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画脸色一阵青白,也许她待在杂草丛生中过一夜,都比和费思爵同处一室要好。123456789
进去酒店的套房里,明姿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费思爵居然一进门就开始在那解上衣的纽扣。
“你想干什么?”明姿画防备的看着他质问。
“自然是洗澡,这么脏不洗怎么睡!”费思爵理所当然的薄唇一扯,行云流水的在解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扣子了,他猛地转过身正对着她。
“不然你以为我想要干什么?”他轻挑了挑眉眼,好整以假寐的看着她。
“我……当然也以为你是要洗澡。”明姿画有意多瞄了几眼他诱人的身材,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抬起晶亮的眸子,讪讪一笑道。
“是吗?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不会是对我有另外的想法吧?”费思爵深邃的桃花眼里舞动着一些不名的火焰,肆意又撩人,薄唇邪气地一扬。
他猛的甩掉了身上的上衣,裸露着上半个健硕迷人的身躯,一步一步地紧挨了过来。
这样的费思爵狂绢邪魅,再加上身上未着寸缕,顿时就有一种不一样的妖孽风情。
明姿画忍不住再次咽了几口唾沫,紧贴着门背,却是退无可退。
这该死的男人,明知道她意志向来薄弱,居然还用这种方法来诱惑她。
“还是说,你已经把持不住了?”费思爵越来越逼近她,直到来到了她的面前,埋在她的耳畔间吐气如兰,一字一句无比的低沉而迟缓,仿若情人之间的呢语一般,蛊惑着人心。
明姿画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变得敏感又不受自控。
咬了咬牙,她终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唇瓣一扯,愤愤不平地冲出了口:“你胡说八道,谁把持不住了?你那点男色根本不够我看好吧?谁会扑谁是小狗!”
这混蛋调戏她不说,居然还敢污蔑她。哼,这个谁扑谁还不一定呢!
“这个倒是,小狗咬起人来可一点都不嘴软!”费思爵突然直起了身,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慵懒地掀了掀眼皮,定定地扫向她。
他那幽深的眸中漾开了一缕浅光,莹莹烁烁,分外妖娆。
那迷人的唇角一挑,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那么肆意妄为,又是那么的魅惑至极,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多番面孔之下恶魔的本质。
明姿画一时间大脑有些短路,被他男色迷惑地有些找不到北了,当触及他那番不怀好意的打探,还有他故意露出被她咬的手臂处那醒目的几个牙印,顿时明白他什么意思。
敢情他是说她是咬他的小狗呢?
明姿画正想开口反驳,费思爵突然转身,大步流星地往浴室里走去了。
“懒得和你多说了,本少要去洗澡了!”
明姿画总算可以缓口气了。
环视了一下房内的环境,思绪百转千回,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就住在这里。
指不定晚上她跟费思爵,谁扑倒谁呢。
她还能怕了他不成?
明姿画不以为意的想着,走到窗口去看夜景。
外面的夜空很安静,空气清晰怡人,明姿画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就在这时里面的浴室传来门松动的声音,明姿画转过身去。
只见费思爵从浴室里出来,浑身上下只象征性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的湿发在滴着水。
他手里抓了一块白色的毛巾,胡乱地在那不时地擦拭了几下。
薄薄的光晕打在他的周身上,呈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
他令人喷血的好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明姿画的面前,那动感的喉结,宽阔的肩膀,健硕的肌肉线条。
让人无限遐想的人鱼线,配上那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
明姿画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水滴,在他的肌肤纹理上一路直滑而下,埋入那裹着腹部的毛巾里去,留下一道道惑人的质感。
明姿画陡然间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从耳根到脸颊都微微灼热起来,心神禁不住荡漾起伏了。
这个男人生来就是出来祸害人的!
明姿画故作淡定地别开了视线,心里一直在默念着:要矜持,要坚定,绝对不要轻易地被他的外表迷惑住!
而此时费思爵恍若未闻一般,兀自往那床头的小靠椅上一躺,那晃荡中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又带来了另一波视觉冲击。
站在窗边的明姿画,很头疼的克制自己不要看,可抵不住冲动的魔鬼,时不时想往他那儿偷瞟上几眼。
偶一不防,就与他的视线撞了一下。
费思爵那一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熠熠生辉,会让人一不小心沦陷进去。
“想看就看好了!”费思爵懒懒地掀了掀眸子,嗓音慵懒带着一丝玩味儿。
明姿画真是囧死了,从未觉得她像此刻这么的丢人,略显结结巴巴狡辩道:“哈哈……笑话,谁说我要看了,是你自己穿成这副样子引人犯罪!”
“你杵在这里,难道不是为了看我出浴?”费思爵微眯了一下眼眸,眼尾妩媚地上挑弧度惑—人,一瞬不瞬地揪住她。
这句话从他性感的唇中缓缓吐出,气得明姿画险先吐血,她快要抓狂了!
不行,她要理智,她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能中了他的鬼计。
“谁想看你出浴了?我还不想长眼睛针呢?”明姿画深深呼吸,言不由衷地回道,目光却是不自觉的多瞄了几眼。
这时费思爵放下了毛巾,忽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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