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鬲道:「师弟无需客套,事实证明,咱们合则两益,无往不利。示弱欺敌之举,也明显得到意料之外的禆益。只待七星宝典浮上檯面,咱们便可收网庆祝丰收。」
「此事已有眉目,廷儿和近凉求好心切,昨日结伴夜探欢喜楼……」司马克将他们两人的遭遇,快速转述一遍,最后说:「师兄深谙五行生尅,或可一探,辨认真伪?」
「嗯。」龙大鬲沉吟片刻,「那必是七星阵法,终归跳脱不了五行变化。我会找时间亲自一试,也好掂掂孙凌的斤两,弄清那神秘青衣人,是否在背后运筹帷幄。」
司马克蹙眉道:「关于那青衣人的容貌之谜,师兄是否思索出,关键所在?」
龙大鬲道:「吾等数人,事后均形容不出个大槪。若非人皮面具作祟,便是一种极厉害的功夫,类似移穴换位,操作脸上肌肉移形换貌,令人产生幻觉,莫衷一是。」
司马克道:「师兄应还记得,当年我受命进宫。事后外界盛传,我帮太后换心。但真正内幕是皇上受不了,太后与皇后为立太子之事,水火不容。我靠着精巧的人皮面具,製作出一个假皇帝,终日倒卧病榻。真皇帝捨弃江山,出了皇城后去向不明。」
龙大鬲道:「此事若非出自你口,我还真难相信。民间相传,汉灵帝十分好淫,他在后宫看中哪个女子长得美艳,随时随地就拉上床交欢。为了便于他临幸,那些有心争宠的后宫女子都穿开裆裤。如此好色的男人,居然会捨弃大好江山,怎不令人拍案叫绝?师弟突然提及此事,莫非怀疑有更大的诱因,促使刘宏宁愿以帝位换取?」
司马克道:「师兄莫忘,七星宝典源出七星门,可一门两百多条人命,一夜之间被灭,兇手不明。但放眼江湖,哪个门派做得到?可想而知,内情必然充满曲折。另外,当年有关宝典的讯息,是由曹锟所透露。若真的藏于皇宫,刘宏岂有不知?加上孙兴失手,三者联在一起,我不得不怀疑,七星门命案,恐与刘宏有关。而他出走的动机,绝非只因不耐当夹心饼干。或许,他已得知宝典下落,但为了某种因素,得放弃皇位不可。结果真教刘宏修练成功,特地回到皇城凭吊。说不定,那青衣人……」
「精采啊!」龙大鬲拍掌叫绝,很是同意说:「师弟这番推论,值得细究。但验证难度颇高,暂且不谈。长久以来,洛阳四强之局将因孙凌介入,变成五强争逐,势不可免。不过,单靠一座欢喜楼,气候终究有限。咱们首要之务,得儘快弄清楚,孙凌回来搅这滩混水,意欲为何?再者,孙凌的举动,势必成为关注焦点。咱们行拉拢之策,别人岂会漠视。目前以刘麒最具威胁,不能让他与孙凌联手,你可有妙策?」
司马克道:「据内应回报,刘麒有意将掌上明珠许配给孙凌。以刘少娟的姿色与才华,孙凌恐怕很难不动心。为免离间难上加难,咱们得双管齐下,不如这样……」
他非常谨慎,特别蹲下去耳语。只见龙大鬲双眼发亮,不住领首,大表赞同。
末了,司马克恢复温和语气,说道:「另有一事,凌晨香儿传来急讯,昨夜听雨轩突然倒塌,天香楼对外宣称,因地震所致。但据香儿暗地查证,似乎是人为造成。」
「呃,有人特地跑去毁楼,总该有目的,你认为那方所为?」龙大鬲问。
司马克答道:「资讯有限,尚待香儿回报进一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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