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跟鬼压床的感觉还是挺不同的。鬼压床是被逼着承受一些不好的东西,而做梦就比较主观了。别的不说,起码梦里我能跟其他人互动了——虽然这种互动我他妈一点都不欣赏!
想来发育过的爷们儿都有几个做春梦的经历,可除了天生的同性恋,谁没事会梦个男人圈圈叉叉搞来搞去?我梦醒后深深觉得我头壳已经坏掉了,或是被那鬼东西刻意搞坏掉了……
怎么说,梦中全程我都处于被动状态,可真被强迫又算不上,因为我潜意识里好像还挺欢乐的。
当时我在梦中基本抛却了现实障碍,不在乎男女和体位,只觉得我是抱着我心爱的伴侣,很开心很兴奋,也很心甘情愿地跟他做一些甜蜜的事。他亲我抱我舔我,我都积极回应,甚至后面他插.进来时我都有很强烈的满足感,我觉得终于跟他在一起了,我们终于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了。
这还真他妈……没脸啊……思及此处,我痛苦地掩住了面。
其实梦醒了回神一想,我当时真是中邪了,不然我怎会对一个不相识的男人产生如情侣恋爱般的感觉?虽然他是挺好看的……好吧是非常好看!但我会被男色迷惑?这也太邪门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梦还真是让人回味悠长。别的我都不在意,可刻进骨子里的极致快感是我无法忽略的。那种生平从未体验过的、如潮水般层层堆积起的极致快乐,让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只一味追求原始动荡。那种快感能轻易摧毁人的神智,甚至让脑内绚烂地开起了花。我还清楚记得我在梦中叫的有多欢,扭的有多淫.荡,肢体交缠的放荡场面堪比欧美小黄片,劲爆程度我自己一想起来都恨不得羞愤撞墙。
醒来后我摸了摸湿乎乎的短裤,惊出一身冷汗。我实在不确定我做到高.潮时有没有叫出声,要是随便泄漏一点点声音,那我这老脸也就不要要了。
好在一切如常,小亚说他守了我一夜,除了我睡迷糊时很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外没其他动静——他以为我是被鬼吓着了的后遗症,根本没多想,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一晚上干了什么,我脸有点烫。
我醒来后是在学校医务室里的,小亚告诉我昨天晚上我周身莫名一道金光闪现,把正欲附在我身上的东西活活劈死了。小亚自己当时也吓愣了,还以为我小宇宙爆发变身超级赛亚人了呢。后来才明白,大约是一直缠着我的艳鬼干的,理由类似于本人领土神圣不能侵犯?总之被另一只鬼救了一命,有惊无险结束了驱鬼活动。
等屋中的尸臭彻底消散了,小亚敲开卧室门告诉那一家三口已经没事了,可开了门才知道这事儿还不算完,女孩被鬼气侵蚀得厉害,这会脱离了鬼气显出真像来了——女孩脸色惨白手指乌青,身子枯瘦如柴,都快见不得人形了。小亚急了,说这女孩的状态整个一鬼门关一日游,得赶紧去找三叔收拾,晚了有可能性命不保。
夫妻俩当场吓尿,特别是母亲,看见自己孩子遭的罪心疼得哭都没了人声,父亲也满头汗,颠三倒四说着改日再谢就急匆匆准备要走。小亚一看这情景也不好多呆,只得先扛起昏迷不醒的我一起离开了。
这么晚没处去,只能再回学校,可时间已超过十二点,宿舍大门早锁了。没辙,小亚只得扛着我进了医务值班室。他扯了个谎,说我学习太拼命导致睡眠严重不足,出去买个宵夜吃的空档晕过去了。医生瞅了小亚一眼,却也懒得同我们这种油嘴滑舌的学生较真,给我挂上一瓶葡萄糖就随我们去了。
到了白天我一直睡得死沉死沉,怎么摇都不见醒,医生也有点相信我过劳了,也没撵我们走。我后来问小亚见我不醒紧张不紧张,小亚笑得轻松,他说在医生离开后他仔细检查过我,我周身气息平和,正经没事儿,不存在让他担心的问题。
我哈哈一笑,拍了他肩膀一下,骂了句没心没肺。
回了宿舍这倒霉催的破事儿又来了……
正当我准备跟小亚准备收拾东西去洗澡时,我忽然发现前几天我晾阳台上的内裤——不!见!了!
这他妈就有意思了,我是又恶心又好笑,要知道我这儿可是五楼,哪来的妖风不刮别人衣服专刮我内裤。退一万步说,不是妖风作怪,那哪来的内衣贼为了条俗到毫无想象空间的军绿平角内裤不要命了啊!有这么重口味嘛!
我把宿舍能堆东西的角落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确定那条内裤不在我衣柜不在我们阳台更不在楼下阳台。我就奇了怪了,我把宿舍里补眠的几位游戏党喊起来,想问问有谁看见没。可这群孙子被叫醒后纷纷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我们是无辜的。
我就尴尬了,虽然不存在没有内裤换的问题,可贴身内衣不见了还是挺蛋疼的。
小亚在一边看着我笑成了狗,毫不知耻地打趣我说要不要借内裤给我穿。我哼一声,无比霸气地冲他竖起中指,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加心理变态么,滚开滚开!
小亚不服,说就你这臭德行,咱俩彼此彼此。我白他一眼,拱手说承蒙亚兄夸奖,承让承让。
正当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对骂呢,意外出现了。我短信铃吱吱响了两声,我掏出一看,好么,内裤有着落了!
我收到的是一条带照片的短信,发信人不用说,还是那位欠揍的王谢。
照片画面比较惊悚,正中央正是我那条苦寻不得的平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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