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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鑫虽然不是钱汝君的狗腿子,但对这种人渣,他自然不会客气。他也不用喊打喊杀,也不用什么阴谋诡计,只是简简单单地问二狗子:“问你话呢!你会不会实话实说。”
二狗子眉毛一挑,也不硬气,低眉下眼地,像个哈巴狗一样,就对王鑫和胡说说道:“小的是好人,生平没干过什么方式。你问,回答得上来的问题我就回答,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你也不能强迫我啊?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你说是不是?”
那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钱汝君都要称赞二狗子了。
原来影帝不是只有后世有。大汉其实也是陪养出影帝人才了。只是没机会让他发光发热罢了。钱汝君心中充满同情。但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各种影帝影后,由于长得丑得日子过久了。她的心里已经有点扭曲。即使玄武飞华默默地改变着钱汝君的性格,但这方面,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在她看来,一个人需要演戏,就带表他想隐瞒一些东西。
而二狗子想隐瞒些什么东西呢?自然是王鑫问他的问题。
“这么说来,你不想老实回答了?我都还没问,你就这样不老实,实在太令人伤心了。”王鑫淡定的话道。习武的人吃的东西比较多,王鑫吃饭速度不快,每一口都细细品尝回味,所以这一刻他还在吃东西呢!
王鑫的话,并不凶狠,就像跟你聊天一样的语气。但二狗子却体会到满满的威胁。二狗子不是硬气的人,硬气的人也没办法当人家的跑腿。
然而,王鑫都还没有出招,他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心理压力,就把什么都招出来了。如果是这样,这个来历不明的二狗子,就不会这么得到方家人的信任,把什么坏事都让他干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的事啊?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招什么招啊?要我说来,你们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方家跟这件事根本扯不上关系。而我更无辜了,我生平不做违法犯纪的事。你去问县衙的人,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啊!”
“那么说来,你还是一个好人了啊?”王鑫脸上露出笑容,在二狗子的肩膀拍了拍。
王鑫没有绑起二狗子,二狗子之所以不敢跑,是之前在跑的时候,被王鑫的手段吓到了。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对象。
钱汝君在旁边喝着茶不说话,弓良好帮他们泡得茶,虽然是普通水泡的,但清香沁鼻,可以很好的让情绪稳定下来。
她可不相信,王鑫会这样就信了二狗子。以王鑫的手段,恐怕方家要发现二狗子不见了,还要一段时间。不过,二狗子坏事做尽,迟早有一天会被方家清理掉。换一个人上来。
果然,二狗子被拍了肩膀之后,像傻了一样站着不动,然后,让王鑫随意地在身上拍了几下,突然退了开来,全身状似受了很大的苦难一样,抖动起来。表情更是变得扭曲。
“他怎么了?”钱汝君问王鑫。
“气血失调而已。等他一阵子。等下再问。”王鑫说道。
钱汝君曾经被贩卖过。知道如果不调皮捣蛋,其实不会有什么事。胡茬还小,应该也不会发生让女人最遗憾的事情。而且钱汝君猜测,对方想把人卖出高价,估计除了饿肚子,鞭打几下,不会做什么更恶劣的事情。倒是礼仪、琴棋书画这类的技艺,应该会着重培养。所以在胡茬应该不会有危险。
如果当一般人口去卖,这个人口贩子这么做就太折腾了。
大汉因为生的多,养不起,卖掉多的儿子女儿,是正常的事情。当初人贩子还挑三捡四的,不愿意买去钱汝君呢!后来,才有专收低价人口的愿意把钱汝君收走。
依照正常管道,他们要弄几个人不是问题。会拐卖人口,一个可能是看零成本,或低成本。另一个,就是有特殊需求了。
很多人被买去之后,很折腾奴隶,没多久就被奴隶折腾死了。而且变成奴隶,也逃不过生病。大汉时期,有太多瘟疫和各类疾病,都能把一条生命带走。
对某些有钱的奴隶主来说,他们把奴隶当成是消耗品。不过,毕竟是花钱买来的,能救治,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钱变死人。那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钱汝君怀疑,二狗子就算知道如何联络,大概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
二狗子此时就像个抖动的机器人。想讲话,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想走动,变成在原地绕圈子。钱汝君私底下觉得,要是在加上一些动作,二狗子真像是在表演街舞。
看着二狗子的表情,很难分析他此刻是否仍是清醒的。等王鑫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他才又伸出手,向二狗子拍打了几下。二狗子这时才全身汗水涌出来,把衣服都湿透了,全身发出一股汗臭味。钱汝君不自觉地后退了十几步。倒是王鑫面色自然,看不出这臭味有任何影响。
此时二狗子瘫在地上,真的像条狗了。
就连胡说和温柔,虽然关心二狗子的回答,也忍不住退后了五步。关注地看着二狗子。
这一次,二狗子没有再做逞能的举动。他孤家寡人,需要的时候才去站街那里消费一下,没有小孩。这种人最是不安份。也不把官府的路引什么的,放在眼里。
对他们来说,所谓身份路引,都不过是几贯铜板的事。也就是些银子的问题。
大汉虽然法定货币只有铜板,但在官方民间,都有使用银子的习惯,也有约定俗成的汇率。
他跟下来对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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