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时我原以为她会给我一巴掌,却不想我转身离开,她一句话都不再说。恍恍惚惚中听到抽泣声小心翼翼的在身后响起。
幕薇,我爱你。至死不逾。
她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中这样写。我把那封信放在抽屉里,时常取出来翻看,信纸渐渐发黄,字迹却始终清晰。后来那封信被我一把火烧烬,因为每次看到它,都会令我泪流满面。我害怕软弱。宁可抛弃它。
我反复咀嚼她的名字。微笑着将它刻在身体最隐蔽的角落。
轻抚自己面颊,缨幽触摸过的地方已经一片荒凉。那女子的温暧在我一个转身的瞬间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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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一年夏天的深夜,我好像看到她快步穿过立交桥下黑暗的甬道。白色连衣裙在对面路灯照射下泛着哑黄的光。她的长发披在肩后,风里面舞的美艳。我摇下车窗探出头去望,她却把脸别开。
我看见她的细百叶窗子高跟凉鞋,她裙带子上的细细腰绳,她小臂上五颜六色的饰吕,然后很快,我从反光镜里见到一张无懈可击的妆容。
人与人不过这般,在路途里遇见,偶尔发现兴趣相投便彼此试探着靠近。事实上每个人皆有各自道路,突发的交错后继续分开前行才是真切轨迹。
幻象过后颜色洗净,只剩空白。出现与消失的组合,好似开始与结束,记忆的容器里从来留不住固态物质。
我遇见幕青之后她离开了,遇见缨幽时苏翔走了,赶走缨幽,幕青又很快会再回来。那些似有若无的影子只能够一闪即过。如昙花绽现,又似舞台剧一般耀眼夺目。
我要一直一直这样想,才能感觉到自己能够赎清罪孽。
章六女人-女人
有时候我们不能判断任何事物的对错,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
看过一部电影。《leon》。吕克贝松95年导演。
那个单纯的男人站在墙边安静的熨衣服。生活仿佛平静若水。一小时前满手血腥。仿佛无论发生任何,生活都在不停前行,没有终结之所。
女孩的出现带来了光。
她假装镇定经过父亲的尸体,按响男人的房铃。门开刹那,阳光倾袭,明亮光线几乎扑的人睁不开眼。阵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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