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冶听得何玄伊软腻的呻吟,胯下的欲根愈发肿胀,扶着便顶了进去,硕大的guī_tóu一经挤入便收到了穴肉的热情吮吸,一月未见,似乎更为紧致了些,当即便忍不住挺腰狠狠肏了进去,头部抵着宫口蓄势待发
何玄伊在被顶入的瞬间便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被萧冶邪笑着捏了一把臀肉道:“心肝儿,小声些。”,老男人一听便隐忍的咬住了下唇,埋在萧冶颈窝出小声的抽泣,温热的泪滴落入萧冶锁骨处,似淌到萧冶心尖,泛红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却也只能夹紧了圈外男人腰部的腿,充血的淫豆被萧冶指尖肆意的亵玩
“哈啊……萧冶……呜呜不能摸……欺负人……啊啊啊……”,敏感的小淫豆被萧冶又搓又捻,很快老男人便绷紧了身子大口喘息,刻意压低的软魅声音宛如午后光下幼猫的叫唤,穴肉绞紧的愈发厉害,欲根每次的肏干变得愈发艰难起来,萧冶瞧着何玄伊眼尾泛红淌泪的模样,到底是心软,顶开湿软的宫口便松了精关,灼热的白灼打在宫壁上,湿软的穴口又泌出几股晶亮的黏腻汁水来,将射入的白浊带出许多,老男人忍不住咬住萧冶肩头,情动的泪珠再次滚落,喘息着承受萧冶探入唇腔的舌尖
吻了许久方才将何玄伊放开,湿润的黑眸瞧见了萧冶肩上的伤口,老兔子便心疼了,怯怯地吹了口气,问萧冶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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