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诸宗早早撤掉,来个釜底抽薪,或许不失为一条妙计。这样一来黎明百姓虽然动荡,却是宋庭的事情,到时搅得他七荤八素,正好让纵横门少了很多顾虑。诸宗沉默了一会儿,都说要思虑一番,张少英给了众人一天的时限,大家便纷纷散去。
张少英领了在外的张辰逸和三卫一众回帐去见妻子,尽管住不了几日,姬灵霜还是安顿了帐篷。南门调集众多的高手为的便是将城中的诸宗逼出来,大军不退他们一时也回不去。这时姬灵霜二女刚刚下完棋,正在拆解剑招,身姿娇娆。张少英驻足注目,向张辰逸,张晨曦问道:“辰逸,辰曦,在你们心中女人最美的是甚麽时候?”张辰逸与张辰曦皆是一愣,不由想起了各自的妻子。张辰曦说道:“罗衣半解,含羞如放。”说时,他看了看金刚,青舒一众。诸等习读的书籍大多为儒家经学,身在当世,这是无法避免的。逍遥城的耳濡墨染虽有所感受,却始终有一丝谨慎,已不再是狐山不要命的小乞丐了。张少英笑着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只在男女之间,我所说的却是女人与女人之间。”张辰曦一众均摇头不懂,张少英说道:“这世上最美的事情莫过于两个漂亮的女人打架了,你们说呢?”一众人听罢,均向姬灵霜柳燕瞄去,尽管二女身姿飒爽,诸人出于对张少英的敬重,却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感。然而两个女人在一起打架确实比两个男人在一起打架更令人注目,但诸人更注目的却是二女的剑招。
张少英一来,守在周围的四卫,五卫和两队纵横八角卫并未阻拦,二女自是知晓。全神贯注之间,却是武学的定力了。柳燕这些日子与姬灵霜形影不离,不论是心境,内功,剑法都已盛于张少英。二女剑招之间尽显女子体态优柔飘逸之感,姬灵霜的招式向来婉转沉稳。变化多端,令人应接不暇。柳燕并不怎麽使剑,在玄天派也只是熟略而已,这时虽用剑,却只是与姬灵霜拆解剑招领略武学精义。姬灵霜的武学见识确是登峰造极,交给她的招数都是随心而发,乱七八糟。然而一旦通透,各招之间连成一片,着实令人心血澎湃。叹服不已。
见二女并无停下来的意思,张少英便进了凉篷。姬灵霜花钱一向很大方,这个凉棚都是新建的。桌上的围棋,黑子占了大半,白子输的一塌糊涂。二女的对弈张少英耳濡墨然,姬灵霜也劝他多下棋,张少英也着实喜欢,只是棋艺不佳。他与柳燕联手都斗不过她,总是兴趣缺缺。见一众人都在。张少英便来兴致,心想下不过妻子,欺负辰逸,于芳他们该是绰绰有余了吧。他这一说,诸人均是这般想法,实则上张辰逸与张辰曦在妻子家经常切磋。棋艺并不差。这一众中于芳的棋艺最好,端静稳重。张辰逸与青舒一众毕竟年轻,一但无法控制局面便心浮气躁,于是一伙人加起来也斗不过于芳。张少英本是想与青舒下,想来他是最好欺负了。但众人在一旁围观自是闲不住,你一言我一语。青舒棋艺并不算好,只是在武学上最为勤奋,一众人帮他自是乐意。张少英开始倒先了十数子,但七八人之间,连果果都能插的上嘴。张少英眼见一众棋风杂乱,但想若是将一众人都赢了,那是何等的快活,不自觉间臆想连篇。然而张少英习惯了姬灵霜与柳燕的棋风,诸人乱七八糟的棋风,竟将张少英搅得七荤八素,顾此失彼,一路败退。越是退张少英越想扳回,最后竟然输了五十多子,张少英当真羞得无地自容。
待他回过神来,但见二位妻子正站在身后笑意盈盈瞧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张少英正颇觉委屈,忽而一笑,却也释然了。看了看于芳,恨恨说道:“小芳,这里面你最厉害了,以后咱们多切磋切磋。”听到此言,姬灵霜与柳燕皆捂嘴娇笑起来。张少英与她们下一开始便没信心赢,自是每每皆输,与于芳下却是对张少英的口了,顺便还能学得一两手。听到妻子笑声,张少英看向妻子,本想调笑一番,然而二女刚刚一阵练剑已是香汗淋淋,身上香气愈浓,他这时醒目之间,瞧着二女的身段儿不由浮想联翩,目有神光。姬灵霜眉头一皱,在房事上他并没克制张少英,但张少英与辰逸他们再好,二女身为妻子,总得顾忌一番。张少英这般放荡虽是姬灵霜惯的,但柳燕一直都不喜,这时见张少英随心而起,也不觉皱起了眉头。张少英见二女神色不好,却不在意,偏偏他就喜欢瞧二女这般神情,笑道:“郎君我就这样,你们且怎的?”姬灵霜看向了柳燕,眨了眨眼。柳燕会意,盈盈一揖,沉声说道:“郎心至意,纵妻有心吾郎亦非骄淫之本意,妻无心不喜,张郎可为之?”张少英从没见过柳燕如此冷色,顿时一凛,一番思量暗叹自己确是失礼之至。只得起身还礼,说道:“郎心可教,君心已悟,不敢,不敢。”
二女见张少英有悔意均自喜,有错必改,有仇必报,这位小郎君处事公正,是理为断,这是极为难得的。眼见妻子眼神缓和许多,深有赞赏之意,张少英笑嘻嘻的将二女扶着坐下,倒了茶,算是赔礼。二女见爱郎大献殷勤,想起了三从四德均抿嘴笑了出来。张辰逸与青舒一众倒是见怪不怪了,倒是于芳眼眶湿润,惆怅不已。姬灵霜也不愿太过,示意一众坐下来,向张少英问道:“可瞧出了甚麽?”张少英摇头说道:“能在这里的都是非常之人,我一个毛头小子可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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