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公子,你感觉怎么样?”美珏问道。
“多亏了吴神医,我感觉好多了。还有,美珏夫人,你就叫我张政吧。”
“这是将军取的名字,美珏不敢不从。请奴公子见谅。”美珏作势要起身行道歉之礼。
“别别别,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可别再行礼了。”张政连忙制止。
“奴公子竟然还带着美珏送的香袋?”
美珏见到张政腰间挂着的香袋。
“额,这,嗯……”
“美珏以为奴公子不喜欢这个香味的香袋,加上听闻奴公子喜爱桂花,所以这次趁着来看望奴公子,带来了桂花制做的香袋。”说着,美珏取出一个更为j-i,ng致的香袋。
“桂花做的?太好了!我想着说哪天去跟你学做香袋之后,回来自己做的,没想到你竟做了。谢谢你啊,美珏夫人。”张政开心地接过新的香袋,凑到鼻子闻了闻。“好香啊!”于是对这香袋更是爱不释手了。
“奴公子喜欢就好。”美珏笑着说。“对了,怎么没见到将军?”
“陈石磊啊?他不是去边疆了吗?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军政要事,我们女儿家哪里敢过问。”美珏说。“奴公子,美珏想起待会还要去跟玉姐姐那坐一会儿,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啊,好的。美珏夫人,谢谢你的香袋。”
“不客气的。那美珏先告辞了。”
美珏起身,抓住手帕,碎步离去。
目送美珏离去,张政再次把桂花香味的香袋凑到鼻子闻了闻,一脸喜爱。他取下原先的香袋,挂上新的。
“还是桂花的好闻。”
张政把取下的香袋放入一旁的盒子里,合上之后,很快床上就被淡淡的桂花香给包围了。
受伤休养的期间,张政可谓是好吃好穿,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日子简直不要再好,身子也因此康复得很快。于是,某个晚上,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的张政,便开始怀念起陈石磊的床来。
“哎呀,说到床,还是陈石磊那龟孙的舒服。那被子的顺滑度,床的柔软度,一躺下去宛如置身于云朵之上。好想在上面翻滚一下,毕竟那个床那么大。”张政翘起腿。“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等等!”张政突然坐起来。
“陈石磊不是不在府里吗?只要我夜深的时候避开巡视的侍卫,偷偷摸摸地溜进去睡觉,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再偷偷摸摸地溜出来,不就可以了吗?卧槽,真是天助我也!”想着,张政已经下床穿好鞋子,开始他的“美梦”之旅。
一个时辰过去了,张政此时正趴在陈石磊门前的草丛里,因为屋前有两个侍卫。
要不是老子的伤势基本痊愈,就这样一直趴着怎么可能受得了。还有,明明陈石磊都不在府里了,为什么他的屋前还有两个侍卫在看着啊?难道里面有什么宝物?或者说秘密?
张政心想道。
很快,张政便迎来了机会——侍卫的换班时间到了。趁着这短暂的间隙,他麻利地起身,冲刺,小心翼翼地打开陈石磊的房门,迅速地侧身进入,再蹑手蹑脚地把门合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连张政他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凭着记忆,张政摸黑来到陈石磊的床边,麻利地脱掉鞋子,整个人直接扑上去,把头埋在被子里,兴奋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的,真的好舒服,不过真不知道这被子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张政小声嘀咕。“管他呢,赶紧享受先。”
张政坐起身,脱去衣物,缩进被子里,裹住自己来来回回滚了好几次,才老老实实地躺好,享受他的美梦去了。
第二天天未亮的时候,张政避开侍卫,偷偷摸摸地回到休养的客房。躺上床上,盖上被子的那一刻,便又开始想念陈石磊的床了。
明明才刚刚离开,怎么又开始想念了呢?张政心中也十分不解。
于是乎,张政原本无聊的生活,开始变得有盼头了。那就是期待每天夜晚的到来,去“宠幸”陈石磊的床。毕竟,不睡白不睡。
第6章 第六章
某日上午。
“吴神医,我的伤势应该全都好了吧?”张政对正在给自己把脉的吴忠说道。
“嗯。”吴忠收回手。
“太好了!整天待在屋子里,闷死了!吴神医,你带我去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你想去哪里?”
“当然是青楼。”张政面露期待。
“咳咳,奴政,你刚刚说什么?去哪里?”
“青楼啊!怎么了?干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我?”
“我怕,我怕石磊不同意。”
“怕什么?他现在边疆,那里的事就有的他受了,哪里还管得到我?”张政跳下床。“吴神医,走啦!你不说,我不说,陈石磊是不会知道的。”
“可,可以不去青楼吗?”
“难道你想像姑娘家一样去逛街吗?”
“可以!”
“可是我想去青楼。”
“如果你要去青楼,我可就不能陪你了。”吴忠摆着手说道。
“真是的,去去青楼又会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好啦好啦,不去青楼,我们去逛街。”
“那我去准备一下。”
看着吴忠稍微松了口气似的离去,张政有些纳闷:难道在陈朝,□□是不被允许的?
按理说,张政本是个奴才,是不能没有陈石磊的命令离开将军府。但侍卫在看到他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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