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是因为长相才武断地认定他有罪,但我可不会。我之所以一开始就认定他为罪人,是因为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前几次他都暗中用钱摆平了而已。”
莫里斯冷哼一声:“大概费利佩那时本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不然他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一直态度嚣张地反复说他是无辜的可不能算是为自己辩解。要是心中没鬼,他又何必听从你的建议特地去制造人证?”
听莫里斯这么一说,雷哲那点小内疚立马烟消云散,转而关心起自己来:“你说金为什么要指使多丽丝去诬告费利佩?”
“大概和我一定要将你扯进‘费利佩案’的动机一样吧。”莫里斯想起自己当初干的事,也有点赧然:“等费利佩被证明无辜,再曝出你们的关系,到时候你就戴定滥用职权助纣为虐的帽子了。”
“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止这个。”雷哲皱眉:“原身的名声本来就够糟糕的了,就算再差点又怎么样呢?反正费洛雷斯能进裁判所靠的也不是名声,而是子爵继承人的身份。这点攻击根本就不痛不痒,他的目的要真的只是败坏名声,还不如直接诬告我来得快呢。”
“确实……”莫里斯也深思起来:“他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哎,要是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就好了。”雷哲忍不住第一千零一次感叹这个问题。
说话间,莫里斯和雷哲已经抵达了裁判所。之前的动乱已基本平息了大半,而车夫劳德,就巴巴地蹲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着被提审。
“走吧,我抱你下去。”雷哲主动弯下腰照顾伤残人士:“当然,你要嫌丢脸,用背的也行。”
莫里斯的回答是一脚把他踹下了马车。
雷哲委屈地捂着屁股,默默吐槽:残废还这么鬼畜,简直不科学!
莫里斯将两只链枷的手柄对接,一柄手杖就这么制造出来了。他以手杖支地,即使腿脚不便依旧酷帅得令人无法直视。
莫里斯无视想要搀扶自己的雷哲,带着劳德直接就进了审讯室。
等雷哲进来关上门,莫里斯已经找了张椅子坐好,开口直奔主题:“说吧,那个女人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找上你的,又做了些什么?”
劳德垂着脑袋交代道:“大概是下午两点的样子,我刚送完一个客人到白桦大街,就是裁判所后门那条,就被那个女人叫住了,她给了我一个银币,说她有急事,需要我迅速送她到好几个地方。我、我看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没多想就接了这个活儿。父神在上,我真不知道她有问题啊,不然…不然就算她给我一个金币我也不会载他。”
显然劳德在等待的时间里,已经好好考虑过供词了,一番话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但也算调理清楚:“我先是送她去了趟莫得村,看着她进了一间红瓦白墙的普通民房,我看到有人跟她打招呼,那应该是她家。她在屋里耽搁了大概两分钟就匆匆出来了,手上拿着个布口袋,有点大,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然后他就让我送她去了驿站,她带着包在驿站里耗了可能有十分钟吧,等她从驿站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是拎着那个布包,至于里面的东西少没少,我可看不出来。最后,她叫我送她去芬德尔,好在半路就被您给追上了,真是父神保佑。”
“那布包是什么花色,大概多大。你抵达她家是什么时候,到达驿站又是什么时候。赶路途中那女人做过些什么,和几个人打过招呼,又说了些什么?”莫里斯追问。
劳德赶紧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个干净:“那布包是最普通的黄色亚麻布,大概有这么大吧。因为她一直在催,所以我车赶得很快,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她家,去驿站的时间稍微长点,用了十五分钟左右。我没看到她主动和谁说话,也就是进家门的时候遇上过邻居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点了个头就进屋了。她做过的事,我之前都交代过,没别的了。”
“就这些?”莫里斯问道。
“就这些了。”车夫劳德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实巴交的小平民,对上莫里斯那质询的目光,双脚一软就跪了下去,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裁决长大人,我真是无辜的啊,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我…我身上还有一个银币八十二的铜币,全给您,全给您。要是不够的话,我家里还有三个银币,一千多个铜币,对了,还有马车,马车也可以给您。求您饶我一命。”
雷哲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c-h-a嘴道:“你起来吧,莫里斯大人最是公正,怎么可能收你的钱。只要你真是无辜的,我们自然就会放了你。”
“真…真的?”劳德抖抖索索地看向莫里斯。
莫里斯不耐地摆摆手:“你可以走了,但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找你问话,所以这段时间别乱跑,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谢谢您。”劳德连连道谢,然后打开门,一溜烟地窜了。
系统音适时响起——因劳德充分认可了您拥有仁慈这一人品,宿主雷哲人品加10,目前人品值676,节c,ao743/6760
以后可以考虑和莫里斯搭伙,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试试。雷哲心情颇佳地顺手戳开人品面板,只见面板的评语又有了新变化——“自以为追求有望的单恋男,迟早还是要抛弃忠犬的人渣。”
“你怎么看?”莫里斯一扭头,就发现雷哲表情扭曲,活像是被个彪形大汉抽了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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