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摇摇头,挥走脑里不该有的情意,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断儿怎麽样。
古天朗跟着绝剑的路向,从船边轻微一跃,刚阳的身影划破了漆黑的河面,脚尖碰上水面,浅起小量的水花,他低叹一息,人家一点水花也没浅起,而他已拿出廿多年所学的轻功来了,还是失威的不能跟冷美人比啊!
他一样来到那旁的屋顶处,跟上已成一点的影子奔走,她速度太快了,她这样抱着断儿还跑得那麽快...怎麽都可以不累?速度一点也未减?而且还有看来,她把断儿抱得很稳,一点身也晃动不了似的。
那一点黑影还是消失在他眼前,他拿出最高的速度,结果,还是跟掉了,不过他知道她们该是回去客栈了的。
水月的房间,一条微喘气的素影紧抱着怀中的人站立於房中央,她扫视四周,决定先把水月座躺於休息的椅子上去,接着瞬间解开水月的衣服,把湿透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正要把甚麽都脱下之时,那个白目男总算追上来了。
该死的男人,连门也不懂叩吗!直接就冲进来,他是不懂何谓女儿家闰房吗!
绝剑按耐住杀气,在那白目男正要进来之时,火速把水月拥於怀中背对着房门,用她自己的背影遮掩怀中只馀下内衫裤的水月,内衫裤已湿透,半透的质料透出里面浅绿色的肚脐,冰冷苍白的肌肤诱人地与内衫紧贴於一起,绝剑努力地把视线移开,却又情不自禁地飘回去...
古天朗紧张的推门进来,一时之间那能想那麽多,何况会想到那是间女儿家房啊!
「呃...这位姑娘,断儿现在怎样,醒过来了吗?」古天朗正想跷过她想看看绝剑抱住的水月到底醒了没,可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他已被绝剑一脚踢飞於另一边的墙上去,这招是从灵姐学来的,八极十三脚第一式的头半招。
这男人功夫真逊,才一脚就吐了一口血。
古天朗从地上爬起来,他一点儿也没生气,依旧温文地对着绝剑微笑,而他很快明白她为甚麽会攻击他,纵使她想把断儿的身体全遮掩,但她瘦削的体型根本没法把全部都藏於她怀里,古天朗在被踢飞那一秒,他瞧见了水月半透的衣衫,衣领露出了锁滑处的肌肤。
「咳..咳...对不起,在下是古天朗,刚才失礼了,我到房门外等,如果断儿醒来的话,可否通知我来看看她?」他悄步来到房门边,正要到外等待。
绝剑侧背於她,她肯定他瞧见了水月此刻的样子,即使只看到一点,她心中怒气还是冲到头顶上来,要不然水月喊他“古大哥”时的表情是从来没见过的安心与欢悦,她一早就把他的双眼挖下来,再从他身体切下一片一片的肉,听说一个男人要切够三千片才能死掉。
他们沉默了一会,古天朗才听见绝剑轻弱的回应:「嗯...」
绝剑是很不情愿才回应这男人,她知道水月需要这男在身边陪伴的。
她从新把水月坐躺於椅子上,俐落不带杂念的脱下她所有的衣衫,刚好店小二送来了她吩咐的热水,她把热水拿进来,把毛巾沾湿,用热哄哄的毛巾擦拭她冰冷的躯体、脸庞、脖子、锁骨...
毛巾停顿在锁骨的中央,她的手正思良她该往下了吗...绝剑重重地摇一摇头,叹息一口,毛巾就继续往下擦洗,把水月全身都擦暖了。
水月突然微轻吐息一声,脸庞因为热水的热力沾红了,她扑倒上前,双手圈住绝剑的脖子,把脸埋於她的颈窝之中,她继续轻微吐出气息,反倒拂於绝剑的耳根之下的凹处,害绝剑酥麻直倦全身,一时抵不住她的重量而抱住她往後跌过去,水月竟然还处在清醒与昏厥的状态之间,不断往她怀中钻去。
这下该怎办!?她的身体很软,很香,绝剑感到体内有股蠢蠢欲动的意念要控制她的意志,光裸的躯体就在她怀里,像一双乖巧的小猫咪往最温暖的地方钻进去,脸庞更不时与她脖子轻微磨动,产生更多麻痹的电流流通於血液之中,使绝剑不敢再与她触碰。
双手受不了控制,它正顺着脑里的意念举高,搭於水月的香肩之上,指尖颤抖地划过肩膀,沿着光裸的背部缓慢继续划出一条抖动的透明路向,悄悄地印於水月的皮肤上去。
「该死!我...我到底在做甚麽!」绝剑火速收指尖,紧握着拳头,用力咬着下唇把水月抱到床上躺着,还替她迅速穿上乾净的衣服。
绝剑想着叫外面男人进来照顾水月,她想到屋顶吹吹风,散一散脸庞上的热气,还有火热的体温。
怎知她才从床边起来,一条手臂就抓住她的手碗,强把她扯下来。
「别...别走...别走...别走...不要抛下我自己一个....别走...」水月呢喃着...
「古...大哥...古大哥...」
绝剑本来愉快的思潮一下子被海浪冲走,胸口的纳闷让她恨心拿走抓在她手腕上的小手,重新放於被子之下,她深长地叹气,欲想抚摸她的脸颊,快触摸上去後又缩回来,泛起锥心般的心痛,走出房间去。
古天朗如小狗见到主人似的靠上去,脚步止於绝剑冷眸她的目光,比起刚才,她的敌意更甚,古天朗真的想不起到底那里曾得罪了这位姑娘,怎麽她看他的时候,眼神似已杀死他千万遍了。
他停在她五步之外,笨拙地抓抓额头,微笑地问:「呃...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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