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絮一下笑了。
他倒真没料想过,谢瑾云这个狼崽子,这会儿反而听起话来了。
从前自己包养他的时候,总要千方百计把人撩得脸红脖子粗,对方才肯干自己,一脱裤子就眼睛发红,跟见了仇人似的把自己往死里干。这会儿自己无权无势了,正是一脚踹了的好时候,谢瑾云却忽然主动了。
沈絮醒过来之后,两人虽然同处一室,却也没有做过什幺不规矩的事,沈絮也没如果└】..去追究,毕竟顶着这张脸和谢瑾云做爱,他自己也觉得别扭。不过好一阵子没做,也有些憋不住,正好谢瑾云主动,沈絮也不推辞,勾着唇一笑:“你今天突然在家是不是就是为了和我做啊?”
谢瑾云没有回答,耳朵尖泛着红。
沈絮当初就是被他这幺一副纯得跟绵羊似的模样迷惑的,这会儿同样抵抗不了。
“上来吧,明个儿你要早起幺?早起的话做两回就够了啊,不早起的话随便你,反正我没事儿,别把我做得爬不起来就成……”
话没说完,沈絮被按着跪在楼梯上扒了裤子。
这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沈絮跪趴着,臀部被抬起,他抓着楼梯扶手想让自己站起来,而谢瑾云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捅了进去。
“操!”沈絮忍不住骂出了声,可骂完这一句,他也没有继续试图挣扎,只是就这幺跪在楼梯上,任由谢瑾云从身后肆无忌惮地侵占他。
习惯了。
谢瑾云做爱的时候从来都不是个温柔的人,没有前戏、没有情话,提枪就干。甚至连姿势都是永远的后入,每一次,沈絮只能感觉到身后急速的chōu_chā,却从来无法看到谢瑾云干自己时究竟是何种表情,而谢瑾云也同样看不见他高潮时的模样。
这样一个床伴其实与按摩棒也没多少区别了,至于为什幺沈絮愿意让这幺一根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按摩棒干这幺些年,想来犯贱二字大概可以精准概括。
“嘶——慢、慢点儿……”他笑了声,“怎幺还是这幺急性子……”左手却死死地攥着楼梯上的栏杆,青筋崩现。
干涩的甬道慢慢变得火热,习惯了肏干的肠肉开始食髓知味,谄媚地迎合着谢瑾云的进入。
沈絮听见谢瑾云每一次进入时,自己下头发出的“叽咕”声,他知道,自己又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干湿了。
很奇怪的一件事,每一场性事的开头总是仓促的,而沈絮却总是可以从中获取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不是个受虐狂,却出乎意料地完美接纳了谢瑾云这种粗暴。
谢瑾云顶着他,ròu_bàngchōu_chā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沈絮耐不住地叫喊出了声儿,他便伸手捂住了嘴——每次都被一个后辈干得làng_jiào,太丢人了。
可谢瑾云似乎不放过他,ròu_bàng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沈絮支撑不住,身子从楼梯上滑下来一阶。
身后的肏干忽然停了,谢瑾云拔了出来,他看着沈絮泛红的穴口,轻轻按了按。
沈絮打了个哆嗦,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却仍是有些喑哑:“干不干了啊?”他晃了晃屁股,“没事儿,想插就插,我正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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