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颜玉不耐烦的打断他,“这些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后面的话。”
赵吉变了脸色,看来这人什么都知道,难不成是在试探他?
见他犹豫,方颜玉冷冷的道,“最好别再玩花样。”
赵吉一狠心,“我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又何必要说。”竟是破罐子破摔了。
方颜玉嗤笑,“我若想知道,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些恶鬼,我全部都可以一一问去,到时候你死也是白死,岂不是可笑?”
赵吉一阵绝望,闭目道,“张世成要我们去方家抓来方家的七公子。”
方颜玉脸上冰冷,目中露出杀气,“为什么?”
赵吉道,“我不知道,张世成没说,只说事成之后,会放我们彻底自由。不然,就要抓我们回万鬼洞。”
方颜玉语带杀气,“他要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赵吉扭曲了脸,“你是方家何人?为什么关心这事?”他身上鬼气一阵阵散开,不用方颜玉动手,他也活不久了。
方颜玉见他脸上颜色变化,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当下剑刃一转,赵吉的头已经被他切下。
看赵吉化为青烟消散,方颜玉本打算立刻回季威荣那里,只是想到这几个恶鬼在城中必要逞凶,心中纠结半晌,又转身向着另外几个恶鬼离去的方向追去。
当时离开张家的恶鬼有八只,他奔波半宿,只除了四只,加上赵吉,剩下的还有三只恶鬼。方颜玉也是有些疲累,只好收手回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救急
到家的时候,季威荣和往常一般还未入睡,点着灯看着账本,坐在桌边等他。
见他一脸疲惫的回来,脸上露出心疼。烧了水洗去一身疲惫后,方颜玉又按着他亲热一会,之后,方颜玉枕在他的肩窝上,星眸半闭,“阿荣,我最近看来不得不回家看看。今日在张家,见到张家私自放了恶鬼出来,要去家里对付我七弟。”
季威荣轻抚他的黑发,疑惑道,“为何是七公子?”
方颜玉懒散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始终放心不下,还得回去看看。明日我让陈子敬给绿乔送个音信,我便回家看看吧。”
季威荣关心的道,“你也累了,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
两人睡下之后,方颜玉却开始做梦。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只惊得一身的冷汗。季威荣睡的迷糊间察觉他身上潮湿,见他面色不善,皱着眉头在呓语,便伸手推醒他。
费了好大的劲,方颜玉才挣脱梦魇,幽暗中,见季威荣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伸手抹去额上冷汗,“没事,阿荣,我做了噩梦而已。”
季威荣叹气,“又是小时候见到鬼的那些吗?”
方颜玉却是摇头,“阿荣,我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小山洞里,那里黑的厉害,我什么都看不见,那里也没有一个人。山洞里,只有一扇矮小的不得了的门,我便趴在地上,朝门外望,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那里好黑,好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被关在那里。我害怕极了,不管我怎么喊叫,发疯,都没有人。”梦境中的景象似乎又浮现在眼前,方颜玉心中一颤,那个梦,太寂寞了,太空旷,他几乎在梦里疯掉,如果不是阿荣推醒了他……
季威荣见他脸上痛苦,安慰他道,“没事了,念常,若下次再多这个梦,我会叫醒你的。你不会一个人了。”
看到他平和的眼神,方颜玉不知怎么的,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这次,他又做了那个梦,只是这次,山洞的门口,终于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俯下高瘦的身体,一双血红却温柔的眼睛露了出来,那人奇怪的道,“小孩儿,你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这几日,方颜棋在尺素的□□下,靠着天资聪颖,努力将以前错过的知识全部补上,方颜良也没纵容他,已经开始督促他学习看账本,方颜棋虽然有些苦不堪言,但是他大哥偶尔来给他鼓励一番,他便甘之如饴了。
这日,他正在院子里翻阅他大哥抄给他的金刚经,尺素在边上替他煮茶,一边看,两人一边聊着天。
“七公子,最近看你好像有些烦心,怎么了,眼睛复明不是好事么,怎么不高兴啦?”尺素小手托着下巴问他。
方颜棋从书里抬起头,看着那张妍丽的小脸笑了笑,尺素一下子红了脸。
“是我大哥最近情绪不太好,我大概是受他影响了。”
尺素惊奇,“我没看出大公子情绪不好啊。”
方颜棋又是一笑,“你看不出来正常。我以前眼睛看不见,要查知别人的情绪,就只能靠听的。我大哥这几日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说话时候语气却是郁郁寡欢的样子。大概又是为我二哥的事情烦心了。”
尺素偏着头想了想,“我不明白,我见二公子的次数不多,只是这府里,都说,能和大公子一竟高下的就只有他。我一直以为他们兄弟互相看着不顺眼呢。”
方颜棋哭笑不得,“我二哥脾气孤僻古怪,他心里想什么,谁也搞不懂。只是,你说的也没错,我二哥的才能俱在我等之上。我其实也想过,大哥他是习惯了二哥当他的对手,现在二哥不在府中,也许他是寂寞了吧。”
“对了,七公子,你现在看的是佛经吧,被老爷看到了可就不好了,你可要注意呀。”尺素伸头看了看他手里的书,书上字体倚侧秀逸,倒不似字体主人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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