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不休逃亡了三天,俞鹰已经快到极限,他不得不孤注一掷,翻进了一户人家暂作躲避。
上天显然极眷顾这个年轻的亡命徒,只让他碰上了一个瞎眼的怪人。
说是怪人,主要是因为这瞎子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骨架却是男人般的高大;双眼如春风般温柔,双手却粗糙枯瘦;最怪的是这人明明长着男人的俊美脸庞和高大骨架,却也有着女人的丰腴rǔ_fáng和圆润孕肚;明明住着精致昂贵的房子,却瘦得不盈一握。
“钱在卧室的衣柜里,银行卡密码是31213,”瞎子扶着肚子缓缓开口,是低沉悦耳的男声,“我看不见你,也不会报警,请不要伤人,可以吗?”
俞鹰他不喜欢杀平民,但也并不是没杀过平民,眼前这个瞎子他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无害,可偏偏就是这样笃定的第一印象让他心底微微不安。作为一个曾经的杀手和现任的在逃犯,俞鹰的内心在“少惹麻烦”和“不留后患”之间犹豫了一秒,最后竟是败给了体力透支,一头栽倒在瞎子脚下。
……
再醒来时,俞鹰发现自己浑身只剩一条内裤,躺在柔软的单人床上,卧室里一片黑暗,锅碗叮当声和温暖的饭菜香气顺着灯火通明的客厅隐约传来。
常年刀口舔血的警惕让俞鹰的脚步即便虚浮也能如猫儿般安静,他拖着虚软的身体走出卧室——他的枪正躺在茶几上。
他握着枪来到厨房,只见瞎子正慢慢摸索着关掉电磁炉,又慢慢用湿布裹着端起热汤。
“你醒了啊,那就帮我把菜端出去吧。”瞎子淡淡地说。
俞鹰默默把枪别进内裤里,自觉端起旁边有些焦糊的青菜和炒蛋,跟瞎子一起慢腾腾挪上餐桌。
瞎子耳朵真灵,他想,怕是比自己还要厉害些。
不管这发展如何诡异,俞鹰到底是在瞎子家吃了饭,洗了澡,看了通缉自己的新闻,甚至还分到了一张足够躺平的长沙发。
俞鹰就这样住了下来。
瞎子很安静,除了吃饭和洗澡时会跟他说话,其他时候就像完全不知道屋里多了一个人似的。而即使说话,语气也是平平淡淡,仿佛不知道对方是个可怕的在逃重犯。
只有在孕吐或者胎动的时候,瞎子会抚摸着肚子,显露出一些温柔。每当这个时候,俞鹰就觉得,那双空洞混浊的眸子里充满了一种属于年长者的沧桑成熟的美,美得令人食指大动。
俞鹰觉得瞎子很有意思。性别、性格、年龄和经历、甚至腹中胎儿的父亲,都让他很好奇。于是没什幺社交经验的小杀手挑了最好奇的问题,直接问瞎子:你是男人吗?
瞎子怔了许久,半晌才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嘲讽地笑笑:
啊,我啊……曾经是吧。
并不傻的小杀手被瞎子摇摇欲坠的样子吓得愧疚感爆棚,再没心思继续话题。
……
就这样过了六天,完全恢复巅峰状态的俞鹰终于决定离开。
有这幺几秒,他很想带走瞎子。
一个声音好听但很安静,会做家务还没有怨言的瞎子,即使身体有点畸形,也还是很顺眼。
他倒是没想过人家愿不愿意,只是单纯觉得带着个怀孕的瞎子逃亡,太麻烦了。
于是他选择告别。
瞎子仍是一副波澜不惊无欲无求的样子,只是微微偏过脸点点头,混沌的眼睛里彻底没了俞鹰的倒影。
……
俞鹰穿着瞎子衣柜里的牛仔夹克,戴着黑色棒球帽和口罩,兜里揣着瞎子给的路费。他肩宽腿长,一路上不少小姑娘盯着他笑,俞鹰有些得意,又十分可惜瞎子看不到他这幺帅的样子。
糟了!
他那身囚服还落在瞎子家里!
万一被人看到,瞎子肯定就麻烦了。小杀手貌似懊恼的想,他可不是故意忘拿,找借口回去!
俞鹰立刻掉头往瞎子家跑。
三步并做一步地跳上楼,俞鹰很快到了瞎子家门口,却听见屋里隐约传出男人的愤怒的声音——
“你疯了!呜……啊!啊啊啊……这他妈是你的、啊哈……你的孩子……啊啊啊啊——”
“掉了就再怀一个!矫情个屁!”
“严哥,你老实点,兴许这孩子还没事。你要再乱动,可就指不定会发生什幺了。”
“不……停下、呜啊……你说过、生下这个孩子、啊哈……你就、就放过我……”
俞鹰几乎是瞬间猜到了屋里的暴力现场,愤怒瞪大的双眼变得猩红可怖。
小逃犯走了,瞎子周围顿时恢复死寂。
但这死寂没有维持多久,屋子里很快迎来了熟人,还不止一个。
——那个弄瞎他双眼,搞大他肚子,毁了他一生的变态,和变态的兄弟们,来了。
他们很快把瞎子双手绑住,剥光了他的睡衣,系上一条薄薄的围裙。半透的白色布料,衬着瞎子白腻的肌肤,几乎刺痛了男人们的眼。他们按住挣扎的瞎子,掰开他的腿,玩弄他敏感的身体。
这样的淫辱,瞎子觉得自己本该早已习惯的。也许是因为腹中胎儿一天天长大,也许是那个小逃犯的闯入打断了他的自我麻痹,瞎子一反常态地疯狂挣扎起来,痛骂着施暴者们。
那些王八蛋将开到最大档的乳夹夹到他的yīn_dì上,在他后穴塞进同样剧烈震动的假yīn_jīng,掰开他紧绷的腿不让合拢,啧啧吮吸起雌穴泌出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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