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任盈盈竟然将令狐冲和陆大有打扮做夫妻模样,令狐冲还是妻!见过任盈盈的人极少,倒是不用多装扮,只穿了一身鹅绿色衣衫,脸上敷了粉,看似比实际年龄大些。此时三人距离他们不远,因为东方对盈盈太多熟悉,因此一眼便认了出来,她旁边的人也就不难猜了。
群豪来到这嵩山绝顶,或坐或站,绝顶上凉风习习,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觉间就胸襟大畅,豪气顿生,当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左冷禅本想邀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一起上台去,怎奈他二人皆道:“我们两人是方外老朽之徒,今日只是来观礼道贺,就不上台丢人现眼了。”左冷禅也不勉强,向二人抱拳之后,便拾阶而上,站在封禅台上朗声道:“各位请了!四月前,我等共讨魔教,怎奈魔教日趋做大,非一时所能铲灭,五岳剑派虽同气连枝,上百年来携手结盟,好似一家,但毕竟五派并非一派,武功剑法不能取长补短,想要与那魔教魔头一教高下,却是不能了。左某与五岳派各位掌门商议之后,便决定将五岳派归为一派,从此同心协力,造福武林,众位朋友今日能来是瞧的起左某,左某在此谢过了!”说完,面对群豪,向下抱拳。
五岳剑派中除了泰山派有人鼓掌叫好,其他门派的人都没什么动静,倒是外帮派的很多人纷纷大声说着恭喜等话,左冷禅扫了一眼坐在前方的莫大先生与岳不群等,心里不满,嘴上道:“多谢各位……”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句冷冷的声音:“不知左盟主和哪位掌门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却不知道。”这话说的明显不悦,众人心道,看来这莫大先生是不同意并派了。
唐明睿只能看到莫大先生的背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将左冷禅脸上的神色看的清楚,只见他冷哼一声,眼里冷气森森,对着下面的群豪高声道:“为何要合并,我刚已经说明,左某人倒是要问问莫先生,昔r,i你作为讨魔组长,轻松让魔教j,i,an细混入我等当中,损我五岳中人,事后若非左某人仔细勘察,竟不知你与那j,i,an细有接触过,你又作何解释?五岳合派一事,月前已经向各位商讨过,莫先生岂有不知之理?”
其中有多少真话,旁人却不知了。但莫大先生怎会不知?
数千道目光此时都集中在他身上,莫大先生神色自若,道:“左盟主信口开河,空口无凭,你妄加猜测,怎能让天下英雄信服?”
左冷禅手持无色令旗,慨然道:“且作为五岳盟主,左某人问你,你被魔教所擒,尽两月余竟毫发无伤被救出,那魔头是如何肯饶你?你师弟刘正风与那魔教曲洋结交日久,又是作何居心!若不是与魔教勾结,我嵩山、华山、泰山、恒山岂会任魔教绞杀!”他说的声色俱烈,台下已经是一片震惊的嘘声。
群豪哗然!
莫大先生心中一凛,刘正风心中更是如飓风刮过,他与曲洋因乐相吸,琴箫合奏,瑟瑟和鸣,一生知己难寻,曲洋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他虽不曾在意曲洋的身份,但他们结交之事也鲜少人知,左冷禅又是如何得知,如今又拿来威胁衡山派。
“我与岳掌门一起被其师叔救出,魔教之人本就诡计多端,难道左掌门今日所说不是那魔教陷害我等吗?若是毫发无伤,岳掌门岂不是跟莫某人一样?讨伐魔教,我衡山派伤亡最重!左掌门难道不知?反而是嵩山派,几乎是毫发无伤,左掌门如此侮我,又作何解释?”
“对,我师兄乃正人君子,江湖谁人不知,怎么凭左掌门空口一句话,就要陷我衡山于不义了吗?”刘正风在旁道。
“哦?刘正风,你敢说你与那曲洋从来不识?不曾结交?”左冷禅不答莫大先生的话,反过来问刘正风。
刘正风却不能说不与曲洋结识,曲洋是他这一生最重视的朋友,莫说今日当着上千人的面,就是面前只有一人,他也不能说不认识,否则他会看不起自己,从此再难面对曲洋。因此他上前一步道:“刘某是认识曲洋,不过除了琴音管乐之交,绝不曾背叛过我正道!”
左冷禅道:“如此说来,是结交已久了?”
刘正风只得说道:“是,不过只是君子音乐之交,大家莫误会。”
“哼,大家听的清楚,衡山派刘正风与魔教长老曲洋相交,令五岳讨魔损失惨重!你们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五岳合并,倒是你若是交出曲洋,我们尚可考虑放你们一马。”
“你!”刘正风心中一窒,这左冷禅是要对衡山派下恨手,他却不能屈服。
“刘兄,左盟主也是为了你们好,那魔教之人向来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咱们死伤了么那么多兄弟,刘兄还不能认清事实吗?将那曲洋交出来,莫要失了和气。”定逸站起来,急道。
“是啊,快将那魔教贼人交出来!”
“没想到刘正风,你竟然是这种人!莫大先生你包庇自家师弟,却害死我泰山门人!今日定要说出那贼人下落,不然我泰山派誓不罢休!”天门道长一甩浮尘,眼里厉色尽显。
“我莫某人自问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中不愧武林同道,我衡山派与魔教也从无勾结,刘师弟与那曲洋结我今日也是听左盟主提起才知,不过刘师弟绝不会背叛武林正道,刘师弟一向好乐,弹了一手好琴,遇到音乐上的知己,多谈几句也是正常,但绝不会做不利正道之事!”莫大先生背着胡琴,脸色尚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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