙马谈条件。奇怪的是,洪芍姬说,严舒姬跑去听雨轩把她叫醒,冲着她问,我的尿桶呢?啥意?」
「严舒姬半夜特地跑回来,偷偷摸摸只为了找尿桶?」南鹰啼笑皆非,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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