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温和的态度反倒比严酷的责罚更能起到解决问题的作用。看好ξ看的︶带v╝i文就来就回要┯耽美〖网
景渊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要罚要跪,均是他应得的,可时叙接下来的举动却令景渊心中绷得紧紧的弦登时颤动起来。景渊不敢想时叙会如此简单地原谅他,但时叙确确实实伸手拦住了他下跪的动作,倘若这不代表着饶恕,那就仅剩下一个可能:时叙不要他这个雌君,自然不受他的跪礼。
景渊慌了一瞬,便很快冷静下来,凭他对时叙的了解,时叙应该不会生气到那种程度,以至于做出这么无情的决定。不过,景渊或多或少还是被自己想到的情况吓到了,他垂着眼眸,这时也没时间多想法子来解释,他只能急道:“雄主,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求您……”
“闭嘴。”时叙冷冷道,他放开景渊的手肘,改掐住景渊修长的脖颈,无比恶劣地嘲弄道,“我听说,雌虫往往都有很强的保护欲,喜欢长相漂亮、看起来纤弱些的雄虫,我原先不信,可现在,我觉得那说法也许有道理。你对那个叫诺西的兽人有好感?他个子小小的,再加上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确实挺可爱啊……他的尾巴摸起来舒不舒服?”
时叙一边慢悠悠地说话,一边手下用力,握紧景渊的脖子,他的大拇指在景渊的喉结上不断地打着转。时叙使的劲越发大了,景渊吃痛,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但他不敢挣扎,更不敢躲。
“雄主,雄主,您误会了!”景渊抬手抓住时叙的手腕,他又惊又急地说,“我不喜欢什么诺西,我不喜欢,您看见了的,是他先用尾巴摸我!我没能及时躲开,是我的错,我很抱歉,我愿意受罚,但是,请您千万不要说那样的话!”
时叙知道景渊看不上诺西,他的雌君心中肯定只有他一人,这点自信时叙还是有的。然而,时叙想起那一幕,心里就像哽住了什么东西,雄虫的占有欲不比雌虫弱,时叙很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被人惦记着。
况且,景渊不仅当众阻止时叙说话,还理所当然地要时叙算了,这基本上可以说是,景渊在那么多雌虫与兽人的面前驳了时叙的面子,实在有些为保护诺西而反抗雄主的意思。
时叙压不住心头的无名火,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景渊泛红的双目,冷淡道:“我是在给你想借口,如果你不喜欢诺西,那你为何急匆匆地打断我?雌虫的礼仪,雌君的守则,不该是你从小学到大的吗?现在,全忘记了?”
这无疑是景渊的错,景渊知错,也认错,根本没有想要狡辩的意思,他颔首道:“雄主,今天全是我不对,不需要什么借口。您对我太好,我一时得意忘形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您的身份。我跟您道歉,我保证往后不会再这样放肆了,而这一回,烦请您帮我长长记性,也请您消消气。”
“我没闲工夫替你长记性,”时叙掐着景渊脖子的手越收越紧,下一秒他又猛地甩开景渊,“等回了虫星,你自觉,那里会有人好好帮你回忆一下学过的礼仪。”
一听此话,景渊几乎懵了,他注视着神色如常的时叙,只觉得一阵阵刺骨的寒意汹涌着,冲入他的身体里。他以为时叙至少会亲自罚他,他怎么也想不到时叙竟然会将他交给别人。
雌虫调|教中心绝对是雌虫最憎恨的地方,雄虫吓唬不听话的小雌虫时,经常会把调|教中心搬出来。凡是进了那个地方的雌虫,基本都是被自己的雄主厌弃了的,或犯了大错的,正是因此,那里的雄虫调|教师向来为所欲为,手段层出不穷,折磨起雌虫来,很有一套。
景渊的一颗心隐隐作痛,仿佛被人抓在手里又是揉捏又是摔打,他自以为了解时叙,可他知道的那个时叙,绝对不会这样对待他。时叙明明一直对他很好,还说过爱他,时叙不会这样做的,时叙就算很生气很生气,也不可能送他去调|教中心的!
景渊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死死地盯着时叙,企图从时叙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的表情。但是,没有,时叙只是冷冰冰地瞧着他,目光中没有一丝景渊奢想的感情。
只听沉闷的“咚”声。
景渊终于双膝落地,跪了下来,他膝行几步,扑倒时叙的脚边。他伸手扯着时叙的衣摆,哀求道:“雄主,我错了,我太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冒犯您,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了,我记得雌君礼仪的,我记得守则里的每一条,我背给您听,我背给您听,我真的记得!”
景渊抱住时叙的腿,他仰视着时叙,看得出是彻底慌了。
而时叙看着六神无主、快被吓哭了的景渊,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对,这样也不对。”时叙摇摇头,他的语气放缓了很多,他俯下身,握住景渊揪着他裤腿的手,“起来,我没想让你跪。”
“不,我之前说过我只跪您。我跪着,跪到您解气。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景渊连声道。他认为时叙是真的不想要他了,是以不接受他的跪礼,景渊整个大脑都是昏沉沉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站起来,他还有机会,说不定他能使时叙改变主意。
然而,时叙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一丁点不要景渊的心思。
“好了,我说真的,起来吧。”时叙拍了拍景渊的脸颊,又伸手去拉景渊的胳膊,“以你这样谁都不肯跪的性格,要是去了雌虫调|教中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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